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检大人,您吉祥!……”
赵卫国正在那戳着,便走过了五个侍卫模样的人,冲着他赵卫国傻笑!而赵卫国却不认识他们,感觉你们这是要干啥?想要拍马屁?那你们可是找错人了,我也仅是借这一套衣服穿穿罢了!
“鞥!”
要说这个赵卫国,四处瞅了一眼,那青云归阙与霍娜是遥遥无期啊!而自己又没有什么事干!那就收拾一下这几个小子得了。--
于是他打了一句官腔,这便背手道:“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新来的巡检大人?”
“呵呵!算你们识相,来列队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们平日里,那都是怎么站的?”
赵卫国这就是玩人,而那几个小子又怎能会知道?于是一个跟着一个,都站在那了!
“恩!不错,那我来叫你们正步走啊!”这赵卫国要交人家正步走,而那侍卫哪里走过什么正步走?所以便胆怯的问道:“巡检大人,这正步走是什么?”
“正步走你们都不知道啊?你瞧瞧,你们平日里究竟是怎么训练的?……来,我教你们,你们看着!……一二一,……一二一,……”
赵卫国走了两步,这一摆手道:“看见没有?就是这么走!你们五个给我走齐了,……”
这会,赵卫国在那指挥,而那五个小子可就走上了,而与此同时呢?这附近站岗的那些侍卫,是一个个都将脑袋转了过来,即便那正门的侍卫,也是将脑袋转了过来,都在这瞅傻猴表演!
感觉就这么走有什么用啊?像个傻子似的?
“鞥!”
就当他赵卫国在那玩得正开心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声鼻音,却从门外传来。
但这会众人看得正高兴,又有谁会理会这一声鼻音?
“鞥!”
那鼻音再度响起,一旁的侍卫还在那连连摆手呢!
“别闹!别闹!你看这新来的巡检大人,多有意思?……多,……”
那侍卫一边摆手一边回头扫了一眼,但不想就这一眼,却差点将他给吓堆了。原来真的巡检大人来了,就是那个叶赫那拉-荣禄!
“巡检大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站没有一个站相,还将脊背冲向门口,这要来了客人,成何体统?没人加站四个小时!”
“是!”
几个侍卫不敢违抗,而里面的侍卫,或许也听闻了那荣禄的声音,立时一个个都各归各的本位了!
“哼!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们干什么去了?没人统统加站四个小时岗!……”
“是!”
这些侍卫不敢违背,而赵卫国却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就图着自己开心,竟然将这些人给害了,还要加站四个小时岗!
于是他便赔笑道:“这位巡检大人?你看这是我,……”
“你?你是什么人?身为巡检,不知以身作则,我罚你多站八个小时,你就在这给我站着!……”
感情这个荣禄还真就将赵卫国当作自己人了。虽然他也叫不出赵卫国的名字,但却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所以便认定是旗门阵的人了。
当然了,要说这荣禄还当真见过赵卫国,就在上一次赵卫国来的时候,在那药王的门市里。他荣禄见过赵卫国一眼。
但那都多长时间的事了?他荣禄早就忘了,但却有一些印象,结果赵卫国就倒霉了,要被罚站!
“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巡检多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
“我什么我?见到本总巡检,不知道请安啊?”
荣禄一声声的怒斥,令那赵卫国都有些张不开口了,而且人家还挑理了,那怎么办?学着人家奴才的样子请安吧?
“总检大人,吉祥!……”
“什么总检大人吉祥?那吉祥是随便说的吗?那是给格格、贝子们请安,才这么说的!……我明白了,你小子是故意的想要害我!但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巡检,可是叫荣禄!……”
这荣禄一提自己的名字,赵卫国也想起来了,那个逅忠的儿子,不是叫做叶赫那拉-荣臻吗?而这荣禄,难道也是逅忠的儿子?
所以赵卫国这眼睛便向那荣禄的脸上瞟去,他这是要看看,这荣禄的脸上是不是有那逅忠的影子。
但这一看可是不要紧,那荣禄却以为他赵卫国是在剜自己,顿时怒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举荐的你?”
“没有人举荐,老子是自己举荐的自己!……”
他赵卫国被盘问久了,也是心中有气。我这是来帮你旗门阵打架的好不好?我也仅是跟门口的侍卫开了一个小玩笑,你至于不依不饶的吗?嚄!又让我在这站着,又让我,给您请安!而我请了,你还说我不对,你到底要我怎么着啊?你是当我这堂堂抗联的三连长,那是咸菜疙瘩啊?老子还就告诉你了,老子真就不伺候你了!
“唉呀?你还敢跟我自称老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此时那荣禄也是怒了,因为他可并非是一般的巡检啊!而是总巡检,更是与叶赫那拉-荣臻,沾着亲,带着故,他乃是荣臻的远房堂弟,虽然他连贝子都不是了,但这亲戚关系可是在这呢!
而此时,你一个小小的巡检,竟敢在他荣禄的面前自称老子,那他如何不怒?所以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论起了巴掌,便要打赵卫国!
而且这个荣禄那是一点都没有什么忌讳的,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