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办法,抵得过公冶文的一言一行?但凡是公冶文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何况,只是将她带出门而已。>大夫人本是想着让公冶文多请几位友人,一同前往洛河,省得宫云乔独身一个赴约,传出去也不好听,但谁能拗得过公冶文?他也不打算带着那么多人,打扰兴致。
“呀!”宫云乔轻呼一声,就从马车的这头,摔到了公冶文的身边,害得这马车都跟着重重一振。
公冶文将宫云乔抱在怀中,伸着手指就点向宫云乔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的抬起来,笑着说道,“怎么?不如小轿子,就要离本王远远的?”
宫云乔闷闷一笑,一头就扎进了公冶文的怀中,但眼底却不存半点温情。
“哪有,上马车时,是怕被人瞧见说闲话,才会坐得远远的。”宫云乔笑着说道,扯着公冶文的衣带,道,“王爷,大夫人说洛河需数日路程,你不会要一直赶路吧。”
当宫云乔提到“大夫人”时,公冶文的面色微微一僵,显然是对大夫人有很多的不满意。
如果当他派着人去请宫云乔时,大夫人就放了人,哪里会还闹得人尽皆知,都知道他要带着宫云乔到洛河边游玩,不仅与大夫人所思所想适得其反,也会让有心人将这趟旅行搅乱。
公冶文深吸口气,对于宫云乔的问题,倒是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
“王爷,我还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呢。”宫云乔抬起头来,认真的看向公冶文,“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公冶文仅是瞄了宫云乔一眼,冷笑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自己离开京城,打造暗器。”
这可是旧事重提。宫云乔望着公冶文,笑着向公冶文的怀里又窝了窝,抿唇道,“那不一样,这可是跟着王爷出来的。”
宫云乔当然不知道,有人暗中想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将她除掉,她却是打算偶或着这一次的机会,好好的探探路。
她可是听管家说过,想要前往南启国,首先必路过洛河。
河面宽广,如果顺河而下,不知要用上多少时日,但因结冰期将近,一旦将冰面结得结实,再加上天月族人的功夫,想要横穿洛可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宫云乔倒是没有对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这洛河是必经之处,前来瞧上一番不会有错,她还暗自埋怨过大夫人竟然将此事回绝,险些让她错失一次机会。
倒是公冶文的性子一如既往,想要做的事情,是必然要做到的。
“怎么,想跟着本王出来?”公冶文轻抚着宫云乔的肩膀,“你以后,跟着本王,本王会带着你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是啊!她有许多地方想要去,但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公冶文一同前往。
当宫云乔这么想时,眼底却浮上阵阵光晕,有些难以控制的深望向公冶文的双眼,微启着双唇,就凑了上去。
不是说,运作着能力的自己是可以控制他人的吗?可是碰到公冶文这样的绝色,却换成她被自己迷惑,总是对公冶文做出不规矩的举动。
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果冻”了?
公冶文在与宫云乔四目相对时,就已经被深深的迷惑,但是他的自制力也是真的好得没话说,本能的就想要伸手推开宫云乔,最后却换倒成了将宫云乔抱得更紧。
他低下头,用力的吻向宫云乔,一副要将宫云乔拆骨入腹的架势,翻身一转,就将宫云乔压在了身下。
宫云乔就算是在迷惑着公冶文时,脑子里面也是清楚的,她没有办法像公冶文那么的投入,不由得微眯着双眼,脑子里面乱得就像是浆糊。
她不清楚为何要在此时突然迷惑公冶文,难道自己的心里是渴望着公冶文的?
她倒是记得清楚,自己第一次运用这样的能力时,将自己也是吓得不轻,但公冶文却“理所当然”的陷入她的迷惑当中。
其实,事情也可以没有那么的麻烦,只要她像是对待北门长公子那样,再迷惑公冶文一次,让公冶文对她兴致全无,想要离开也就少了这么大的阻力。
“唔……”宫云乔感觉到公冶文的腿正好抵在她的腰间,将她抬起身来,在错愕之下,用力的咬向公冶文在她嘴里搅个不停的舌头,在公冶文吃疼的
刹那,立即就推开了公冶文,用力的向后移着。
这可是在马车里,车厢再宽敞也经不得宫云乔的折腾。
“别闹。”公冶文一把扯住宫云乔,捂住她险些撞到车厢的头,反手就将宫云乔再次“藏”在怀中,头一歪就又吻了上来。
她好吃亏啊。宫云乔闷闷的想着。
就在方才那一推后,她的注意力就已经涣散开来,没有再迷惑住公冶文半分,但公冶文可谓是热情不减,甚至动手解着她的衣衫。
“王爷。”宫云乔用力的别过头,扯着松散的腰带,不满的喊道,“莫要过分了。”
过分?公冶文从来就不知道,有人敢对他说这两个字。
公冶文抬手就扣住宫云乔的颈部,只要他稍有用力,宫云乔怕是肚子就被拧断了。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对宫云乔做出这般狠的举动来。
“王爷没过分。”宫云乔心中一惊,顿觉呼吸困难,也明显的看到公冶文眼底的讶异,便知道这举动很是本能,相当无意,便伸手扣住公冶文的手掌,艰难的说道,“王爷……”
公冶文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