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正辰始终站在浴桶边,看着她,却始终没有上前触碰她。
“相……相公……对……对……对不起……对不起……”井清然一边帮自己洗着脸,一边流着泪,声音哽咽的向他道歉。
“对不起就有用么?”男子的声音依旧冷淡,纵使,他的心已经开始在心疼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了。
“没……没用。”女子泡在凉水中,身上的燥热勉强被压制住,说话都口齿不清。
“你和他是怎么好上的?”男人冷寂的开口问她。
那个男人,墨烟枠,他和井清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比较亲密,刚才,他们相拥在一起接吻……
这些难道还不够一个丈夫起疑心?
还有,井清然的春-药是被谁下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说完,井清然的眼泪越流越凶。
她和墨烟枠是怎么好上的?
他们根本就没好过吧!
“井清然……”男子的语气依旧淡漠,“在凉水中,好好泡着。”说完,他准备转身走。
“相……相公,你别走。”井清然艰难的开口,伸手将浴桶旁他的衣袍拉住。
“放手!”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任何商量的落下。
“你……你不要走好么?”女子的声音带着乞求,她很希望他能留下,真的,很希望。
“给我一个理由。”男子静静的站着,不回头,声音冷清。
“我……我不知道。”女子摇头。
男子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然后,决然离去。
女子望着他的背影,泪水模糊他的轮廓。
这几天来,她思之若狂的男人,就这样误会,然后离开……
心的那一角,也许是空了,可是现在,它彻底碎。
空了,还能再填补,但是,碎了呢?
……
女子泡在凉水中,身子一点一点的失去知觉,全身火焰乱窜,欲-望充斥整个大脑,****肿胀里面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痛苦不堪。
她难受得抓着木桶,牙齿咬住木桶边缘,身体不断的抽绪抖动,这一切,好比在受凌迟之苦。
泡在凉水中,也不见得会好受。
她很难受,却无人诉说。
这感觉真的好像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多么残酷的一个词啊。
……
沐正辰并没有离开这间房,而是在屏风前的桌子旁坐着。
屏风后,浴桶中,那个女子的一丝响动,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似乎,女子此刻所受的折磨,比平时有yu不能发泄时难受一百倍。
他终究是心软了,起身往屏风后行去。
女子低头痛苦的咬着木桶,牙齿都咬出几丝血迹来。
看到此情此景,沐正辰的眼眸都黯淡几分,快步走到她的身旁,伸手忍不住的轻抚她的脸庞。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脸,让她觉得不一般的舒服,牙齿不再咬住木桶,她慢慢抬头,对上男子漆黑的眼眸。
“井清然……”男子开口喊她的名字。
这个时候,井清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伸手一把将男人拉近浴桶,浴桶不及男人的腰高,而且,宽度足以容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