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找我,我很乐意帮你。”
不管宋季青的出发点是好是坏,萧芸芸都把他的话当做挑衅。
萧芸芸傲娇的“哼”了一声,“冷艳”的表示:“不用你教,我已经弄懂了!”
“弄懂了不代表你已经会玩了。”沈越川笑了笑,提醒萧芸芸,“这种游戏,考验的是操作和配合,不是你对游戏知道多少。”
说完,宋季青功成身退,转身离开套房。
萧芸芸盯着宋季青离开的方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转回身看着沈越川:“宋季青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
沈越川乐得有人来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忙忙往宋季青身上甩锅:“他应该是想吐槽你不懂操作和配合。”
萧芸芸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
她只是“哦”了声,接着说:“我会向宋医生证明——我是懂操作和配合的。”
她生气的时候,会直呼宋季青的名字。
她又重新叫回“宋医生”,情绪大概是平复了。
沈越川隐约明白过来,他失败了,他还是没有成功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
事实证明,沈越川没有猜错——
萧芸芸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看着沈越川,不紧不慢的说:“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还有笔账没算?”
沈越川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终于淡定下来,点点头:“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开始算了。”
“开始就开始!”萧芸芸拉过一张凳子,气势汹汹的坐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越川,“你刚才吐槽医院不能像酒店一样挂个‘免打扰’的提示牌,是什么意思?”
沈越川琢磨了一下,这个问题没有坑,可以如实回答。
他如实说:“芸芸,像刚才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不希望被打扰。”
萧芸芸的笑容突然灿烂起来,猝不及防的问:“你以前被打扰过吗?”
这个问题就有坑了。
不过,上有陷阱,下有对策。
沈越川决定坚持“只聊萧芸芸”的原则。
他一脸无奈:“芸芸,你忘了吗——我们光是在医院,就被宋季青打断过好几次,以前就更别提了。”
萧芸芸想了想,沈越川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哎,不对,她是要套沈越川话的,怎么反而被沈越川套进去了?
萧芸芸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提醒道:“越川,我们认识还不到两年的时间。”
她要听的是沈越川两年前的故事。
可是,认识萧芸芸之前的那些事情,沈越川是打算尘封起来的,下半辈子,能不提则不提。
“芸芸,我爱你。”沈越川使出终极大招,“如果在我开始懂得什么是爱的时候,你就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们的故事一定不止一年多这么长。”
言下之意,萧芸芸出现之前,他的那些“经历”,统统和爱无关。
他的爱,从来都只给了萧芸芸一个人。
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是,萧芸芸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一抹甜。
其实,萧芸芸早就说过,她不会追究沈越川的过去。
一个人在感情上的过去,很难定论对错。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萧芸芸遇见沈越川之后,沈越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了。
沈越川开始有所变化,变成了那个她爱的沈越川。
她故意提起以前的事情,不过是想刁难一下沈越川。
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好刁难了。
萧芸芸恢复了一贯没心没肺的样子,做出宽宏大量的模样说:“看在你是一个病人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你该去复习了。”
“嗯哼!”
萧芸芸退出游戏,坐到书桌前开始复习。
考研时间已经近在眼前,她和宋季青的游戏pk什么的,还是暂时先放一放吧。
复习了一个下午,萧芸芸正好看完所有资料。
第二天,她打开陆薄言给她的资料,试着解答一下历年真题,检验一下自己的复习成果。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打扰,默默看自己的财经新闻和金融界的动态。
下午,沈越川一觉醒来,就发现萧芸芸坐在床前,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沈越川觉得有些奇怪,疑惑的问:“芸芸,你在看什么?”
萧芸芸双手支着下巴,盯着沈越川,毫不避讳的说:“你啊。”
沈越川挑了挑眉:“我可以想歪吗?”
“不能,我的意图是很正直的,你想歪了就太邪恶了!”萧芸芸把几张试卷递给沈越川,“我已经做完历年真题了,你帮我对一下答案。”
沈越川合上试卷,打量着萧芸芸:“这种答案,你完全可以自己对,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
“我……”萧芸芸似乎瞬间失去了勇气,嗫嚅着说,“我怕我的答案是错的,我不敢面对……”
“……”
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萧芸芸只是忐忑。
她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摊开试卷,说:“开始吧。”
萧芸芸花了一个早上来答题,对答案却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很多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它不管你付出多少努力,该冒出来的时候,它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冒出来了。
萧芸芸放下答案,有些忐忑的看着沈越川:“怎么样,我答对了多少?”
“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