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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鳖呸了一声,“真他吗败兴!你不是挺硬的么?一天没过就怂了?给打瓷实了!”
一声令下,大马带着另外两人围上去一阵狂殴。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其一个人死死抓住张北羽的胳膊想掰开,但怎么也拗不过他。这人看样子也三十出头了,估计是觉得自己的力量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心有些发火,一把抓着他头发,咚咚的往墙上撞。
没几下,张北羽就被撞得头破血流。
四眼哆哆嗦嗦的站在老鳖身边。
“四眼,上去打两下!”老鳖推了他一把。四眼回头谄笑着说:“鳖哥,我…我不会打人。”
“草泥马!”老鳖骂了一声,抬腿一脚踹在他腰上。四眼向前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老鳖得意的笑了两声,“你不打他,我就打你!”
这时候,张北羽也被揍的狼狈不堪。大马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另外两个人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
“四眼来!抽他两嘴巴,不然就弄你,嘿嘿。”大马嘿嘿的贱笑着说。
四眼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看着满脸是血的张北羽,眼流露出不忍。
张北羽倒是没怎么样,还呵呵对他笑了一声,“没事,来吧。”
四眼都要哭了,小声的说了句:“对不住了。”言罢,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
“草!”大马骂了一声,“你这是嘴巴子还是挠痒痒?得这么打!”然后亲自给四眼做了个示范。啪啪两声!张北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抽肿了。
“算了算了,真他妈没劲,晚上继续吧。”老鳖挥了挥手,几个人放开张北羽,回到**上坐着。
“兄弟,对不住了。”四眼又偷偷说了一声,跑到了老鳖那边。
张北羽瘫坐在地上,不经意间向墙角的痰盂罐瞥了一眼。那里面散发着恶臭,装的满是污秽。
到了放风的时间,他也没有跟大家一起出去。一个警察似乎不知道郝所长交代过,过来看了他一眼,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
张北羽说不用,“能帮我拿点云南白药就行了。”警察白了一眼,“等着吧!”
虽然态度不好,好在他把云南白药拿来了。张北羽拿在手里晃了晃,没剩下度搜好。趁着没人赶紧自己揉了揉手上的地方,然后就静静的坐在地上闭目养生,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恢复。
晚饭时间,自然还是没得吃。不过四眼仍然给了他半个馒头。
回到号子里,老鳖让张北羽表演个节目,他说不会。又是一顿暴打。
或许真的是觉得他这个人太无趣了,干脆就放着不管了,开始折磨四眼。
一会让四眼倒立,一会跳****舞,还要学狗叫,老鳖把自己的**脱下来,套在他头上,让他唱向天再借五百年。
真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其实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我们服刑人员的娱乐渠道是不是太匮乏了。虽然这里大多数是穷凶极恶的人,但他们也有****。
想来,如果每天组织大家踢踢足球,打打篮球,游个泳啥的,是不是就不会琢磨出这么多整人取乐的点子。
当然了,这些不是张北羽该考虑的,他也不想考虑。他同情四眼,如果是在外面,或许马上就会冲上去。但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
……
九点钟一到,熄灯,到了睡觉的时间。
老鳖指着张北羽说:“你,墙角蹲着去,不准睡。如果我醒过来发现你睡着了,就把你脑袋塞马桶里!”
这个结果,张北羽早就想到了。他默默点头,蹲在了墙角。
大马在旁边说:“鳖哥,这小子不会真傻了吧?刚进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呢。”
“哼!”老鳖轻笑一声,“肯定是在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咱们这是在教育他,回头他还得感谢咱们!”
大概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号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全都睡着了。
张北羽一直这么挨着,刚过1点的时候,老鳖起来小便,迷迷糊的走过来看一眼,“你小子还挺精神,说不睡就不睡啊。”尽管他没睡,老鳖还是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才继续睡觉。
一直到凌晨3点,整个号子里全都是呼噜声。估计外面的警察也差不多睡着了。
据说这个时间,是人防备最薄弱的时候。
张北羽先是蹑手蹑脚的站起来,原地站了两三分钟,确定没有动静之后,又趴下来。几乎是手脚并用,慢慢爬到了痰盂罐旁边。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张北羽瞄了一眼,撇过头,缓缓抬起手,伸了进去…
手上立刻传来一股黏糊糊的触感,他差点吐了出来。摸索了一下,很快他的手就触碰到一个坚硬的金属物体。
那是午在食堂,他故意撞翻餐台后,偷偷藏起来的一把餐刀!
这种东西想藏在身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时回来之后,他第一时间把这把刀放进了痰盂罐里。没人愿意触碰这个房间里最肮脏的地方。
……
张北羽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一把并不锋利,或者说有些钝的餐刀。但刀终究是刀,在他的手里,每一把刀似乎都被赋予了生命。
现在,离自己最近的人就是睡在排头的老鳖,然后就是大马。他要让这些人,永远记住这个噩梦!
张北羽双脚猛然发力,噌一下跳到**上,顶出一只膝盖压在了老鳖的脖子上。反手握住餐刀,毫不犹豫的了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