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外面的人到底将事情传成了什么样子?
是说公冶文太勇猛了吗?宫云乔捂着快要裂开的头,扯着嘴角都快要哭出来了
梦究竟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她懒得多想,但她睁开眼睛时,却错愕的发现,这一屋子的侍女急得团团转,仿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怎么回事?”宫云乔扬声问着,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好像是长久没有饮水的缘故,难道她又睡了很久吗?
宫云乔满怀着疑问,深深的看向面前的侍女,道,“你们的脸离我太近了。”
侍女听到宫云乔的话,纷纷退了开去,那眼中的喜悦当真是无法掩饰啊,好像是得到了某种救赎似的,其中有人便退了出去。
“小姐,您可醒了。”秋雨第一时间冲到了房间来,忙着就将宫云乔扶了起来。
宫云乔捂着头,觉得它都快要裂开了,但究竟发生了何事,她的心里清楚得很。
必是又犯“病”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会将自己折磨死。
“我睡了多久了?”宫云乔没有问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就问到这一点。
她没有做过几次梦,但那屈指可数的几次,对于服侍着她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她可以直接问一问,这些丫头在噩梦中度过了几天。
“三、四天了、”秋雨向宫云乔低音说道,“小姐必是饿了,奴婢去备些热汤来。”
又这么多天了?她的身边又发生了哪些事情?宫云乔的脑海中转出许多事情来,却偏偏想不起,她在昏睡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云乔只要稍稍的回想,就觉得头特别的疼。
“秋雨就不要去了,让奴婢们去吧。”侍女见宫云乔对秋雨感觉很熟悉,也非常的依赖,便主动退了出去。
宫云乔认真的盯着前方,半晌,方道,“我这是在哪里?我们不是回侯府了吗?”
秋雨的面色一白,忙向宫云乔苦笑着,“是啊,可是,您又回王府了呀,您已经与王爷成亲了呀。”
成亲了吗?宫云乔捂着头,觉得自己的印象中,好像有这么一件事情,但仔细的回想着细节却完全不能。
可她毕竟不是个笨蛋,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清楚得很,应该是真的成亲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掉眼泪了。”宫云乔转头看着双目通红的秋雨,提醒着她,“先备点热水,我想洗澡。”
秋雨一愣,显然是没有了解“洗澡”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瞧到宫云乔轻皱着眉头,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就猜到她的意思来。
她是想要沐浴了。
秋雨的手脚素来都是极快的,在备好热水,扶着宫云乔坐进去时,那侍女便将热汤也端了进来。
“小姐,先喝一些吧,否则会不舒服的。”秋雨细心的提醒着宫云乔,瞧着宫云乔过分苍白的脸,很是是担忧的说道。
宫云乔点了点头,由着秋雨将热汤喂给了她,果然这胃里有些食物,她就能稍稍的舒服些。
不过,服侍在侧的其他侍女为何都露出纳闷的神情,是她遗漏了什么?
“小姐,王爷进宫去了。”秋雨见状,便向宫云乔说道,“您放心,王爷会很快回来的。”
宫云乔冷冷一笑,就将自己埋进热水中,闭上了眼睛。
是啊!哪里会有女子清醒以后,第一时间不去问自己最为亲近的人身在何处,她想到的却是想要让自己更舒适些。
她的记忆慢慢的回拢,已然记起,她穿上沉重的喜服,最后到与公冶文洞房的所有细节,不由得面色绯红,有些害羞。
“秋雨,外面有点吵。”宫云乔从水中站了起来,由着侍女为她理妆时,缓缓的说道。
她对这个声音尚算是有些耳熟,应该是韩琉的吧?
听起来,对方是吵吵闹闹,大呼小叫,让她感觉不到半点大家闺秀应该有所气质,这是在闹腾什么?
“王妃。”侍女对宫云乔的称呼,与秋雨可是截然不同,令宫云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后,就没有安分守,天天都来吵闹,王爷在时还好,不在时,真的是没有人能管得住她。”侍女向宫云乔抱怨道,“如今您醒了,也应该理理内务了。”
让她来理内务?宫云乔可是清楚得很,在此之前,这些事情都是由韩琉在做的。
她如果越俎代庖,岂不是会被公冶文怪罪?
宫云乔虽然不想将麻烦的事情揽到身上,但也想要会一会韩琉。
她暗暗的算过日子,宫云淑的产期快要到了,估计,也会在这段时间内将韩萃处理干净。
到时候,她这个当妹妹的也要帮着宫云淑一把了,否则,她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做。
宫云乔被秋雨扶着走出了屋子,就见到韩琉扬着声音,拿腔拿调的怪罪着这个院子里的人,仿若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而宫云乔却是鸠占鹊巢的家伙。
“韩小姐。”宫云乔突的露出错愕的表情来,“您在说一遍?”
韩琉一见到宫云乔,很是生气,对宫云乔怒问道,“我知道,你嫉妒我,可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凭什么要害我哥哥?”
宫云乔纳闷的看着韩琉,完全不明白自己何时嫉妒过韩琉了,当然,至于韩成的事情她是知道得很清楚。
虽然她之前一直被软禁于景亲王府内,而在侯府也不过是走了个过场,却知道极为重要的事情。
在她逃走后被公冶文带回来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