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羝奴一动不动,就像一块木桩。
金薰拿他没有办法,冷哼一声,拔步出了小奚儿的房间。
小奚儿松了口气,望向冉竹:“为什么让她进我房间?”
冉竹为难地低头:“奴婢拦不住。”
“吓死我了,真是女人猛于虎哇!”小奚儿心有余悸地束紧腰带,“不行,我要到爹娘面前告状,我堂堂大元朝第一美少年不能白白受了污辱!冉竹,你说呢?”
“香哥儿,奴婢觉得还是算了吧,现在老爷和夫人都是站在贺楼姑娘一边,要是听说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更要娶她不可了!”
小奚儿暗暗颔首:“你说得有道理。”
越想越是灰心丧气:“难道我就白白被人污辱了吗?”
“香哥儿,贺楼姑娘刚才……似乎也没污辱成功吧?”
“这一次没有,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小奚儿忧心忡忡。
“以后你时刻把羝奴带着就是了。”
“也只能如此了!”
小奚儿长长地吐了口气,又闻了闻身上似乎沾了金薰的酒气,立即吩咐冉竹吩咐下去烧水沐浴,然后又让羝奴叫了几个家丁严守后房各个出入口,以防金薰突然袭击偷窥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