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古是高度危险人物,肯定不能用对待普通人的待遇对待他。几人开了一辆大车,张北羽、立冬、贾丁和南八虎的几人共同看守童古。
今天是周六,街上的人很多。车子越向天后湾驶近,就越来越热闹,童古挣扎的动作就越来越大。不过,也无济于事。
车子一路开进天后湾,在经过君和大厦的时候,立冬嘿嘿笑着说:“要不就把他仍在君和大厦门口吧,哈哈哈。”
张北羽说:“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说完,低头看了一眼。
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童古在车座间狭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其实心里有点那么怜悯之意。他是个心肠软的人,不过,转念想到了此时躺在床上,已经变成植物人的三宝,又觉得童古受到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老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的童古的确有些狼狈,有些可怜,但他可恨的地方远远超过了可怜的程度。
……
江南开着车在天后湾绕了一圈之后,最终开向了星汇广场。这个整个天后湾人流量最密集的地方,尤其今天是周六,来这里逛街、吃饭、看电影的人络绎不绝。
在往地下停车场进的路口,已经堵了一长排。江南打了一把轮,转向另一条行车道,径直开到了星汇广场正前方。
这时,正好赶上一个红灯,车子停了下来,前面的一条人行道跳到绿灯,人们井然有序的穿过马路。
“就在这放下吧。”张北羽轻声说了一句。
“好嘞!!”立冬大声会了一句,一把拉开车门。
外面的冷风瞬间涌进车内,让离门最近的张北羽打了个冷颤。当然,这股吹进来的冷风,童古也感受到了。他瞪大眼睛,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必这个反应也不仅仅是因为冷吧。当他看见外面人头攒动,看见了这是星汇广场之后,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绝望。
张北羽蹲下来,一手抓着他的脖子,咬着牙冷声说了一句:“三宝的仇,现在就开始报了!”说罢,他与立冬两人抓住童古的两条胳膊,一用力,把他扔出车外。
咚!一声轻响,周围的路人纷纷回头,看见的是一个被绑成粽子的彪形大汉**着上身,胸前还挂着一块牌子,呜呜的直叫换。
这一幕把几个小姑娘吓了一跳,纷纷退后,但是目光还向这边看过来。
与此同时,张北羽和立冬也跳下车,两人一人一边把童古架起来,拖着就往里面走。
路人见此情景,无一例外的围过来看热闹。
星汇广场,顾名思义,是一个广场。现在有了广场,才有了商业区。广场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星群雕塑,两人把童古拎到了雕塑下面。
此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吸引了周边所有的人。
立冬绕到童古伸手,伸出膝盖在他背上狠狠的一顶,童古不自觉的向前仰。张北羽立刻拿出一条绳子,勒住他的脖子之后,把另一端系在脚上。这就导致了童古一直要向前撅,想低头都低不下来。
围观的人群也议论纷纷。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拍戏呢吧?”“哎呀,快报警吧!”
突然,有一人大声说了一句:“你们看,牌子上写着字呢。他是…君和的童古?!”
“不可能吧,童古!君和五虎哎!”“哇!不是吧!这就是君和的地盘,有人敢在这跟君和叫板!”“这就是童古!我以前见过他!”
一时间,人群里炸开了锅。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拿手机拍摄,就是没人上前阻止。
想想也知道,能在这收拾童古的人,就更不简单了。普通人谁会愿意招惹这种事。
此时,也有开始议论张北羽和立冬的身份。
“这两个年轻人是谁啊?胆子太大了吧!”“我听说最近渤原路上有一伙人跟童古开战呢!”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么多人里面总有几个人听说过道上这些事的人。
“对!我知道,叫四方。是一帮从三高出来的学生。”“估计这两个年轻人就是四方的人吧。”“讲不定就是北风呢!”
这一个传一个,很开就在人群里传开了。而张北羽也三下五除二把童古再次捆了个结实,满意的看了两眼,弯下腰敲了敲他胸前挂着的牌子。
“古哥,好好享受被人参观的感受吧!”
说完,张北羽和立冬快步穿过人群,上车离开。
只留下了跪在地上、仰着脖子、胸前挂着牌子的童古和数也数不尽的围观群众…
……
很快,张北羽他们几人回到了四方楼。
鹿溪问他们顺利么。张北羽大笑着答道:“相当顺利了,那围观的人跟春运似的。就差事先叫好媒体了!”
“那就好。”鹿溪笑了笑,“这也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立冬走上来,抬手搂住了张北羽,“好啦,该办的事已经办完了,接下去该庆祝庆祝了。”
多日以来,张北羽也难得轻松,呼了口气,摆摆手说:“随你们搞吧,我只负责吃,晚上来了有饭吃就行。我先回宿舍睡个回笼觉去。”
几人都面带笑容,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其实每个人都不容易,江南累操办大事小情,累体力也累心。立冬每天练功,也几乎是每天练到躺在地上起不来,而鹿溪是累脑子,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闹细胞。
张北羽跟他们都不一样,他的疲倦是来自精神。要说这里面谁的压力最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