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圆睁,大声吼叫道:“继续发射!兄弟们统统放箭,给我烧死他们!”
城头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城下的声音,包括,还在城楼上沉睡的龙泽胥和宇文轩。
“什么人?”
二人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起来,突然“嗖嗖嗖”的声音响起,龙泽胥大骇,他一把抓住宇文轩,随即就跳了开来。
刚刚躲开,只见隔着门窗,已经有无数的箭矢射了进来,幽幽寒光在月色色格外渗人,在这箭矢上,竟然还有毒液?
“杀——,活捉龙泽胥!”
时机成熟,不只是谁大叫一声,一个声音从城楼外一跃而出,随即破门而入,挥动利剑向黑暗中的龙泽胥二人疯狂地扑了过去。
“哄”一声,一大群虎狼卫士大叫一声,随之一股脑地涌地上去;紧接着后面的虎狼卫士也是拔剑,也大叫着扑了上来。
“活捉龙泽胥,活捉龙泽胥……”
天策军士兵大叫着,个个像红了眼地恶狼猛扑过来,所谓‘重赏之下重有勇夫’,大概就是今天这种情形!
“保护将军!”
城头上的大夏禁军反应很是灵敏,他们听到不对,马上朝着城楼的方向冲了过来,他们最是清大夏,在城楼里的是谁,是他们的灵魂所在!
“叮叮当当……”漆黑的夜幕中,天策、大夏禁军在凄冷地大夜中大呼甜斗,一时杀得是难解难分。
“啥啊!”
就在城楼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在城头上早已架起了云梯,城头下,少武恒勇瞪大了眼睛,他看看这帝京城头,眼中满是欣慰。
方震毕竟是天策军大将,白天佯败一场,却把重头戏放在了夜晚,他的心机着实不浅,但是不得不说,效果很好,几乎他所想的,都已经成为现实,比,城头上已经又不少天策军的将士了……
虽然视线不清,但天策军净是黑甲,而大夏禁军都是红甲,所以两军倒也不会杀错人,但天策军的黑甲在夜色中却占了一dian保护色的便宜,往往杀到了大夏禁军近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格老子的,龙泽胥,你在哪里?”为首的为首睁着大眼,手中长剑一边乱砍,一边念念有辞!
“嗖!”
一声呼啸声出来,一股凌厉地剑风剂开雨幕、当头向为首的卫士劈下,看来为首的卫士的叫声让大夏禁军以为这是天策军的大官了!
“叮!”
大夏禁军悍勇,虽然为首的卫士奋力招架,却被扫得连退两步,打了个趔趄。
“杀啊!”
此时的龙泽胥正自又惊又怒地在几名贴身卫士的保护下同潮水般扑上来的天策军将士咬牙狠斗。龙泽胥勇悍,虽是不比他大哥,倒也不是一个孬种,有五六名天策军贪功者都被龙泽胥奋起一剑连头带身砍死在当场。
但天策军本就不惧生死,尤其是这些虎狼卫士,他们是百分百的亡命之徒,龙泽胥杀退了一个,马上涌上来三个,将龙泽胥和数名卫士围得是结结实实,拼死缠斗。
最后赶来的天策军将士们一看战场已经被这些虎狼卫士收拾得差不多了,立即留下一半塞住路口,另一半也赶去混乱地战场中抢功。
只可惜眼看龙泽胥就眼前,却被军中的虎狼卫士挡住去路,急得又叫又跳!很快地,在八百天策军精锐全力猛扑下,在连弩中幸存下来的一百多大夏禁军渐渐死伤殆尽,虽然为了保护龙泽胥他们个个死战不退,但人数上的巨大差距让很快让这些大夏禁军勇士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还在抵抗的人数渐渐减少,在黑夜中胡乱摸索的为首的虎狼卫士听到南边一处兀自在大呼甜战,心中大喜,连忙奔了过去。
直到近处。为首的虎狼卫士才发现,在数十名天策军包围中。一名大夏禁军大将和三名大夏禁军兵士正自浑身浴血,靠背死战!
为首的虎狼卫士想挤进去参战,可外面全是天策军将士,一条缝都没有。不禁急了,大叫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龙泽胥是我的!”
这一吼不要紧。附近已经解决战斗的天策军们纷纷蚁聚而来,将龙泽胥更是包围得水泄不通。斩敌立功就在此时,谁人能不积极!
见来抢功的人越来越多,为首的虎狼卫士急了,所谓急中生智,为首的虎狼卫士有招了:他退后两步,然后一个助跑、飞脚踏在身前一名天策军将士的身上,“呼!”为首的虎狼卫士腾空而起,降落在一名围住龙泽胥的天策兵肩上,再一借力像是一只飞展地大翅一样大吼一样、人剑合一似一道疾闪的青光一样直奔龙泽胥而来。
龙泽胥正自荡开一名天策军陷阵之士的长剑,猛然间听得耳鼓一声炸响,半空中一道青光挟着风雷之声呼啸而至,那气势简直像是一条挟着狂风暴雨咆哮而来的青色巨龙。龙泽胥大惊,措不及防间,只能急速扭身出剑,“叮——!”一声金铁交鸣处,龙泽胥一个趔趄、向一旁连退两步,但青光却已被龙泽胥击偏,重重地没入龙泽胥背后一名大夏禁军兵士的后背。
“扑!”鲜血和着汗水溅落在为首的虎狼卫士的身上,使得为首的虎狼卫士眼前一暗,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为首的虎狼卫士一惊,来了个剑歌舞八方式,“哧、哧”两剑将准备回身迎敌的两名大夏禁军兵士砍倒在地。
龙泽胥见状怒吼一声,格开身旁两条青铜长剑,飞剑直刺为首的虎狼卫士前胸,那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