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顾桑坚定地说,像是在表达某种决心一样,然而这三个字传到秦时那边,好像就变了意味一样。
秦时觉得,顾桑是在跟他说‘我爱你’有的时候,‘我等你’远远比‘我爱你’更为动听,更能让人感动与激动。
秦时此时是恨不得马上飞回g城,马上飞到她的身边去的分开一个星期了,他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的想她,每天跟她在电话里道完晚安之后,他都在**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觉,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一个星期了,也不知积压得多厚多旺了。
“最晚后天晚上!”秦时咬牙,“最最后天晚上我就回来!小桑,你要乖乖的,洗好等我!”
好吧,能把**的话说得这么咬牙切齿的除了秦时好像也没谁了,顾桑却倍感甜蜜,但同时也红了红脸,好吧她承认,她也想马上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呢!
甜蜜的电话在半个小时之后结束,无论是顾桑还是秦时,都觉得是意犹未尽就算他们能聊个一天**,也是没有办法纾解他们的无尽相思的。
顾桑,等我回来。
秦时在京都轻轻地对着g城的方向无声地笑了笑。
秦时,我等你回来。
顾桑在g城,仰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想要借这一缕或者是那一缕的清风,将自己的思念送到京都去。
…………
肖亦寒约顾桑一起吃晚餐,顾桑没有考虑别的就答应了,当然了,还是在帝皇殿,这一次,他们不喝酒。
今晚的顾桑并没有特别的打扮自己,还是与往常差不多的打扮,但是依然还是让肖亦寒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小丫头越长越迷人了,而他却是越来越**了……
无法救赎,无人救赎,他也……不想得到救赎……
“肖教官!”顾桑落落大方地走进来,脸上的笑容很淡,但又没有让人觉得疏离和淡漠。
肖亦寒站起来,替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去之后,又轻轻地推回原位,他动作优美又轻柔,旁边的服务员看着,不由得就双眼冒起了红心。
“跟阿时一样叫我亦寒吧。”肖亦寒淡淡地笑,“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
顾桑轻笑着应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既然阿时是这样叫他的,那她也这样叫肖亦寒,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妥的。
“喝些什么?”肖亦寒绅士地将菜单推过去,推过去之后又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道,“我倒是忘了,帝皇殿是顾家的产业。”
顾桑挑了挑眉:“所以,这一顿你打算不付钱?”
肖亦寒随即轻笑起来:“不不不,能跟美丽的顾小姐共进晚餐,是肖某的荣幸!”
两人轻轻地笑了起来,这样略带活泼的肖亦寒是顾桑从来没有见过的,从前被他训练的时候,她曾偷偷地给肖亦寒取了个外号,叫‘魔鬼’,所以那个时候哪怕水盈盈一直在说肖亦寒有多么好有多么暖,她依然故我地暗地里骂他一声‘魔鬼’。
年少时候的事情,如今回想起来真的好像只剩下一声唏嘘了,他们每个人都发生了改变,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但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的了,好像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精致的晚餐很快就端了上来,两人优雅地用着餐,各自有各自的优雅,自成一画,但是组合起来看又毫不违和。
服务人员是知道顾桑是秦时的未婚妻的,所以她不可能会有什么‘真般配’、‘天造地设’等等诸如此类的感叹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人光是这样静静地各自用餐,是真的很美的一个画面的。
“亦寒,我昨天晚上又梦见盈盈了。”顾桑状似苦恼地蹙起了眉,“很奇怪,她在求我帮她找到凶手。”顾桑适时地撒了个小谎。
她状似无意的提起,但又紧紧地观察着肖亦寒的反应。
提及水盈盈,肖亦寒脸上的笑容很快就退了下去,顾桑见状,暗暗地有些后悔上一次自己被他‘绑架’的时候,在那个庄园里不是书确认过肖亦寒是爱着水盈盈的吗?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她的。”顾桑连忙道歉,这是真心的,她梦到水盈盈是真,梦到肖亦寒杀水盈盈也是真的,但是那毕竟只是一个梦,已经过去十年了,当时的那个场景,多多少少都有些细节是再也想不起来的。
“没事。”肖亦寒大度地笑了笑,“都是已经了的事情了。我们都要学会遗忘。”顿了顿,肖亦寒又说道,“倒是你,到了今天,你还怀疑些什么?”
顾桑放下了刀叉,轻轻地拿起纸巾在唇上抹了抹,才悠悠地道:“你希望我怀疑些什么?”
“我不知道。”肖亦寒笑得淡定,“但是我可以这样跟你讲,你所怀疑的,全部都是不成立的,是假的。”
“真的吗?”顾桑明显不信,“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当时你要一刀断了盈盈的生命?”她顿了一秒,后又继续道,“那一幕,我毕生难忘。”
肖亦寒也放下了刀叉,微微一笑地站了起来:“那么,就当我是杀人凶手好了。”他朝她点了点头,“天要黑了,我送你回去。”
顾桑站着没动,目光里带着固执,“肖亦寒,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她咬着唇,像是在经过了天人交战一般再度开口:“……是不是因为我?”
说完这个猜测,顾桑像是突然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无神极了。
“不是。”肖亦寒答得很直接,“你不用多想,人,确实是因为我的那一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