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和我是校友。我也只和林省长见过一次面。”陆景笑着抽烟。林市长虽然与何叔叔有极深的渊源,但是他本人却是很得学院派一位大佬的赏识,将他当做金融系统的干将培养。而林市长也不负所托,在江口干得极为出色。
所以林市长真要从大派系划分上看。他是属于学院派的后备力量。但是人的交际圈子是不断的重叠、交叉的。具体到某一个人、某几个人的私交上面,派系的影响力要弱得多。
所以说政治是一项很复杂的学科。它要考虑的是人心。而人心往往又是最难以琢磨的东西。
林市长在金融系统的话语权不仅来源于他自身的能力,也来源于那位大佬的影响力。故而,陆景有了今晚拜访他的举动。他将是解开景华通信目前困境的一把钥匙。
“泰铢肯定是守不住的。你认为下一步国际炒家的目标是谁?”林忠学笑着问道。陆景上次在江口市拜访他让他获益匪浅。
陆景字斟句酌的说道:“整个东南亚都有可能。但?*际炒家肯禷嵫≡衲切┯屑壑档哪勘辍k以目标基本可以判断为亚洲四衳7男17饧父龉家和地区4邮盗σ约暗乩砦恢枚言,我认为四11崾紫仍庥龉セ鳎继而才是四衳。?b>
亚洲四孝分别指得是印度尼西亚、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四个国家。而在1993年世界银行发表的一份题为《东亚及太平洋周边国家经济情况》的报告中把韩国从亚洲四小龙中除名,重新排名分别是台湾、香港、新加坡、文莱。
林忠学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经济结构的不合理就会引起国际炒家的觊觎。这些炒家身后的政治|背景又无法忽略。说到底是一场‘剪羊毛’的行动。陆景,你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吧。大学打算去那里读书?”
“去江州的大学读经济学。”
“哦?我看你这个水平直接去民大读赵晓丰教授的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生为好。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
“还是把基础打牢固。我怕到时候和赵教授谈两句就露馅了。”陆景心里汗颜,他不过是沾了记忆中的光。他的水平仍需系统的学习,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林忠学呵呵笑起来。两个人谈了两个小时的政治经济学。其他的问题一句话都没有说。陆景留下一叠文件和一只景华通信内部赶制出来的、还有诸多问题的样机告辞离去。
“问题解决了吗?”陈笑看到陆景上车担忧的问道。陆景笑着发动汽车,微微点了点头,“问题不大。再等等,明天我们就把手上所有的核心专利拿出来,把半成品的样机拿出来。隐藏了这么久,景华通信也该出回风头了。”
林市长没有拒绝他留下的东西就说明他会帮忙。
陈笑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总算要结束了。这几天我都快被那个恶婆娘弄得气死了。”
陈笑口里的恶婆娘是调查组里面一个中年妇女。每次问话夹**带棒,说话很气人。
陆景瞟了眼小美女胸前翘挺的弧度,“要不要让我也拍一下。”
“去。”陈笑丢了一个白眼给他,“形势才有好转的可能。你就得意忘形不务正业啊。”
一路上驾车回了佳达花园。陆景开了一瓶红酒和陈笑对酌。憋屈了三天,总要放松一下。明天就是反攻的时刻。
“笑笑,晚上就住这儿吧。你现在回去又要惊醒你妈?”半瓶红酒下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行啊。不过你别误会啊。我睡客房里面。”陈笑点头答应,将头靠在陆景的肩膀上。
陆景失笑的摸摸鼻子。他也没有一步就把小美女吃下去的想法。两人保持着循序渐进的发展速度。
趁着陈笑洗澡的时候。陆景走到房间里面给几个女孩打了一通电话。走到客厅里面,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一大片朦胧的月华仿佛轻纱蒙在乳白色的沙发上。
在客厅里拥吻之后,与小美女互道晚安。陆景回到卧室里沉沉睡去。他这几天看似信心十足,实际手心里也捏了一把汗。他是在以身犯险,要是出现一些不可预知的变故,说不定他就得离开国内去国外旅游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