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脑子飞快的转动,老道士现在走的也慢,废话还那么多,再不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离开,怎么对得起自己。
白童一直将锥子绑在自己的中指上,只露出来一个小小的尖端。
管他有没有用,趁着老道士陷入回忆之中,白同转身将锥子往前一划拉。好在有用,白童竟然能够出去了。
能出去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白童头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跑,也不晓得师姐能不能抵得过老道士。
“老朽这一辈子都在替别人做嫁衣,现在,你可以给我回来了。”说罢,伸出手虚空一抓。任由白童怎么往后面跑,身体就是不住的往老道士那边飘过去。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白童实在无法,还好将手掌打直,不管老道士想要做什么。到了他面前就给他来上一下。
老道士冷笑一声,将白童悬于半空之中便不再动了。
收回手走到白童的面前,冷冷的看着白童,脸上却依旧是圣母玛利亚慈祥的笑容,“跟我耍心眼,你太嫩了。”
“你是最后的一个童子,我怎么能够放过你了。”老道士说着将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手,尖着嗓子说道:“泐睢的童男童子还真是不好弄到手,以前泐睢昌盛的时候,为了偷这七个童子差点丢了命。到底泐睢是衰败了,将你弄到手,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说什么?那些,都是泐睢族的孩子。”白童心中一痛,哪怕他没有在这个家族生活过。但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无法抵挡的,当听见那些被糟蹋的孩子都是他的族人,白童瞬间愤怒了。
他死死的瞪着老道士,“你将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在老道士的眼中,白童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肉罢了。不仅嘲讽道:“不是老朽看不起你,那些个小屁孩每一个都能将老朽打得半死,若不是用了些手段,且是这么容易到手的。且看看你,还拿着泐睢的信物,却如同废物一般。”
“若不是因为你是泐睢最后一个童子,我都不屑于选你。”老道士从怀中抽出一根萝卜一般粗细的棒子,“可以开始了。”
白童就那么瞪着这个老道士,他的双眼瞪得发疼,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可就这么干看着,半点反抗都没有。
老道士脸上慈祥的笑容变得阴郁,他一步步走到白童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棒子,“处男的血,好久没有尝过了。”
血!对了。白童眼中突然多了一抹希望,他冷笑道:“有本事,你倒是喝一口我的血啊!”
“泐睢血罢了,有什么不敢喝。”老道士伸出那只枯树枝一般的手,在白童的脸上摸了一把,“换个方法喝,不就行了。”
背心突然一痛,白童痛的弓起身子。双眼瞪到了极限,老道士手中的棒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插在了白童后背心上。
棒子中心居然有一个小孔,老道士站在白童的背后,希冀的看着棒子。
当棒子变成了红色,小孔之中冒出一滴血的同时,老道士怪笑一声,从背后抱住白童,趴在他的背后,贪婪的含住棒子。
香炉从蒲团旁飘了过来,落在白童的脚边。一丝丝青烟从里面冒出来,第八条腿,缓慢的长出来。
白童眼睛瞪得死死的,这就是那几幅图上所画。
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样子。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感觉骨髓都快要被吸干另一半,任由身体再疼,白童都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双眼干的要命,喉咙撕裂般的疼。
他努力的伸出自己的手,疼痛让他的手张开出一个怪异的爪形。
到底,是要死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