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声也感觉到了,并且作为当事人,他的感觉更深,他清楚自己内心对韩重云的渴望,但他的生理上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来自内心的压力,还是,那些人不止想要让他染上艾滋这么简单。
想到有可能还有他不知道的潜在问题,他的身体蓦的变得更为僵硬。他不动声色地平复了一下不由自主变乱的呼吸,随即稍稍挪动了一下,往床边去了去。
韩重云略一思索,没有阻拦。
梁余声这时暗暗把手伸进裤子里,脑子里幻想着以前跟韩重云在一起欢爱的画面,握住自己的小兄弟,试着撸了几下。然后他发现还是没反应。他的脸色微变,不由有些泄气,但又更加担忧起来。他蹭地坐起来说:“哥,我去洗手间。”
韩重云似是睡着了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梁余声轻轻拉上洗手间的拉门,然后靠着墙,看着外面的韩重云,再次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结果却还是跟在床上时一样。他居然会……不举?!
整个浴室的气压仿佛瞬间降低,梁余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跟韩重云在一起一直都是他在下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自己硬不起来啊!
靠!
梁余声毛了,但他越是这样,他的小兄弟就越是不给力。
韩重云一直没动静,梁余声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小声地爬回床上。
不一会儿,被子里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好像有只小老鼠在偷偷做坏事一样。韩重云听在耳里,有些想笑,却又忍不住心疼。最后他干脆就装着一直睡了,但睡的过程中又似习惯似的把梁余声揽进了怀里,手也跟着伸进梁余声的裤子,和以前很多个夜里一样,时不时地抚一下梁余声的屁股,不带任何欲念,只是单纯地稀罕,十分自然。
梁余声却被摸得心里像着了火,感觉胸膛里鼓噪得厉害,手就先于他的意识去握住了韩重云的那根,他握一把赶紧抽出手来,“……”
韩重云:“……”
明明已经把下-身往后靠了,你摸上来干嘛啊?!
韩重云猛一翻身把梁余声压在身-下,“宝贝儿,这可是你勾的,别怪我。”
梁余声狠狠挣扎,“我就、我就是摸一把而已!再说明明是你装睡先摸我的!不对,哥,你别闹,哥,我说真的,你这样我心里特别恐慌,我……唔!你给……唔,别……”
韩重云牢牢地扣住梁余声的手,整个身体如同山一样压在梁余声身上,梁余声躲是躲了,但是也能是堪堪把脸侧过去不让韩重云吻到他的唇,而韩重云似乎也不在乎了,吻不了嘴巴他改吻脖子,锁骨,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梁余声胸前的那两点上。
梁余声一面爽,一面又害怕,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猛然发力,想要把韩重云掀开,但是韩重云禁锢他的手就像铬铁一样,任你怎么动就是挣不开。
韩重云这时又吻了上来,在梁余声耳边说:“别怕,我说没事就肯定没事。”
梁余声粗喘着说:“那也不行,哥你、你还是起来吧,你这样我……万一你真有什么事,你让我还怎么自处?”
韩重云却像没听见这段话一样,继续着自己的攻势,不但打开床头柜拿了些接下来要用的东西出来,还在梁余声要趁机逃开的时候,略粗暴地把人抓了回来,“余声,你知道我的脾气,你以为你逃得开?”
梁余声有些恼怒地说:“就他妈知道你会这样才会躲你!”他暗暗用着力,发现没用,不由更急,“哥、哥我求你了,让我去客房睡。”
韩重云的手径直扒下梁余声的裤子,还用床下的一条领带把梁余声的手绑了起来,“小别胜新婚,今天就换个花样吧。”
梁余声慌乱地看着韩重云,“哥,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了?!你清醒点!”
韩重云挤了些润滑剂到梁余声的股间,本来就是要直接开始做扩展的,但见梁余声眼里满是不安,他又于心不忍,便压低身体吻着梁余声说:“余声,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一辈子,这事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所以不论你是不是生病,夫妻之间的事我们以后一直都要做,那何必这么急着委屈自己?”
梁余声说:“我就是……很有压力,你没看它一直蔫着吗?”
韩重云失笑,“你确定它不是因为太久没被疼爱所以才打不起精神来?”
梁余声觉得这根本就是胡扯!
然而韩重云此刻就是固执己见,韩重云强势地压住梁余声,见梁余声还敢争扎,直接把梁余声两脚也给绑住了,“宝贝儿,别逼我再把你的嘴巴堵上。”
梁余声:“……能讲理吗?”
韩重云想都不想就说:“现在不能。”
韩重云语气霸道得狠,但进入梁余声的动作却是异常轻柔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耐心,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只是细一看就会发现,他这种小心之下埋藏着无数的迫切与狂热。
梁余声很快就被这熟悉的感觉弄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也说不好怎么了,被韩重云强制的感觉居然十分刺激,有种异样的兴奋感,特别是被按到体内某处的时候,一直蔫巴的小弟也开始慢慢抬起头来。
韩重云这时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看吧?这不是挺乐的?”
梁余声轻哼一声,窘迫得不行,他的手脚都被束着,挣也挣不开,韩重云几乎可以任意地摆弄他。可他担心韩重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