"" ="()" ="">
夏以沫听得从他口中如此露骨的吐出的“非要不可”四个字,原本就如同悬在悬崖峭壁上的一颗心,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往下沉了沉……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对面的男人,却已是极为**的抚上她苍白的容色……
夏以沫惊了一下,本能的伸出手去,一把甩开了那**摩挲在她脸上的咸湿大掌,“滚开……”
遭到她近乎厌恶般的拒绝的慕容锦,显然被完全惹怒了,一双细长的大掌,立时凶狠的掐住她精致的下颚,迫着她只能抬眸仰视着他,“夏姑娘,别给你脸,你不要……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不识好歹……”
连最开始仅有的一丁点儿的道貌岸然,都尽数卸去的男人,此时此刻,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残戾的本性,紧紧压住身下的夏以沫,像是恨不能将她一下子都尽数吞到肚子里去一般……
夏以沫被他死死困在坚硬的桌子与他恶心的身体中间,只觉悲愤欲死。r>
不,她一定不能乱。
夏以沫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你若是敢碰我的话……”
抬眸,夏以沫近乎凶狠的迎住对面男人阴邪的视线,“我可以向你保证,宇文熠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澄澈透亮的一双明眸,此时此刻,藏也藏不住的蕴满的烈烈仇恨,似令对面正准备继续的慕容锦,都不由踌躇了须臾。
但,旋即,男人心中涌动的疯狂征服欲,却愈加炽热的燃烧起来……
她越是想要挣扎,他越是想要占有。
毕竟,征服这样一个女人,太有成就感。
色心既起,纵使先前尚对那宇文熠城有所顾忌,此时此刻,慕容锦也是顾不得了……
“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宇文熠城,会不会为着一个失了贞的侍妾,胆敢来找本公子的麻烦……”
邪邪一笑,男人再不废话,一双灼灼大掌,直接撕扯起夏以沫的衣衫,同时,头一低,更是在她身上胡乱亲起来……
夏以沫拼命的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健硕身躯,拼命的躲避着他的触碰,可是,论力量,她又岂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她的拳打脚踢,她的奋力反抗,到最后只换得那慕容锦更粗暴的对待……
就在夏以沫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窗外,却似乎极快的闪过一个鹅黄色衣衫的人影……
“救命……”
夏以沫本能的大声呼喊着。
可是,窗外的那个人影儿,听得她的呼救,只微微脚步一顿,似有刹那的犹豫,但旋即,却是更快的离去……
快到让夏以沫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没有人在外面,更没有人会来救她……
宇文熠城,你在哪里?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光,夏以沫亦彻底陷入绝望。
死死压在她身上的慕容锦,却似乎越来越兴奋,夏以沫甚至看到他已撩起他衣衫的一角,而她自己,更是早已凌乱不堪……
难道,今日她竟真的逃不过此劫?
不,她不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夏以沫忽而一把扯下簪在头上的羊脂白玉如意簪,容不得多想,已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向对面男人的胸膛……
只听得一声极粗重的闷哼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瞬时身子一僵,似不能置信的望着她,又望望突然之间插在他胸膛上的锋利玉簪,一双渐次浑浊的眸子里,尽是垂死的惊恐与复杂……
夏以沫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有一刹那,脑海里完全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她只是怔愣的望着,那狠狠插、进男人胸膛里的羊脂白玉如意簪,那细长的簪子,此时此刻,已尽数没入了男人的胸膛,惟有簪头小巧的莲花流苏,还留在外面,雪白的玉石,被从男人胸膛间,不断溢出的鲜红血液,染得一片赤红,如同冰天雪地里,一点点晕开的泣血红梅一般……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逸出丝丝的轻颤,止也止不住……刚才,她就是用这只手,将那只簪子,狠狠刺进对面男人的胸膛的……
而此时此刻,那轰然倒地的男人,早已没了半分的呼吸,惟有一对瞳孔放大的双眼,犹不能置信一般的大睁着……
如同死不瞑目。
他死了……
他被自己杀死了……
望着躺在地下的男人的尸体,夏以沫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脚下却是踉跄了一下,重重跌在地上。
她却丝毫不觉得疼。
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里,此时此刻,惟剩下无尽的惊恐与不知所措。
带着亲卫匆匆赶来的宇文烨华,甫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衣衫凌乱的女子,双手抱膝,窝在墙角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双被泪水浸的澄净通透的明眸里,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的灵动,惟剩一片空洞……
她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小小的一只,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充满防备,充满不安,更充满害怕……
一刹那间,宇文烨华只觉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痛彻心扉。
“沫儿……”
男人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因怕惊到她,只敢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缓缓向她走去。
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夏以沫仿佛才陡然间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迷茫的望向他……
“沫儿……”
小心翼翼的在她面前蹲下,宇文烨华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将她凝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