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辉到底会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自己的身上,宫云乔不得而知,她仅是知道此时的情况显有些危机,如果弄不好,她的性命可能就要在今天交待了【阅】
坐在宫云乔对面的北门夫人,很是恼火的叫嚣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于的位置是多么的危险。
每一声爆炸离这里应该都有些距离,但这屋子实在是晃得厉害,甚至让宫云乔觉得这屋子下面就是空的,这意味着所谓最为坚固的屋子,就建在最为危险的地方,真不知道他们是没有常识,还在是故意为她与公冶文这般安排。
宫云乔的面色一沉,立即就有了极为不好的想法,如果是关渡的士兵故意将他们安排在这里居住,那又意味着什么?
“王妃。”薛心一直握着宫云乔的手,急切的说道,“北门夫人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她会不会弄出大麻烦啊。”
虽然,宫云乔与北门夫人之间隔着好几根断裂的长木,但北门夫人急于离开此处,寻找林辉的兵符,竟用力的撞起屋子的墙壁来。
宫云乔的不安蔓延得越来越重,也更加的认可了自己的想法,“薛心,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一定要弄清楚,这样的安排是否是有人故意为之,到底是谁想要害我们。”
宫云乔说出这句话时,简直就要气死了。
她竟然因为将孝和公主送到了关渡,而一时忘乎所以,也没有让族人好好的探过四周,就认定了这是个不错的地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是,王妃。”薛心始终挡在宫云乔的身前,“王妃,我瞧着那边的窗户,应该没有被堵死,不如奴婢先去探一探?”
薛心在说话的时候,紧紧的盯着那边的北门夫人,北门夫人正用自己的身体为工具,拼命的撞着墙壁,看着就让人疼啊。
“北门夫人,你一定很失望吧。”宫云乔轻轻的推了薛心一把,让薛心先去看看那窗户是否可以让人通行,而她则转移着北门夫人的注意力,“袁庆明明对夫人赤诚一片,怎么转眼间就投向了原配的怀抱?”
宫云乔故意将“原配”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重得让北门夫人很是愤怒,就算是袁庆跟着北门夫人跑了,北门夫人也不过是个第三者,且因为她从来就没有从北门府除名,始终都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主儿。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北门夫人愤怒的看着宫云乔,“难道你是想要告诉我,袁庆是被迫的吗?”
袁庆是被迫说出自己是喜欢孝和公主,对她毫不感觉吗?北门夫人的脑海中闪出这样的念头时,竟然很希望这是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才可以将她从梦魇中拯救出来,否则,她会一直**下去,会万劫不复。
宫云乔看着薛心欣喜的目光,就知道那扇窗户可以让她离开,她轻轻的向薛心摆了摆手,示意薛心不要再往她这边来,会耽误到很多时间,并且会引起北门夫人的注意,
她见薛心重重向她点了个头,候于窗下时,便一面笅丰,一面笑道,“袁庆,的确是被迫的。”
北门夫人猛的抬起头来,极为认真的看向宫云乔的脸,这份认真竟然让北门夫人没有注意到宫云乔正在慢慢移动的事实,就显得特别的可笑。
“袁庆不是被迫否认了对你的感情,而是被迫和你在一起。”宫云乔挑眉笑着,“你一定想不到,袁庆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他一直抱着一线希望,可以从你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但你不仅没有办法给他,反而连累他被押在关渡,在他的心里,你当然比不上孝和公主。”
宫云乔就是在信口雌黄,袁庆的“被迫”分明就是她做的手脚,此时却说得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好像是因为袁庆自私自利的缘故,更像是因为北门夫人的豪夺。
“你胡说八道。”北门夫人猛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听到几声清脆的断裂声,便有些慌张的抬起头来,环视着四周,这样的动静分明就是从她的身边传出来的。
宫云乔听到了同样的声音,便小心的站了起来,直面北门夫人。
“真的是我胡说吗?”宫云乔冷笑着,“北门夫人,你也不想想,你的年纪比孝和公主大,你远没有孝和公主在东世的权势大,你的作风更是比不上孝和公主,凭什么能得袁庆的欢心?”
北门夫人从前当然会认为袁庆是因为想要得到好处,才会与她在一起,但是自从东世私奔之时起,她就认定了袁庆才是她真正的良人,但就在不久前因孝和公主的到来,这样的认知土崩瓦解。
整个过程显得不可思议,又寻不到端倪来。
“此事一定与你有脱不开的干系。”北门夫人总算是清醒的说出这句话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宫云乔,“是不是你向袁庆许了诺,才会让他……”
“公主,爱都是自私的呀。”宫云乔突然无限感慨的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袁庆根本就是爱着孝和公主的,但是因为觉得孝和公主对他冷淡,想要引起孝和公主的注意才拉着你演了一出真实的戏,等到孝和公主千里追来,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情呢?”
咦?她在说什么?宫云乔说完了这大段的刺激人的谎言以后,竟觉得这像是一种很真实的猜测,但她看着袁庆那副样子不像是能为爱不择手段之人,便将这样的想法抛到了脑后,但却成功的刺激了北门夫人。
北门夫人指着宫云乔怪叫了一声,大力的向宫云乔扑来,哪知,宫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