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乡亲们,都别动啊!都坐下听我说两句!”
石连长眼神一到,赵卫国自然要说两句,否则人都走了,那或许这事就要坐实了。而且即便坐不实,这留言传出去,那也是要命的。
所以赵卫国将所有人都按坐下来,这才道:“刚才张大娘说,南家洼子村发生了血案,她的家里,那是被杀了一个一干二净!但是呢?还是有侥幸活下来的,张大娘就是其中之一!……这件事呢?咱们抗联真就不知道,而且所有的战士,都在咱村里呢!大伙也都看到了,是不是这样子?”
“是!这独立营,也就是先前的独立连,就驻扎在小柳庄,这里面都有谁,我们乡亲们都清楚着呢!我看赵连长啊?你也就不用说什么了,俺们是不会听她胡说八道的!”
“谁说俺娘胡说八道了?俺可以作证,我三弟死了,那一院子的人也都是了,我是亲眼所见!”
那个叼着烟袋的老汉,话音未落,这边立地棒槌便起身作证了。但却依旧没有人相信,因为你是母子俩,你作证谁又会相信啊?
“哼!你跟你娘就是一伙的,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熊大杀了不少乡亲,你就没杀了?我看抗联就应该把你拉出去枪毙了!”
那老汉不服这个,而那立地太岁更是脾气大得很,这起身便直指那老汉道:“哎?你这个老家伙,就你事多,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你信不?”
“你看看,匪性十足,老汉我没有说错吧?”
这老汉与那立地棒槌你一言他一语,这是越说越呛火,随时可能发生流血事件,于是赵卫国一把便按落了立地棒槌道:“你给我坐下,身为抗联的人,是绝对不润许与老百姓发生口角的!”
“我不服,就许他说我?我就不能说他了?”
立地棒槌不服,这还要起身,但却不知为何,他这么一个大棒槌,竟然没有赵卫国力气大,愣是没有起来!
然而有人说,这不对啊!那立地棒槌身体多壮实,怎么会没有赵卫国的力气大呢?他这一个人,可是可以装下赵卫国两个了。
但你可不要忘了,他赵卫国最近在干了什么!他是练了那‘七断碎骨’了!
这是一种功夫,也可以说是一种气功,而就是这一份气功,便平添了他赵卫国的气力。你别看赵卫国表面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他的内置,却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那青云归阙为何力气那么大?就是因为自幼学习这七断碎骨,所以她力气要大于常人许多,而这赵卫国也是一样。更何况他又是一个男人。
所以此时力气大过这棒槌,那是一点不科学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将那立地棒槌给弄哭了,他心里不服,但却起不来身子,这心里就憋屈,然后就哭了!
而这立地棒槌伏在桌子上哭,他赵卫国自然也不会再训斥他了,而是抱拳冲着那老汉道:“对不住了大爷!不过咱还要讲道理,这事那是一准不是抗联干的了,但您也看到了,就凭借着棒槌这牛劲,或许真有其事,我们听这张大娘,详细说这么一下子,咱就要看看,究竟是谁冒充了咱抗联,做下了坏事!”
赵卫国如此一说,诸多乡亲们,自然也就安稳着听着。而就在这时,那张小丫可是理直气壮的道:“卫国,你这话大娘可要说你,你不能说我张家可能被人灭门了,这天上有月亮,我老太太对着这月亮发誓,倘若我老太太有半句谎言的话,我不得好死,……我跟你们说,我那儿子,就死在我的膝前,被人打了那可是十多枪啊!乡亲们,那是十多枪啊!那得是多大的仇恨?而且不止,那身着抗联军装的长官,怕我儿子不死,还在他脑袋上开了一枪!……呜呜呜!……”
这张小丫,说着说着,便又哭上了,但还不待赵卫国解劝,她便接着哽咽道:“乡亲们啊!我老太太真不撒谎,那南家洼子村,可住得不止我张家一户啊!你们都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老太太有没有半句假话?那邻居可都是去了,光搬抬尸体,那就抬了一早上啊!……还有,你们问问他们,那鸡鸭鹅狗是不是都死了?他们这是要灭我张家的门啊!……”
说道此处,张小丫是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而但见她这副模样,赵卫国也是看出来了,或许这张家果然出事了。但这事,绝对不是抗联干的,因为抗联就这么多人,你说谁能带着人去干?再说不也没有时间嘛!除了自己跑出去几趟以外,其他人都根本没有出过村子。
所以赵卫国认为,这里面或许是有问题的,没准就是什么人冒充抗联做了这桩案子!
“那个张大娘啊!您的遭遇呢?我非常的同情,但是抗联真就没有什么人去灭你们张家的门!要不你看看,我们的同志,几乎也都在这了,你仔细认认,倘若你能找出来一个,我们立马为你做主!”
“是啊张大娘,你看看我们的战士都在这里,而且他们也没有出过村子,这怎么可能嘛?我料想啊!一定是谁冒充了我们抗联,去做得这件事情,你再回忆、回忆,那些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石连长是与赵卫国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便想听听这细节,问清楚那些人的长相,然后再查出幕后的真凶。
但不曾想,这张小丫,是认定抗联了,而且一指石营长道:“你骗我,一定是你们知道我来了,就把凶手给藏起来了!”
“大娘,这怎么话说呢?你要不说这事,我是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