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立刻就有人反驳了,不满的说道:“凭什么是你先调戏的就得是你先来,要那样的话就你自己打这个光罩吧,我们都一边看着。我说的对不对啊,兄弟们。”
“对!”
“哎呀,我也是开玩笑的啦,不要那么当真吗。”大金牙立马就变了脸色,一脸讨好之色的看着大家,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就以谁先将这个女人给弄出来的顺序来,这样很公平了吧。”
此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行,这样没问题。”
“就这样吧。”
“好。”于是,大家更加卖力的开始攻击苏穆涵的透明光罩。
金丹期的修士的攻击五环缭乱,晃花了人的眼睛,毕竟所修习的法术不同,而使出法术的颜色,形状也就各不相同了。
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元婴修士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其他元婴修士那边。
这个元婴的态度被苏穆涵看在眼里,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儿,要是这个元婴跟着一起上的话,她恐怕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是不是应该感谢自己表现的不好,使得这个人看不上自己。
周围的金丹虽然多,但那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她能够很轻易的就应付了他们。至于他们嘴中说的那些污言碎语,虽然让她很生气,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时候,而且……人会和狗一般见识吗。
不理会在旁边叫唤着的金丹修士们,她将眼光投向了白行简那边,那边才是她该注意的。虽然她这里就只有一个元婴修士,但是只要她一动,白行简那边就会跑过来一个元婴修士,两个一起对打她,自己根本招架不了不说,而且还会连累了白行简,使他分心。
所以……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只防守。
“哎,这个小妞怎么这么弱呢,真没意思。”酒楼高层之上,黑袍男子一手托腮,赤红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苏穆涵,语气轻佻,带着漫不尽心,“你看到这样的他们,真的觉的他们将来可以自己对付的了那接踵而来的追杀者吗?特别是这个女的,简直就是个包袱。哦,对了,我听说,她还有个绰号叫做什么‘血疯子’?不会是一见到血就抽风得来的吧,哈哈。”说着,便捧腹大笑起来。
嘭,白珠一手狠狠地砸在窗台上,转头斜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脸色有些狰狞。
“唔……我错了。”黑袍男子立马噤声,一手放到自己的耳边,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非常认真的看着白珠。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在他的额头上隐隐的流下了一滴汗水。
“管好你的嘴,我不希望在听见第二遍。”白珠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声音冷酷的说道。
“知……知道了。”黑袍男子眨眨眼,无奈的同意了。没法啊,谁让他现在是盲少眼前的红人呢,他的一句话,也许救能让盲少限制了他在这里的自由,那样的话可就和他一开始的打算相违背了。
本应结束的这个话题,在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八卦的**,用手捅了捅白珠的胳膊,小声的说道:“喂,说真的啊。她那名号是怎么得来的啊。”表现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配合上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非常可以让女性母性大发。
但是他遇到的是白珠,一个纯正的直男。见到他这样,只冷冷扫了他一眼,然后专心的继续他的观察大业去了。
没等到回答的黑袍男子,赤红的眼中露出些许委屈,然后可怜巴巴的趴在了窗台上,看着下方默然不语。
“哈哈,白行简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方这么多的人,你们是没有机会逃走的。快快停手,这样你我都省力气不是吗?”惠因一掌夹杂着厉风狠狠地拍向了白行简的胸口,将他击出老远。
倒飞出去的白行简接连撞倒了两个石头做的雕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瞬间地面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出无数的裂缝。
“呼~听你这么说我感觉舒服多了。”嘴角带着鲜血的白行简仰躺在地上,竟然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似是心中放下了什么大石头一般。
“什么意思?”惠因微微皱了下眉头,一扬手,顿时旁边那三个元婴修士停止了攻击,一个个站在一边充当背景。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终于不用听你这道貌盎然的家伙说什么‘贫道,贫道’的了这件事情是一件让人多么大块人心的事情。你用这个词说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贫道’这个词知不知道。恶心死了。”白行简半仰着头看向惠因,双眸中露出一抹嫌弃的幽光。
惠因大师的眼睛蓦然睁大似要裂出来一般狠狠地瞪着他,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牙齿咬的嘎嘎之响,半饷憋出了一声怒吼:“混蛋!”
说完,他对着身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向后退去,然后脚下用力一蹬,化作一道黑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躺在地上的白行简。
在远处苏穆涵的眼中,只见一道笔直的黑色线条直直的坠向了一点,只听轰的一声,大地颤动,漫天尘土飞扬,雨水四溅。
诡异的安静透露出一股不祥的征兆,苏穆涵大张着嘴巴,顾不得什么,一挑剑将身前挡路的一名金丹修士给弄到一边,直奔向烟尘之中。
烟尘来的快,散的也快,一肉眼看见的速度倏地一下子向四周散开,没等苏穆涵到跟前,只见尘土夹杂着一股凛冽的冰风冲向了自己。
条件反射的用手遮挡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