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夫才是,好久没有舒展筋骨了今天真是痛快。”老者悄悄看了一眼通讯器,恩,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改日在战。”
“哈哈哈,行。”蛮男盘腿坐下,拿起一个物咬了起来,大赞一声美味。
老者额头青筋冒起,想要一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但几经思考终是按奈下了心中怒火,转身毫不犹豫的走了。
在老者走后,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蛮男身边,一身白衣似雪,青丝如瀑,正是赛场的主持人。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怎么向上面交代?”白衣人嘴角噙笑,看热闹般的抱着双手。
蛮男冷哼一声,“你看我这样子,他还只是个侍奉,谁傻谁去吧,反正我不傻,我还没活够呢。”
……白衣人被噎的无语了,摸着下巴想了想能在一秒钟之内的将千杀阵中所有的刀的都接住的人,确实是有些难办,突然他脑中一道光亮闪过,问道:“对了,他们从这里带走了什么?”
蛮男想了想,痛快的说:“没看见。”
……再次被噎,白衣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就知道吃吧。我可告诉你,百分之一百这事是和你有关,那人出屋的时间和你比赛结束的时间差不多。”
蛮男疑惑了,给了白衣人最后一击,“当然和我有关了,我是执法者他们是违法者,不然我吃多了撑的和人家打架啊。”
白衣人阵亡,什么都不想说了,累觉不爱,这就是个木头桩子,指哪打哪,甭想和他正常交流。一气之下,甩了甩袖子走了。
蛮男定定的看着白衣人走远,放下手中的食物,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之后老者一路顺利的和男人汇合了,他自己都觉得纳闷怎么这么顺利,害的男人的心也是跟着七上八下的。
又过了几天,密室里渐渐传出一股酸腐的臭味,小花妖摇了摇自己头,嫌弃的换了个地方做下。
密室里瑰宝看着已经腐烂的遗骸闭了闭眼,一个火球过去,处理了苏穆涵的尸体,之后便走出了密室。上次是抱着人进去,这次是身上多了一个玉瓶出来。
小花妖见苏穆涵没有出来,“苏姐姐呢。”
“沉睡了。”瑰宝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是怕惊醒了什么一样。天真的小花妖恍然大悟的点点了头,重新缠上瑰宝的手腕化作了碧绿的镯子。
瑰宝摸了摸怀中带着热度的玉瓶,自语道:“一切才刚刚开始。”说完定了定神,大步走出密室。
等在外面几天的男人和老者看到墙上终于出现了盼望中的黑洞时,脸上不由的露出兴奋,终于回来了,要不然他俩不得饿死啊,这几天他们为了安全着想没敢外出寻食,在将自己身上的食物吃完后就这么一直饿到现在,就在他们快要放弃时瑰宝终于出来了,怎么不让他们兴奋。
只是,这出现的人是不是不对,兴奋的大脑被猛然人被泼了一盆凉水冷静下来,两人成包围装的围住了出来的人。
来人一身长袍红衣似血,白发披肩,一双碧眼里戾气横生,他的皮肤如雪,鼻如刀刻,一双眉毛斜飞入鬓,张扬有力。而他的嘴唇粉嫩就如同那新生婴儿的肌肤一般,惹人想尽情肆虐。
他站在那里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便迎面扑来,老者和男人不禁想要跪下行礼。
啪,啪,一阵鼓掌的声音响起,男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鼓起掌来。
粉嫩的嘴唇轻轻张开,一个冷冽寒霜的声音便回响在这小小的长廊里,直冻得他二人浑身一震。
“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呢。”
这种被冻的感觉似曾相识,在加上男人这一句话,虽然看似荒唐,但一细想就觉得合理的想法浮现在二人心头。
二人立马单膝跪下,双手握拳向上一礼,道:“拜见主人。”既追随,便是主,这是圈子里万年不变的规矩,除非你不在追随与他或他抛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