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如果老夫人真的像她表现的那样大方,或者说在意云姨的话,云姨不会到死都不是定国公的女人,没有孩子,就只是自己一个人,当初老夫人给她找那么都的青年才俊,不就是为了让云姨离开定国公府吗?
云姨从小就伺候老夫人,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精明厉害的要命,这要换成是我,找个最有前途的人嫁了不就好了,也就是她傻,以为老夫人会心软,不过就算她心软又怎么样,她也只能做个小的,还是奴婢,居然还有人愿意做丫鬟奴婢的!”
慕容羽冷哼了一声,满是不屑,黄帝雅原本还想替冯氏争辩几句的,她相信,老夫人给云姨介绍那些人,绝对是为了云姨的幸福,而且这很有可能是国公的意思,因为老夫人一个女子,哪里能给云姨介绍那么多,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却什么都没说,慕容羽已经疯了,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说再多也不过是对牛弹琴,根本就改变不了慕容羽的任何决定和想法,她又何必浪费口舌?
“说她傻,都是好听的,简直就是白痴,冯希儿和定国公如此对她,她的一生都被他们两个给被毁了,她居然还向着他们,她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知道了太多,而且还不知道收敛,认不清身份,管到我的头上了。
“黄帝雅,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与秦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云姨也知道了。”
她就知道,慕容羽就算要出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选择云姨,肯定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慕容羽想要杀人灭口,她很想问慕容羽,她怎么下得去手?杀了云姨就算了,居然将她的尸身也毁了,还有很多很多她觉得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是今日,在听到慕容羽说的这些话后,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质问的必要了,因为慕容羽的想法,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她是病了,不过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的想法已经极端到了极致,简直就是个变态。
“她找到了我,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并且告诫我今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不然的话,就将我与秦郎的事情告诉老夫人,她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对这样不识好歹的人,我自然要斩草除根了。”
慕容羽振振有词,并且理所当然,就好像那不是一条人命,那个人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的口气冰冷冷漠甚至夹杂着浓浓的轻视,让人遍体生寒。
“你戴了玉珠那么久,但是一丁点事情都没有,是我太轻视你了,黄帝雅,你真的太能伪装了,知道我想要你的性命后,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和以前那样对我,你太会伪装了,太恐怖了,你完全继承了你父亲的虚伪,和你母亲的伪善。”
她会伪装吗?她恐怖吗?慕容羽还真是擅长双重标准。
“我以为你身上可能是有什么让蛊毒畏惧的宝贝,你是我的第一次失利,我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我自然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没错,就是我杀了云姨,我在她的身上下了蛊,你别看她死相难看,但是死的并不痛苦,怎么说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能做的太绝情了,我将她杀死后,找人叫梅乐去她的房间,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给梅乐,挑拨你和定国公府的关系,最好你们可以相互残杀,没想到最要紧关键的时候,你居然出现了。”想到当时的状况,慕容羽就恨的牙痒痒,她知道,以冯氏和定国公对黄帝雅的宠爱,肯定不会立刻处置梅乐的,为了黄帝雅的名声,也不会公诸于众,但是他们肯定会将梅乐看管起来的,她都想好了,等梅乐被他们的人看管起来的时候,她再动手,置梅乐于死地,冯氏和定国公想要保密这件事情没关系,她会让世人都知道的,那时候梅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管黄帝雅有没有让人暗害云懿,冯氏又是不是那么想的,必定会有一部分认为这件事情是黄帝雅做的,她那时定然就会背负上不孝的罪名,那样的话,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她必定会因此憎恨上定国公府。“定国公那老不死的就和老夫人一样,都是偏心的人。你姓黄,是黄渊然那混账的女儿,我做了她几十年的儿媳妇,给她生了孙子,我的孙子都有孩子了,但他居然相信了你,斯影和斯落他们身上才和他流着一样的血,你凭什么?他居然为了你对付我,他有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他的孙子还有他的曾孙!他不是爱冯氏吗?现在冯氏马上就要死了,他既然那么爱她,就和她一起死了,云姨才没走多久,他们三个人,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慕容羽!”
黄帝雅尖叫了一声,浑身都在颤抖,但是她听到身后那暴怒的声音比她的声音还要大,她转过身,房间的门彭的一声被推开,穆斯影携着满身的怒气,怒气腾腾的冲了进来。
黄帝雅的瞳孔骤然张缩了几下,大舅舅不是说不来的吗?难道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都站在门口偷听吗?
黄帝雅将征询的目光落在慕容枫的身上,站在她身边的慕容枫没有说话,上前两步,握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抚着她因为生气而有些剧烈颤抖着的胸口。
慕容羽说的那些话,他听着都觉得气愤,恨不得给她一掌,结束她的性命,更不要说黄帝雅了,他之所以一直没上前,是因为他太清楚黄帝雅的脾气了,在她的敌人面前,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是坚强,尤其不会让人搀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