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她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瑾童第一眼就觉得火月心思没有那么深,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她是不能,但是她背后的人能。”魏漠离眯着眼,语气不觉染上层阴霾。
瑾童在他胸前蹭了蹭:“不说她了,我觉得好冷啊,是不是寒季要到了。”
“还有二十多天。”魏漠离手捏着她的脸,心情十分好。
瑾童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你别捏我脸,脸都大了!”
魏漠离听后,默默的将手移在他胸前。
“……”
瑾童气的对魏漠离就一顿乱捶,虽然没什么感觉,魏漠离还是配合的躲闪了几下。等她打累了,雨也停之后。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玩了,出门去,一下雨那些腿疼的估计会更疼,我看看他们去。如尘就不去看他了,他差不多已经完全好了。”
魏漠离也起身,转了转脖子,跟她走了出去。一出门瑾童顺便到了隔壁看风洪跟禾如。两人坐在石床上玩着瑾童教给他们的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挨一拳,风洪哀嚎声不断,却越挫越勇。
瑾童不由感叹,年轻真好!
“风洪,我去找你兽父,你回去吗?”
“不去不去。”风洪想都不想就拒绝。
瑾童捏了捏他的脸:“儿大不由爹。”
这时候他又输了,禾如果断的给了他一拳,他含糊不清哀嚎了声。口水都沾到了瑾童手上,瑾童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们俩太无聊了!”
告别无聊的两人之后,魏漠离想顺便去看看林牧他们,他们一起住在一个大山洞里,还是魏漠离给他们安排的,干燥,有利于寒腿。
魏漠离说到底也是族长,责任心是有的。
到了之后,他们显然什么事,而且十分无聊——他们在和风洪禾如一样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挨揍。
瑾童十分满意:“看来我的医术还是很好的。”
“就是,瑾童,你有没有能把人毒哑巴的药。苍海太烦人了。”林牧一脸嫌弃的看着身边的苍海。
苍海切了声,显然是赢了,上去给了他一拳。
“你们呀,一定要注意保护好。晚上泡脚什么的别忘了,睡之前把腿脚盖好。”
她嘱咐完,又跟林牧他们斗了几句嘴才走。
瑾童走后,山洞里都是说瑾童好的,他们都知恩,更图报。但是想到他们现在什么也帮不了瑾童,气氛就低迷了下去。
这种低迷的欺负压根没影响到苍海,他道:“我可以把我弟苍柏借给瑾童出气。”
刚刚进来的苍柏眼角抽了一下,不愧是他亲哥!
溜达了一圈都没什么事,到了风急家,就窜了进去。木梳不在,风洪也在禾如那玩,就风急寂寥在坐在那。
“风急叔!”
“哎呦。”风急回头看见瑾童,笑了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对了,有没有适合我的骨刀呀。”
这几乎是瑾童每次来都会问的话……不过每次答案都一样:“没有合适的兽骨,在等等。”
瑾童想抱怨几句,不过还没开始说话,木梳就回来了。
一进来就语气愤怒:“看什么?风急!我是拦不住了,你自己还是去看看白家吧!”
风急一看,风洪没跟着回来,就知道八成又是自己儿子闯祸了,忙问怎么了。
“怎么了?又跟白丹打起来了,拉都拉不开。白烟正在那等着呢,让你去。他还有理了,风洪都伤着了。”
白烟是白丹跟白诗的兽父,一般部落里有小孩发生很大的矛盾的时候,都是兽父出面。所以木梳才会回来叫风急。
瑾童一听又是白丹,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家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风急一听都惊到大人了,问道:“风洪不是去找禾如了吗,怎么打起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跟飞水说完话,准备去找风洪回来。然后就看见白诗白丹打他,禾如被打了!要不是亦曲跟我一起,我看白诗就准备跟我动手了!”木梳气的脸都红了。
“白丹?”瑾童没想到白丹好的这么快,都能拳打禾如脚踢风洪了,看来人参真是包治百病啊。
风急出来的急,就穿了个薄兽皮,披着的没拿,冻的他一哆嗦。但是也没在拐回去,他真担心自己儿子吃亏。
显然他的担心是有原因的,他们刚到,就听见白诗尖锐的声音:“风急,你个野种!”
木梳有风急撑腰有了底气,推开众人,上去就给了白诗一耳光:“你说什么!”
白诗被打的一巴掌是眼冒金星,嗷嗷乱叫。在一旁的亦曲一瞪眼,白烟忙上去拉着白诗,一脸不悦:“木梳,你怎么打人?”
看来这个白烟也是不敢跟木梳动手,因为他看见风急了。他打不过风急啊。
“白烟,你再说,我连你也打!”
这一切喧闹,在魏漠离走进来的时候都停止了,他了眼白烟:“白烟,风急叔已经来了,先把风洪的事情说清楚。”
他的一句风急叔,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白烟老脸一黑,松开白诗:“族长,本来小孩子的事情,但是风洪把白诗的脸都抓破了。”
“你那宝贝女儿,还把风洪的头打烂了,你没看见?”木梳抱着风洪,满脸的心疼“就你家孩子宝贵。”
“风洪,怎么回事。”风急过去,看着头破血流的风洪一皱眉。
风洪瞪着白诗,恶狠狠的解释起来。
原来,瑾童走没一会,白诗跟白丹就来了。将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