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大人,可有信心劝降……”
“殿下,林腾此人贪财好利,劝降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们现在困在帝京城外,怎么进城啊,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传进去!”
炎公道苦笑着摇摇头,看着眼前的少武恒勇,万分复杂。
“哈哈,不必那么麻烦,炎大人,你在朝半生,威信旁人不及,只需要一封信便可!”
少武恒勇笑得很自信,这自信来自眼前的炎公道,这炎公道执掌兵部十多年,六部之中大臣多与他有交集,名望也是少有人及,今日没有问清楚城内的情况,但是把消息传进去还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听到少武恒勇这么说,炎公道心头一冷,他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过奖了,老朽……惭愧!”
他知道眼前的这跟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活了大半辈子人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而少武恒勇绝对是那种猜忌心理很重的人,说不得会干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来,他不敢太过,时时刻刻把握着度。
少武恒勇没有多少什么,只是心里却微微一松,眼睛又看向了帝京城。
■.□o帝京城前此刻厮杀已近惨烈,骁武军杀红了眼睛,大夏禁军亦是此。
骁武军猛攻之下,亦是激起了大夏禁军地剽悍之气。再加上龙泽诚指挥有方,依据城池之利,骁武军十数次冲锋攻城,均是无功而返!
可龙泽诚虽是指挥若定,却是暗自心惊,骁武军攻势潮,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有些城门的角落被大木撞的已经开裂,虽然他已经号令大夏禁军堵死城门。可城门若破,大夏禁军绝对支持不了太久。焦急的向东南地方向望过去。
龙泽诚只是在想,怎么还没有援军,其他的三路镇京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虎见到双方死伤惨重,暗自心惊的立在少武恒勇身边,嘴张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出声。
少武恒勇最是眼尖,看到岳虎嘴角的抽搐,微微一笑,却已注意到了,沉声道:“岳虎,你想让孤退兵?”
岳虎摇头,犹豫了半晌,终于低声道道:“末将不敢,只是,殿下,骁武军死伤过半,这……还能打下去吗?”
少武恒勇望着城头道:“此刻退兵,功亏一篑,死了的也是白死。有时候,死,也要死得其所才对。”
他话音落地,却是长枪一挥,鼓声大作。一直留在最后的骁武军兵得到号令,潮水般地向前漫过去。
“我去!”
看到少武恒勇要亲自上去,岳虎摇摇头,一把长刀已经握在手中,看了一眼少武恒勇,擦了擦身上的血迹,随即又冲了上去。
岳虎催马上前,箭雨之中宛若闲庭散步,见到骁武军稍有懈怠之际,岳虎高喝道:“骁武军的弟兄们,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你我并肩作战!”
他这一声断喝,虽在千军万马之中,亦是听的清清楚楚,天籁之音,似黄钟大吕!呼喝之后,天地间有了那么一刻静寂,骁武军回头,只见到岳虎威风凛凛,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出马,而且就在身后不远,蓦然来了勇气,个个呼喝上前。
三千生力军更是奋勇上前,一时间,城墙上的大夏兵蚂蚁般仿佛,奋力攀爬。这三千生力军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矫健非常,攀爬城墙的速度远比大夏兵想象的还要快捷。
大夏禁军将士们见到岳虎亲临,都是脸色大变,又见到骁武军攻势更凶、更猛、更加激烈,不由一颗心砰砰大跳。撞击城门之声连绵不绝,有敲在大夏禁军心口中,惊天动地!龙泽诚听到岳虎呼喝,脸色大变,见到岳虎已在城下一箭之地,令旗一举,呼喝道:“射死岳虎者,赏黄金百两。”
有大夏禁军听到,已然挽弓搭箭,向岳虎射来!
岳虎武功高绝,人在千军万马之中,视这种利箭蚊蚁臭虫般,嘴角微笑,长枪摆动,已经将羽箭拨打在马前。大夏兵见将军有了危险,有人已经持盾护在岳虎面前。岳虎沉声喝道:“大夏禁军已是强弩之末,能奈我何!弟兄们,破城在此一举,给我杀!”
他话音落地,已经伸手摘弓,抽出四只长箭,崩地声响后,长箭电般射上墙头。长箭过处,三名大夏禁军被射中咽喉,墙头栽落下来,另外一名却被一箭射穿了胸甲,仰天倒了下去。骁武军虽是激战正酣,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由精神大振,有人已经喊出声来:“是岳将军的神箭,哈哈!”
“岳将军神箭无敌!”
在骁武军呼喝声中,血脉贲张!岳虎长箭再出,又是射杀四人。骁武军群情激奋,有兵士已经攀到墙头,岳虎抽箭极快,长箭连珠射出,刹那间已经射杀墙头的十数名大夏禁军。
他箭无虚发,弓弦一响,必定有大夏禁军落下墙头。他一弓四箭,杀人极快。等到有一箭射到城垛之上,“崩”的一声大响,直可没羽之时,大夏禁军发了声喊,齐齐的躲到城垛之后,心惊胆颤。有兵士已经攀上墙头,骁武军呼喝雷,精神大振,只是大夏禁军再次起身,乱箭射出,长枪乱戳,一大夏兵身中一箭,从城垛上沿着云梯滚下来,磕磕绊绊。可才到地上,就已拔出长箭,衔在口中,想要攀上去再来,突然一人握住他的手掌。
兵士怒喝道:“莫要管我,攻城!”陡然间发现握住自己手掌的是岳虎,兵士骇了一跳,岳虎却是大笑道:“好汉子,我送你上城。”
他伸手拉住兵士,竟然踩着云梯飞而上,骁武军大夏禁军均是大惊失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