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挥手,便得意地朝黑暗中走去。
江枫聚目一看,正是他的死对头,洪泰集团的首席风水官邬灿。
“邬灿老贼!”江枫准备追上去,林道长却伸手拦住了他。
“让他去吧!到时让这家伙与普老不死的狗咬狗。”林道长微笑道。
“狗咬狗?”江枫也重复了一句。
林道长却用手轻轻拍了拍江枫的肩膀,朝郑浩北的肉身呶了呶嘴道:“喏!这家伙,灵魂已经离体,并被邬灿给收走了。到时就会成为一个智商为0的傻子。你说普老头会不会去找邬灿拼命啊!”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是邬灿把他儿子的魂给收走了。”江枫问。
“你放心,以普老头的易学水平,自然可以卜算出,是谁把他儿子的魂给收走了。只不过,等到普老头将儿子的灵魂找回的时候,那时邬灿已经把他儿子的灵魂练成了魂儡。哈哈!这就叫报应。”林道长笑着朝江枫答道。
听了这话,江枫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望着林道长身上的衣服一个个洞眼,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位道长来。
“林道长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刚才那普老头的烈火如此的猛,我怕伤着了你。”江枫关心地问道。
“是啊!林道长,你没事吧!”小昭也关心地跑到了林道长的身旁,手里还拿着那一条粉红色的小裤裤。
林道长见了,立马将身子往左一闪,道了一句:“丫头,还不快把这东西给收了。可别把我的阳气破坏了。”
“哼!”小昭没好气地白了林道长一眼,“活该你当一辈子的光棍,难怪没有女人喜欢。”说罢,便将那一条粉红色的小裤裤收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这话把林道长气得,差点岔过气去。他红着脸朝小昭瞪了一眼道:“谁说,我没有女人喜欢?我只不过是不想娶而已。”
小昭听了“扑哧”一笑,旋即便将手落在了林道长的身上,开始为他拍打起灰尘来,一脸关心地问道:“林道长,你真的没事吧!”
“别别别!男女授授不亲。你别给我拍灰了。我自己会来。”
林道长连忙闪开了,望着袁雪叹了口气道:“唉!丫头,我都和你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刚才那普老头用雷火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用了两道防护,一道是用雪山咒相抗衡,另一道则是寄痛掌。你没见我刚才把一只老鼠给烧死啊!”
说罢,林道长朝左望了望,旋即用手一指一棵大树旁被火烧焦了的老鼠道:“喏!刚才普老头把五雷火打在我身上的时候,将分别将痛寄在了这棵树上,和老鼠的身上,分散了一部分痛苦,加上有雪山咒降温,我并没有吃多少的苦。”
“痛还可以寄吗?”小昭一脸狐疑地问道。
“当然可以。这也是梅山道法里的一种道法。与人斗法时,最好用。不过所寄之物,必须与自己的本气相应才行。我的本气为木,而鼠在十二生肖当中,属性为水,正好应了局,水生木旺。所以,我将痛寄在了老鼠的身上。”
林道长望着那只被烧焦了的老鼠,蹲了下来,面露悲伤之色道:“可惜了我的鼠兄啊!看来,我得亲手把你给埋了,要不然,没有人为你送葬了。好歹你也替我挨过雷火。就让老夫来为你做一场法事,替你超度吧!”
说完,林道长当真从法布袋里取出了法器,当场便替老鼠做起了超度的法事。
江枫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旋即便转身朝郑浩北的身旁走去。只见这家伙,张着嘴巴,叫了一声:“好看!爸爸!”
然后,又是一阵“嘿嘿”地傻笑,将一根手指含在了嘴巴里,嘴角还流着口水。
这家伙的人魂离体后,便成了一个傻子。
“报应!”江枫轻声道了一句,旋即便伸手将这家伙腰间的法布袋给取了下来,笑了笑道:“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让老夫给你代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