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坚硬无比的樱叶为依靠,魏振屹手中的长剑立时更加凌厉,一剑劈下与长袍男子的黑‘色’长钩重重‘交’接一处,两人登时停下身形,只是手臂上不住加大力道。.. 。
周围众人瞧得分明,此刻长袍男子手中的黑‘色’长钩恰好勾住了少年长剑上的樱叶,两件兵器‘交’接一处,一时分开不得。
梅荫圣使陡然瞧见不少人竟向自己投递眼‘色’,要自己趁机攻击长袍男子。
周围众人的眼睛的确雪亮,此刻那长袍男子的武器被魏振屹的长剑勾住,倘若梅荫圣使突然出手,长袍男子必定无法避开。只是梅荫圣使也清楚魏振屹的为人,若在此刻出手,恐招魏振屹厌恨,是以梅荫圣使也迟迟没有下手。
这个时候,那长袍男子‘蒙’纱布下,却是传出嘿嘿得意的笑声。周围众人也瞧得分明,少年手中长剑的剑刃上一条条裂缝正不断地扩散开来,转眼间,只听得噼啪一声,竟化成无数的碧绿碎片,连同樱叶登时****开来。
只是那樱叶乃是由梅荫圣使‘操’控,却都是‘射’向那长袍男子,唯恐他趁机伤害魏振屹。
魏振屹眼见自己的长剑竟然碎裂开来,登时呆住了,这可是‘木器诀’中的幻剑诀,竟是不敌那长袍男子手中的黑‘色’长钩。
但此刻危险至极,魏振屹也不是傻瓜,当时远远避开,往梅荫身上望了一目,呼唤道:“梅荫姐姐,可要讨些救兵嘛?”
既然一对一不行,只好来个一对多了,魏振屹并非傻得任人宰割。
眼见魏振屹便要去搬救兵,那长袍男子竟是一言不发,似乎不在意周围的任何举动,真不知他是瞎了还是聋了。
“梅荫姐姐,他们来了。”魏振屹本想将城卫军引来,不料一番‘激’斗之下,动静太大,惊动了城卫军倒也省得脚下功夫了。
周围众人瞧得城卫军来势汹汹,兀自让出一条坦‘荡’开口。
梅荫圣使回首望了下城卫军,领头的一人,正是方才检查魏振屹的城卫军头目。
数名城卫军见了被樱叶围攻的长袍男子,不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手中虽按着钢刀,却显然没有出手的意思。
魏振屹将这一幕瞧在眼中,大感奇妙,莫非这些城卫军惧怕这名长袍男子?
正当魏振屹怀疑之际,只见樱叶之中,那名长袍男子的左手小指,登时燃起一溜猩红‘色’的火焰,旋即火焰燃烧着整只手背,接着手臂之上,转眼间整个人都烧着了,只是他身上的火焰甚是奇特,竟是没有寻常的烟雾,也没有特殊的气味。
梅荫圣使眼见异状,登时将樱叶撤了回来,唯恐被这奇异的火焰烧着。
火焰熊熊燃烧,周围众人不禁退避让开,便是连几名城卫军也后退了几步,远远地望着这自燃的一幕。
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那长袍男子的行为确实教人好生怪异,非但没有发出痛苦的翱,纵然是哑巴恐怕也会出声痛呼。
魏振屹兀自惊异之中,忽地想起师傅张冲道人的‘门’派,不正是火系‘门’派,而这眼前的火焰,却令他隐隐觉得与火系‘门’派有着一丝特殊的连续。
然而更叫人惊讶得还在后头,只见光天化日之中,那长袍男子竟随着火焰燃尽,消失在了原地。而空地之上,连丁点烧焦的泥土也没,那长袍男子竟凭借着燃烧的火焰,消失了,一点痕迹也不剩。
面对这突然的一幕,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周围竟然鸦雀无声。
梅荫圣使亦是苦苦思索,却不曾见过这样的法术,当真是奇怪得紧。
长袍男子的突兀消失,周围一时陷入了寂静中。不管是梅荫圣使还是城卫军头目,抑或是周围的群众尽都感到疑‘惑’不解。
“你怎么看?”梅荫圣使陡然转头看向了那城卫军头目。既然他负责检查进入樱木城的排查工作,为何还会出现这样特殊的人物,此刻梅荫圣使那质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城卫军头目,显然要他给个合适的说法。
长袍男子的出现,非但陷魏振屹于危险之中,更重要的是让樱木城也陷入了潜伏的危机,万一有什么樱灵族的秘密泄‘露’出去,这个责任到底该有谁来承担?
那城卫军头目似乎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关系,当即扑通一声,趴在地面上,颤抖着说道:“属下一直尽忠职守,从未有丝毫松懈,那长袍男子的出现,属下也不知道他使得是什么法子。”
其他几名城卫军见头目如此,亦是扑通一声,纷纷趴在地面上,跪地求饶。
平素颇为威风的城卫军,此刻竟如即将入狱的囚犯般,惶恐地跪趴在地面上求饶,倒使得周围退开的人群,再次围拢过来。
方才那长袍男子的出现,显然太惹人注意了,此刻群众围了过来,倒也不全是为了看城卫军的丑态,似乎也极为关心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城卫军的疏忽,还是那长袍男子的手段太过诡异。
周围的群众,眼神各异,但都悄然地望着梅荫圣使或者是趴在地面上的城卫军,甚至有好几个还将目光锁定在魏振屹的身上。为何长袍男子一出手便是他?
梅荫圣使一双森冷的双眼,在这一刻冰寒到了极点,仿佛两把锋利无比地尖刀,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上求饶的城卫军,心中充满愤怒,也充满了无奈。
以梅荫圣使的眼光看来,那城卫军的头目所说的话,恐怕也是事实。以长袍男子遁走的那种诡异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