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我”在里面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
吓得话筒差点脱手。
我几乎都不敢把耳朵紧贴在上面。
浑身起着一层鸡皮疙瘩,电话里的“我”还在哭诉着,而且声音越来越感觉到恐慌。
最后几乎都发不出声音,只有那种无比空洞的喘息。
而且我似乎听到了里面传来沙沙的响声。
就像是很多人走在沙子上的那种感觉。
而且电话里的“我”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几乎都喊失了声。
还一直不停的叫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别靠近我,呜呜呜,啊。”
我在这边听得一阵阵胆寒,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就好像是我亲生经历一样。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我”在里面只剩下越来越小的呻吟。
最后。除了呼呼的风和越来越多的沙沙声,任何动静也没有了。
可是电话还没有挂断,我在这边静静的等着,过了一会,似乎是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突然,却听见胖子的声音。
“老赵,快看。”
那好像是个手机。
“啊”我脸色惨白,直接把话筒丢了出去。
这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几乎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打着摆子,从来没有感觉电话这么恐怖过。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自己一个人站在那茫茫无垠的黄沙上面,那样的恐惧,那样的无助。好像在慢慢的等待着死亡。
我哆哆嗦嗦的重新拾起话筒,可里面却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已近挂断了。
赶紧查看来电显示,惊恐的发现打来的竟然是我自己的手机号。
这怎么可能?
我把手机拿过来一看,在已拨电话那项里面有一个播出的电话号码,然而日期却是几天之后。
我颤抖着回拨了过去,宾馆的电话竟然真的响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刚才的那个电话会是我几天后打来的?
而打电话的人难道真是我?
怎么可能?
我赶紧给通信公司打电话,可他们帮我查到根本就没拨通过宾馆电话。
一听这话直接愣住了。
可我手机上的已拨电话是怎么解释?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害怕,因为电话里的“我”充满了绝望。
我真的有点感觉那就是几天后的自己。
甚至都有点打了退堂鼓,可为了小乞丐,为了弄清所有的真相,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这一宿我根本一点觉都没睡。全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
反复琢磨着这件事。
我怕那个电话再打进来,甚至把电话线都拔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钟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也不知道是几点。
就听见旁边有好几个人“嘿嘿”的笑着。
我半睁着眼睛刚想说话。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在床边晃悠着。
原来是胖子。
不过在他的旁边站着两个女的,衣着暴露。上面的双峰极其诱人。
而且这么冷的天穿得还是低胸的衣服,大部分全都漏在外面。
正抽着烟嘿嘿的对我笑,另一个则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身材好,屁股白之类的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后背一阵吃痛。
原来死胖子一脚就把我踹下了床,大声吼着:“卧槽,都他妈快中午了,你还没起来?还他娘的裸睡,露个大白屁股,真龌龊,都把我的两个小宝贝吓坏了。”
话刚说完,那两个女的就咯咯咯的笑。
我躺在地上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红着脸把被子围在身上。
胖子让我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就搂着俩女的出去了。
我心里把死胖子骂了个遍。
快到中午,胖子我们在楼下吃了点饭,我把昨晚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而且还说里面竟然传出了他的声音。
胖子说什么也不相信,说这种事他抓了这么多年的鬼从来没遇到过。
我把手机递了过去,可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昨天明明还存在几天后的那个通话记录,竟然消失不见了。
上面只保留了一个我后来给酒店打的那个记录。
旁边的两个女的听到我和胖子的谈话脸也有些变色,和胖子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后来我一再坚持绝对有那个号码,胖子才严肃起来。
他只说了一句话:“看来这个八百里旱海迷谷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啊。”
胖子我俩吃完饭,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打车去了城南那片棚户区。
刚进到洪老爷的院子,我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只看见外面站着不少人,喝黑狗血的小孩和那个不男不女叫小灿的人都在。
看我们过来,直接让了一条道。
胖子我俩有点纳闷,进屋一看洪老爷低着头,一脸的愁眉苦脸。
我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洪老爷看我们进来眼圈都红了。
他告诉我们,前两天去八百里旱海迷谷打探的第二队人马昨晚也失联了。
而且带队的是洪老爷的儿子洪余。
昨天上午他的儿子洪余说已近到了辽蒙边界一个叫喀喇沁的一个小镇上。
预计晚上就能到一个叫玛罕力旗的地方。
再一直往北走,会出现一个迷谷村,传说,那就是八百里旱海迷谷的边界。
只要找到迷谷村迹,也就找到了旱海迷谷。
不过迷谷村已经过了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