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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不是个无神论者,他信命。即相信命运会在这一刻安排磨难,当然,磨难这样的方式也很多,比如安排某次巧合。
从古至今,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发生着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巧合。
1660年12月5日,一艘轮船在多佛的航道上沉没,唯一的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
1767年12月5日,另一艘轮船在相同水域沉没,127人丧生,唯一的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
1820年8月8日,一艘野餐船在泰晤士河翻船,只有一位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
1940年7月10日,一艘英国拖渔船被德国水雷炸毁,只有两人生还——一位男子和其侄子,他们都叫休·威廉姆斯。
……
1故,两车的司机都当场死亡。调查表明死者是夫妻二人。
起初警方怀疑这是某种谋杀或****约定,但事实表明这对夫妇早已分开数月——任何一方都不可能知道对方也在那夜开车——这只是一个可怕的巧合。
……
诸如此类的巧合实在太多了,很难讲君主的这通电话是不是巧合。
江南大气不敢喘,眼睛瞪的溜圆,时刻管着着秦素衣的神态。
而秦素衣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是拿着电话听筒放在耳边,一直轻声的“嗯嗯”。
通常情况下,上司给下属打电话,而下属一直以“嗯嗯”来回应,那十有**是上司正在布置工作、交代任务。君主此刻一定也在给秦素衣安排一些什么事情。
江南无从得知,心却一直悬着。他都想走过去趴在秦素衣身边听听电话里说什么。
讲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秦素衣的语气终于出现了一些变化。她直起身子,语气轻松的说了一句:“我明白了君哥,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嗯?我啊,呵呵。”秦素衣突然笑了一声,眼睛故意向江南这边撇过来,看着他说:“我在接待一位客人,贵客哦!”
听到这句话,江南可以笃定君主打这通电话并不是因为自己,而秦素衣也暂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君主。但他仍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咽了口口水,一脸哀求的对秦素衣摆摆手,意思是叫她不要说。
秦素衣嘴角一扬,用眼神对他“哼”了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君哥,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终于挂断了电话。
“啊…”江南舒了口气,故作样子,摸了摸胸口说道:“衣姐,你别吓我啊。”
秦素衣摇曳着身姿,雪白笔直的左腿每向前迈出一步都能露出来,被橙色的灯光映出微微光泽,就连这么走几步路都足够诱人了。
她看见江南的反应,哼笑一声,不冷不热的说:“你这小狐狸就不用在我这演戏了,收起你对付小屁孩那一套吧。”
江南嘿嘿笑了一声,连连点头,“是是,我这拙略的伎俩在衣姐面前肯定拿不出手。”
秦素衣走过来重新坐下,一手抬起来搭在沙发背上,脸上流露出媚态,悠然的说了一句:“来吧,刚刚没说完的话,继续说。”
江南应了一声,重新提起精神。
“这段时间我们跟童古之间的事你肯定也知道。至于童古是什么样的人,想必衣姐比我还要清楚。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我们之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秦素衣拿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一脸无谓的说道:“哦?合作?说说看怎么合作。”她的态度似乎根本不在意江南所说的话,但江南知道,这种态度也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
“不用我说,衣姐肯定也清楚,童古是君和的祸害。而且,他现在吸了毒,长此下去,估计老明街都要被他搞丢,他现在就是君和身上的一颗恶性肿瘤,一定要除!不过,如果由君主亲自动手,难免会被外人诟病,在背后说三道四,毕竟童古也是君和的老臣子了。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们来替你们动手。”
之后,就是一阵沉默。
秦素衣一口接一口的抽烟,烟头的火光慢慢燃烧香烟,越来越短,越来越短。江南眼看着那么一小截香烟被燃尽,秦素衣吐了口气,开口了。
“江家大少,到底是谁给你勇气,让你跑到我这来谈这个所谓的合作?难道…是你父亲?”说完,秦素衣玩味的看着江南。
江南的脸色立刻冷下来,用力咬了咬牙。
从那一句“江家大少”他就可以断定,秦素衣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是,对于君和来说,想摸清自己并不难。不可否认,他很讨厌别人提及自己的家世背景,但这一次,心里却暗自庆幸。如此一来,君主想对自己下手,还要有些顾虑。
仗着这一点,江南一咬牙也豁出去了。
“衣姐,咱们之间不必打哑谜。我说的对不对,你很清楚。你是君主的枕边人,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我想,他早就有除掉童古之心了。我觉得,吃咱们这碗饭的人,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码归一码。这一次我们干掉童古,你们不要增援,除掉童古之后对我们双方都好。四方跟君和之间,等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打个你死我活也不迟。”
秦素衣仍然没有马上回应,深情脉脉的看了他两眼,竟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这张脸真是老天赐给你的礼物,长得真好。”
江南感觉自己脑门出现三条黑线,头顶飞过一只乌鸦。
“呵呵呵,我要是再年轻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