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世上还有如此骇人听闻的武功?我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墨子玄脸‘色’一白,怔怔的看着那脸‘色’同样不是太好的墨清源道。.. 。
“是啊,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源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少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而且这伤极其难治,但是那催功散恰恰是这内伤的最重要的解‘药’之一,还好少主你刚才及时服用了这‘药’,否则老源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源叔今天怎么有些怪,难道……不会的,源叔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
墨清源轻轻垂下眼帘,那坐在他对面的墨子玄眼底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
“少主,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你现在赶紧去休息一下!”
墨清源眼底闪过一丝清明,赶紧一把扶起那稍微有些迟疑的墨子玄,一边担忧的念叨着,一边朝内室深处走去。
“主子,你怎么没来找我们?”凌赤一脸担忧的望着眼前这个虽然只着一身单衣,却仍是一片威严的俊冷男子,眼底满是尊敬。
“凌赤,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们在醉香楼等我吗?”楚云凌天看着身前的凌赤,眼底闪过一道亮光,随即面无表情的道。
“是啊,我们一直在醉香楼等着您来,可是一直没有等到,我们实在不放心你,所以就来看看。”
凌赤皱了皱眉眉头,总觉得眼前的男子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于是便愣愣的看着他,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给他产生出如此怪异的感觉。
“凌赤?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楚云凌天被凌赤那怪异的眼神看的有些发寒,眉头轻轻皱了皱。轻轻清了下嗓子,音量似乎有些压抑的道。
“我没看什么啊,我只是觉得,您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啊?”凌赤狐疑的绕着楚云凌天走了两圈,却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同的地方,搔了搔后脑勺,别有深意的道。
“不同,哪里不同?”楚云凌天眼光一闪,余光却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眼身后‘床’榻的方向,这本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被那眼神极尖的凌赤给抓了个正着。
“主子?你看‘床’榻干什么?难不成,您这‘床’上还有人?”凌赤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也随着楚云凌天的眼光看向那‘床’榻的方向,却被那站在他身前的楚云凌天挡了个结结实实,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好奇与兴味。
“恩?你说什么?”楚云凌天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身子轻轻侧移了一下,似乎想将凌赤的视线完全阻挡,冷着一张俊脸反问道。
“哈哈,主子,您就别不好意思啦,我说你今天怎么有些怪怪的,原来您也学会了金屋藏娇啊,您放心好了,这又不是什么极其丢脸之事,你那么怕做什么?”
凌赤跟在楚云凌天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一举一动当真是格外熟悉。哈哈一笑过后,也不再去探寻楚云凌天的身后,有些好笑的取笑楚云凌天道。
“什么,什么金屋藏娇,你‘乱’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娇好藏?”楚云凌天一怔,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羞赧,双手抱‘胸’,故作自然的反问道。
“哦?您说您没藏娇,那您藏得是什么?难不成您藏了个男人?不是,主子,我们这么久没在你身边,你竟然也换了口味!”
凌赤好笑的捕捉到楚云凌天那严重的微弱变化,故意抖了抖身子,装出一副极其惊讶的样子,恶意的嘲讽道。
“凌赤,你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如此调侃我了,出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只学会了耍嘴皮子?”
楚云凌天脸上一唬,无比威严的看着那满脸笑意的凌赤,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阴’寒与冷酷,那副冷清的样子,若是别人看了定以为楚云凌天是真的生了气,可是那凌赤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又岂会不了解他?
只见他眼珠轻轻转了转,右手又是轻轻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在楚云凌天愣神的一瞬间,身形一闪,竟是直直的朝着那‘床’榻的方位而去。
“凌赤……”楚云凌天发出一声大喝,只是为时以晚,那打定主意要让楚云凌天难堪的凌赤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手。
可是就在凌赤马上要靠近那覆盖住‘床’榻的窗帘之时,数声声音极低的破空声传入他的耳中。
“主子救我!“凌赤惊恐的发现,那发出声音的暗器竟如同锁定他一般,无论他以什么方式那些个银针都紧紧的对准他的各处大‘穴’,无奈的他只好发出一声心急的求救。
“羽和,是自己人。”楚云凌天一个纵身,一把‘抽’出盘放在腰间的软剑,刚好替那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凌赤挡下那几乎致命的一击。
“王妃,小人只是一时之间开个玩笑,不是故意冒犯,还请王妃原谅。”
凌赤一听楚云凌天喊出羽和二字,顿时明白了这‘床’上之人正是那楚云凌天明媒正娶的三王妃时,脸‘色’顿时变得面如死灰。
这才是和当家主母见第一面,就给她留下了如此不好的印象,这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凌赤刷的一下跪倒在地,那有些苍凉的声音之中带满了恭敬与惧意,仿佛他此时面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极其惧怕崇拜的主子,楚云凌天一般。
“自己人?他直奔我而,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自己人?”
慕容羽和冷冷一哼,浑身的杀气骤然放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