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这话难免有些没良心,虽然现在瑾童不在碰部落的吃用。但是现在吃的用的,那个不是瑾童来了之后才有的?而且在部落里,瑾童也没闲着,忙来忙去的。别说她没闲着,就是真闲着,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诗,你要是这样说,今天回去,以后也别吃瑾童找着的东西。”亦曲这跟瑾童关系很不错,算是瑾童在部落除了木草唯一的好友。不同木草的温婉,她固执里带着火一般的脾气,见白诗这样说瑾童,当然忍不下。
“切,亦曲,你偏袒这个外部落的人?族长之前可是说过咱们部落有叛徒,不会是你吧。”
“你少胡说!”这种话对朴实的部落人来说,不仅仅是怀疑,更是侮辱!
这时候陆陆续续有人开口,大多都是在指责白诗不懂事,特别是木梳,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道:“我们瑾童怎么是外部落的了?她现在是漠离的人,比你还是部落人呢。再说,论起来吃闲饭,你们家吃的最多吧!你爹你弟弟不出来就算了,你出来也是祸害,什么时候真干过活?”
“你……”
木梳虽然是长者,但是白诗张狂管了,面对她的挑衅,压根没打算小事化了。
这时候河丽过来,语气自责:“木梳,都是我往日没教好我们家白诗,真是不好意思。”
见河丽来了,木梳哼了声不在说话了。不管白家上上下下怎么样,河丽还是不错的。干活帮忙什么的,都不含糊。虽然在木梳眼里,河丽一样让她恶心。
白诗却是满脸委屈的叫道:“兽母,不怪我。”
“白诗!别胡闹,瑾童是部落的恩人,也是族长的伴侣,就算不出去也是理所应当的,是谁去叫的她?”
“我不知道。”其实火月就是白诗安排去叫瑾童的,不过她却一口否认。
河丽脸色有些难看,满是恨铁不成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瑾童尴尬的开口:“没事,走吧。”
本来这事就这样算是结束了,河丽却忽然道:“我听说瑾童还认得草药,刚刚我们家白诗又如此不懂事。要不然我跟白诗一起采药去,瑾童你也跟着,不用动手,在一旁指挥着就好。”
一听这话,白诗忙委屈的喊河丽:“兽母!”
采药可是很辛苦的,而且很容易遇见野兽偷袭。她刚刚就是讽刺瑾童两句,可没打算自己去!
河丽却瞪她一眼:“我早就不让你你惹是非,你现在还敢不听话?”
见人家母女俩都这样了,瑾童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点头答应,亦曲本来要跟着去的,被她拦下来:“没事的,采药的那么多人呢。”
她也不是不知道采药的辛苦,可是亦曲却执意要跟着:“我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