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在真正的伴侣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除了族长,没人可以娶两个伴侣。
往日瑾童和木梳就亲近,一时间十分鄙视风急,又往里面看了看,只看见一片黑漆漆的,不禁问道:“里面是谁?”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让你过来的。”风急却坦坦荡荡的,语气满是担忧。
瑾童瞪大了眼,找她干什么?等会木梳暴打里面的人的时候她拦着吗?
“快点进来吧!”说着,自己转身就进去了,魏漠离也有些想看看到底是谁,伸手拽着瑾童跟了过去。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她想到了许多电视里小三的模样,越发的好奇起来。前面的魏漠离忽然停下来,她装在他后背,哎呦了声,却没在说话。
屋中就看见一个单薄的女人躺在床上。为什么说是单薄,因为不是苗条,而是有些骨瘦嶙峋。暴露在外面的胳膊大腿,骨骼都清晰可见。有些骇人。
“这是谁?”魏漠离不记得部落里有这样一个女人。
他问的时候,床上的人又是一阵痛苦的**。瑾童刚刚的想法都忘了,心生同情不由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风急叹了口气,叫了声:“让他给你说吧,大树,你还不出来?”
话音有些回荡在山洞里,过了一会,大树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瑾童更困惑了,这人到底的谁。
魏漠离眼神一闪,却声音有些抖:“这是,洛水姨?!”
瑾童没听过这个名字,看着风急点头,却没问什么。现在多说话,未免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看样子不是第三者之类的,她心中唯一的一点疙瘩散开,皱着眉去看这个洛水。
她后来听魏漠离说,洛水是大树的伴侣,对魏漠离极好。不过在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之后,一时接受不了,就病死了。
“洛水其实没有……唉,是她中了毒,大树不想她在被伤害,才对所有人都说她病死了。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什么毒?”魏漠离走近石床,床上的人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风急看了大树一眼,具体的大树也没对他说。洛水就是大树的命,要不是想让瑾童帮她看看,这个秘密也许他还会一直隐藏下去。
大树抿着嘴,这样沉默了一会,洛水又是一阵痛苦的声音发出来。虽然瑾童还不了解情况,却从刚刚的事情中感觉到了一二,皱着眉说:“大树叔,你让我来是给洛水姨看病吧?但是什么毛病你总要说,不然我胡乱看一气,还不如不看。”
似乎是觉得瑾童说的有道理,大树脸色苍白的说出了一个瑾童不算陌生的词汇:“毒净草。”
原来,当年洛水心灰意冷,想到了自杀。自己用骨刀捅伤了自己,大树虽然发现的及时,却还是失血过多。那时候部落还没有生荣。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听巫师提起了毒净草,他冒险找了回来。
刚开始是有效的,血止肉生,人也清醒了过来。但是七八天后,洛水突然开始攻击他。是丧失理智的攻击,这样疯癫了三天之后,她便开始昏迷。
他这才请来巫师,巫师告诉她,洛水是心智受到的伤害太大,在加上毒净草的毒,所以疯了。虽然保住了命,但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至于昏迷的期限,巫师说也许是一辈子。醒不来也是好的,因为只要毒净草的毒不解开,洛水一旦醒过来,依旧会疯癫。
大树不想洛水被人议论,这事,他已经死死咬出了三年。
瑾童听的心乱如麻,但是脑子却无比清醒。也就是说,洛水今天的下场多半是毒净草,魏漠离难道也……
大树没发现瑾童的异常,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昨天将板蓝根给洛水喝,她竟然有些清醒,但是却只是一直痛呼。我去找了巫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
他不会说太多煽情好听的话,也许是太激动,语调有些颤抖。瑾童,已经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曙光了。
魏漠离也很难平复复杂的心情,看向瑾童的眼神满是期待。
瑾童咬了咬嘴唇,她只是凑巧认出来了些草药而已,这些真正的药方看病,她断然不敢充数。但是大树跟魏漠离的期望,让她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了两下,决定看一看。凑近一看,洛水唇色发紫,这明显就是中毒。
喝下板蓝根有反应,是因为板蓝根有一定的解毒功效。这么多年了,毒净草的毒在洛水体内只有两种可能,一时自己沉淀消化完了,二是不断沉积,足以致命。瑾童猜测,多半是后者,她想让先喝些解毒的草药试一试。但是却没把握,是药三分毒,而且剂量什么的她把握不好。
再说,解毒的草药很多,单单说她发现的板蓝根,鱼腥草,还有裸花紫珠都是可以解毒的。却多是解的内热毒,感冒发烧什么的还好使,但是其他,就不一定有用了。
在想其他的解毒东西,她能记起来的只有绿豆。努力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忽然脱口而出:“以毒攻毒。”
说出来就觉得风险太大,直接摇了两下头否决了。又想了想,还是没什么头绪,十分保守的说道:“既然喝板蓝根有反应,就先喝着。我这两天在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没准能想起了,不过……是药三分毒,我怕在弄出来其他问题。”
说完她看了眼大树,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连她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靠谱。
大树沉默一会,说:“我相信你。”
没想到大树会这样说,瑾童有些诧异。
“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