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有所改变的,不是吗?对于这样的改变,宫云乔可以说是非常的喜欢r>尽管,公冶文一如既往的忙碌着,但在她的身上花费的时间是越来越多,宫云乔却是从来就不懂得付出的人,也正在学着去给公冶文佬些事情。
她明知道,这样的改变会让族人不安,却不由自主的去做。
“王爷说,小姐的手艺很怪,但是味道不错。”小连子向宫云乔转达着公冶文的意见。
这一大清早的,北宫一扬就赶来向公冶文回禀着工程的进度,这一日从不间断的禀报,可以看得出来,北宫一扬是位很有职守的臣子,但也让公冶文头疼不已。
本是公冶文想要寻着北宫一扬的麻烦,结果现在算是有点自讨麻烦了。
宫云乔本以为可以在北宫一扬离开以后,与公冶文一同用早膳,就亲自到厨房做了些面食,可惜,几位经常来访的臣子又占用了公冶文的时间,她只有让小连子将面食端进去。
“他喜欢就好。”宫云乔瞧着面前的梅枝,谈不上是有多喜欢,但是她可是记得,好些剧中,都是可以用梅花插瓶,是相当的漂亮。
她也乐意去学着做一做。
“小姐,您也不必凡事亲力亲为。”小连子见宫云乔准备插花,便笑着说道,“大可以让这里的下人去做。”
宫云乔不由得停下了手,微微侧着身子,好像是想要弄懂,小连子这话中是否有别的深意。
恐怕是小连子也觉得自己的放不太妥当,讪讪一笑,忙着解释了几句,但都没有被宫云乔听到心上,就让她先下去了。
宫云乔认真的挑选着花枝,当好不容易瞧中一枝时,就用力一掰,就听到梅板被折断时发出来的清脆响声,而跟在宫云乔身后的丫头,则是不由自主的皱着眉头,微微一咬牙,好像是听到多么令人疼心的声音。
这想要折花枝有许多办法,不是这么用力折断的吧?
“小姐,您可以不用这么用力。”秋月见宫云乔又要折断一枝,就上前一步,提醒着宫云乔,随即道,“不如让奴婢去做吧。”
“我记得,秋雨的手艺很不错。”宫云乔突然开口道,“不如,今天的午膳,你们到小厨房去帮帮忙吧。”
秋月、秋雨的面色微变,觉得是宫云乔给他们找了难题。
公冶文的口味不算刁钻,但也绝对不是两个丫头可以随意胡弄的,她们也闹不准宫云乔是让她们认真准备,还是故意将他们支开,只能是闷闷不乐的暂且离开。
宫云乔随手用力,又将梅板折断一根来。
“大老板有事情要吩咐?”族中的丫头见宫云乔独自站在那里,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问向宫云乔,“请大老板示下。”
“你们最近很沉默啊。”宫云乔将两根强壮的梅枝递到丫头手中,转而将目光投向其他梅树上。
丫头如实的回道,“奴婢们见大老板没有去意,自知动也无用。”
宫云乔一愣,她才刚刚冒出来的心思,怎么就被族人瞧得清楚了?莫非,天月族还有窥人心事的能耐?
“谁说的?”宫云乔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承认,何况,她将大笔的钱财都花费在探路上,如果放弃这离开的路,也会让半途而废的她心疼钱财的。
丫头低头没有言语,实在是不知如何回答。
宫云乔的情绪不会都写在脸上,但是伴在公冶文身边的举动却是他们瞧得清楚的,宫云乔纵然没有那么深情的爱上公冶文,但是想要留在公冶文身边的想法,毋庸置疑。
作为属下的族人,除了默许,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切都听大老板的安排。”丫头叹了口气,回着宫云乔。
“你们也不必一直都听着我安排。”宫云乔似笑非笑的回过头去,“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见你们冒过头,现在却突然间聚在我的身边,怎么能不让我多想呢?”
真正的宫云乔可是吃了好多年的苦,估计也常常会被算计的险些失去性命,这些天月族人又在哪里,是暗中保护吗?
“大老板。”丫头听到宫云乔的话,顿时有些慌神,不由得唤了一声,却被宫云乔打断。
“因为在你们眼中,我不
算是一个有能力的主子,你们当时最重要的也不是保护我,而是保护自己。”宫云乔笑着就将他们当时的打算说了出来,“后来看我有了自保的能力,对未来的态度也产生改变,才决定要认我这个主子的,对吧?”
宫云乔在瞧着丫头的表情时,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她的心里说不凉倒是假的,她始终都对族人的行为抱着怀疑的态度,敢拿着银子让他们办事,却也不能全然的信任,这种矛盾的心情,终于在这时有了解释。
“所以说,我选择离开还是留下,对你们而言……”宫云乔正说着,却被丫头反驳,“大老板,您说的对,属下们曾经是有犹豫,但是现在却坚定的跟在大老板的身边,至于景亲王……明明就是被小姐所迷惑,并非对小姐真心,有朝一日,事出意外,他会如何对付小姐?”
宫云乔想要掰断梅板的手,微微一愣,当然知道丫头所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她第一次对公冶文用上那小不睥能耐,事出意外,但也是从那时里,他们的关系才有了变化,在此之前,一直都是主仆不是吗?甚至,公冶文还曾打伤了她。
宫云乔冷笑着,“那就迷惑他一辈子,在你们的眼中,女子不就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