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当石营长与野山樱重归于好,这一场喜事也就算正式开始了。 而此刻这位婚礼主持,自然是参谋长吴能了!
“拜天地我看就算了,咱这一拜就拜大伙吧!没有同志们支持,没有小柳庄的乡亲们,咱们今天这场婚礼,就不能够举行!我石敢当拜谢乡亲们,拜谢所有抗联的好兄弟!……”
石营长这一拜,顿时又激起了千层的掌声!
而就在这时呢?那吴能还得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这个石敢当就不能不拜了,两位老者那坐在高处,这石营长与野山樱跪拜,笑得那野大爷与野大娘也是合不拢嘴。
虽然这两个老的,还是嫌弃石营长的岁数有些大了,但只要两个孩子好,那还怕什么?
所以那就没有什么说的了,两人叩拜,这二老也是掏出红包,讨个吉利!
“夫妻对拜!……”
此时可是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拜,只要这一拜落地,这礼也就成了。
可以说过去结婚还是挺方便的,摆一桌酒席,亲亲朋友们到一起坐一坐,这就算是成功了。他也不要什么洋房别墅,也没有什么四个轮子的汽车。就是两铺铺盖卷,往一起一凑,这就结婚了!
所以这会,石营长与野山樱两人都很高兴,那每个人的脸上,那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拜啊!快拜啊?”
但见两个新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战士们又在下面起哄了,而结果那石营长便跟一个臊红了脸的小伙一样,傻笑道:“拜!这就拜!……拜吧!……”
“不许拜!……”
正当石营长与野山樱这边就要夫妻对拜的时候,却从食堂的院外,冲进这么几个人来。
但见这些人,一身的硝烟味道,那身上也都是脏兮兮的,而且不少人,那都是带着伤的,顺着那翻开的伤口,留下了殷红的血迹。一看这些人,那就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
而且尤其是为首的一人,这人岁数也不小了,大概比石营长还要大上几岁,身高上却差了那么一点,但却很壮实。而‘不能拜’这几个字,便是此人喊的!
“聂团长?”
此时石营长口中的聂团长是谁?正是原大北独立连,现如今的大北独立营的老上级!也就是说,大北独立营,乃是聂团长手下的一个下属单位!
“好你个石敢当啊!抗联的战士们都在流血杀敌,你到在这成起家来了?你对得起那些死去的战友吗?”
感情这个聂团长也是一个火爆的脾气,而且你可以看出,他就是带着这几个人进来的,也就是说,一个团的人,就打成这么几个了,可谓是凄惨至极!
“这?”
石营长语塞了,而那立地棒槌却不满的道:“你谁啊?来我们独立营干啥啊?老子刚将石营长说通了,这都要拜完了,你啥意思?要打架啊?”
这个立地棒槌真不在意那个,撸胳膊挽袖子,这就上前了。
“棒槌,住手!这是咱们独立营的老上级,咱是38团的下属连队!”
石营长赶紧将立地棒槌给拦下了。而那聂团长却蹙眉,憋了半天这才道:“好啊!你个石敢当,不仅带头违反纪律,而且还不打报告,不申请,便扩编了!……而且,这小子是谁啊?他是土匪啊?连上级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了?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什么组织性,纪律性了?……”
“怎么着?你还没完了你?你个小个子,老子一巴掌就能呼死你!……”
立地棒槌果然不在意那个,他在伪军那会,基本上就没有人能制得住他,即便是他大哥熊大,他也动过手,又何况面前的聂国栋了。
但这会,战士们也都听明白了,难道能让他动手吗?所以几个人一同上手,便将立地棒槌给拖下去了。
而但见立地棒槌被拖下去了,这个聂国栋才怒气未消的道:“太不像话了,严厉呢!叫那个严厉出来见我,这个队伍是怎么带的?他人呢?……当连长的没有一个连长的样子,自己给自己封官,那个指导员呢?改政委了吧?都藏起来,不闻不问了吧?……”
“严,严厉牺牲了,……”
听闻聂团长的怒吼,石营长虽然心里不是一个滋味,但还是要为自己的战友辩白一下。
“嚄!这就难怪了,难怪你一个人将大北独立连搞得乌烟瘴气了!……你跟我走,还有所有党员干部,我要开个党员内部会意!……”
“这?”
石营长其实不想走,因为这会婚礼还差了一拜了,即便违反纪律,他也想将这一拜给拜了!
“怎么?还不走,等着娶媳妇呢?”
“我说这位聂团长?你先等等,我这脑袋有点乱,……”
正当石营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赵卫国上前了,而且叫住了那个聂团长。
“你是?”
聂团长根本就不认识赵卫国,所以这脖子扭着瞪着赵卫国。而赵卫国却将石营长的身子往后挡了挡道:“这个石敢当呢?他违反了纪律,已经被我们独立营给暂时罢免了,我现在是代理营长,我大号呢!我叫赵卫国,小号他们都管我叫二傻子!……”
“呵呵!哈哈哈!……”
赵卫国这一大段话,说出来,所有战士都笑了。这之前一个个那都横眉怒目的,但不想就在这会,大伙都笑了。
“胡闹!这官是你们想封就封的?”
“聂团长,这您说得就不对了,我们这是民主选举,我们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