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如此,童古已经没有舍得离开女孩的身体,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的嘉佑,似乎听到了电话里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叫声,有些尴尬的说:“古哥,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从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很虚弱。
童古也不好对他发作,耐着性子说:“没事。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收到消息,张北羽他们今天在四方楼摆酒,后来又去夜艳喝酒,动静闹得很大…”
于是,嘉佑把自己收到的情报告诉了童古。
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环境,情报永远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童古既然进驻渤原路,嘉佑肯定也早早安插好眼线,虽然没有到细微入至的程度,但是有了什么大动静,肯定还是知道的。
比如今晚四方的高调举动。
童古听完之后,闷声问了一句:“就这事?”嘉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些不悦,紧张兮兮的回了一句:“嗯…差不多就是这事。”
“无所谓啦,让这帮小崽子再蹦跶两天。对了,我听说他们那个四方楼不是要重新开业么?到时候我亲自带人去再给他砸了不就行了。”
在童古看来,张北羽他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蝼蚁罢了。哪怕横空出现的立冬令他感到那么一丝压力,但也仍旧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
童古的信念就是:用拳头击碎一切!
他可以什么都不想,仅凭蛮力去干,可嘉佑做为白纸扇却不能,他必须要考虑的周全,甚至想到万无一失才能让童古行动。
“古哥,你去砸四方楼没问题,但是最好点到为止。别忘了,还有个王震山在他后面撑着呢。”
提起王震山,童古才想来之前两人之间的对话。想到这,他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也不知道君主是不是真的像嘉佑说的一样,故意这样做,反正他现在是架在中间,两边都不好做。
想及此,腰间摆动的力度更大,频率更快。身下的女孩又传来一阵**。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去你那一趟,咱俩再细说吧。你早点休息吧,等你养好了,渤原路的娘们你随便选!哥请你,哈哈!”
……
四方楼重新开业的消息,不单单嘉佑收到了风声,整个渤原路上的人全都收到了消息。因为江南早就把消息放出去了,尽管他不清楚鹿溪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但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并且这个原因应该是一般人想不到的,否则她就不是鹿溪了。
还有两天就到了四方楼重新开业的时候,这对于四方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个大日子。除了立冬仍在吴叔的诊所虔心修养之外,张北羽和江南都到了四方楼帮忙,但唯独不见鹿溪的身影。
张北羽还问江南,“小鹿去哪了?”
江南摇摇头,噘着嘴说:“不知道。自从这次他们回来之后,小鹿也开始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张北羽心想,鹿溪什么都好,哪怕是平常揶揄自己几句也无所谓,但关键的是她老不跟大伙说实话,总是藏着掖着的,这太糟心了。
不过说实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
“对了,小鹿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么?”张北羽又问了一句。江南点了点头回道:“嗯,都办妥了。主要就是通知个消息,派出所的洪队长,工商局的人,城管的人,还有渤原路上的一些老板,该通知的都已经通知到了。红包也都准备好了。”
听了最后一句话,张北羽轻笑了一声。
在以前,他脑子里的观点是,既然是你开业,那自然是客人送红包。现在他明白了,所有的这些所谓的“规矩”都是可以变的,而改变是由强者来决定的。
很显然,现在的四方对于这些白道上的人来说,是弱者。不用说别的,哪怕一个小小的洪队长不乐意了,都能搞得他们鸡犬不宁。
而像这种开业的场合,是最适合送礼的。反正大家都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参加,洪队长给个一千块的红包表示恭喜,但江南至少回个五千块。
相比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外面的这种关系更需要经营,而且是要用最俗的办法来经营。当然了,也许有那么一天,江南真的会跟洪队长成为交心的朋友,不过在那之前,还是需要用钱来打通关系。
这些道理,张北羽都懂。不过沉下心思来好好想想,自己还真的不太适合做这些逢场作戏的事,也亏得有江南了。
四方楼的服务员也都已经招的差不多了,杨姐也回来了,看着大家忙忙碌碌,张北羽迈开步子走了出来,站在了路边。
午后的渤原路大概是一天当中最宁静的时候。东北的天气有一点好,无论多冷,大部分时间还是有太阳的,阴天的情况比较少。哪怕现在已算是深秋初冬,但阳光照射下来,还是能给人一种丝丝暖意。
“我发现你最近挺多愁善感的。”江南悠然的说了一句,从里面走过来。
张北羽转头朝他轻笑了一下,“能不能行了,我这发会呆就多愁善感了啊。”江南笑眯眯的走过来,站在了他身边,一本正经的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王子了?”
“想有什么用。”张北羽轻声说了一句。这句话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江南摇摇头,“想她就去看看她咯。昨晚雨桥给我打电话了,他前两天刚刚跟f.咱们学校的那个外国人。”
“嗯嗯,知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