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样子傻傻地看着秋桐。

“你这会儿的样子像个……**。”秋桐说。

我一呆:“真的?”

“昂。”秋桐模仿我刚才的口气,笑着看我。

“那……你整天和**在一起,你不害怕?”我说。

“不害怕!”秋桐说。

“为什么?”我说。

“因为……”秋桐想了想,说:“因为……你是个讲道义讲道德讲信用讲责任的**,你不会欺负我的。”

“你就说的这么肯定?”我说。

“是的!”秋桐点点头。

“那……万一我要是真的欺负了你呢?”我说。

“你不会的。”秋桐带着自信的表情说。

“你对我就这么信任啊!”我说。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在感到自豪的同时,又隐隐有一丝失望。

“这个世界上,我不信任你信任谁去?”秋桐脱口而出。

闻听秋桐此话,我的心不由一震,是的,这个世界上,秋桐没有真正的亲人,在她心里在她眼里,我是唯一最值得她信赖的亲人了。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

不由,我感到了巨大的责任,还有男人的豪气和浩气。

看着秋桐美丽的面孔和明亮的目光,我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我要用一辈子的生命去保护她去呵护她……

但同时,我的心里又涌起无边的愁绪和惨云,我连和她的未来都不能保证,我拿什么去保护她呵护她呢,我有机会有资格去保护她呵护她吗?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不由感到了阵阵忧伤……

我不由重重地叹息一声……

“你又叹气了。”秋桐说。

我抬头看着秋桐。

“常叹气会变老的。”秋桐说。

“我的人依旧年轻,我的心却老了。”我说。

秋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只要常带着一颗客观的心,一颗宽容的心,一颗淡定从容的心,人就永远不会老。”

我笑着摇摇头。

“你不服?”秋桐说。

“不是不服,而是我明知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却经常做不到。”我说。

“那就努力让自己去做到……不断修心。”秋桐说。

老黎也和我说过要经常修心,但我却委实很难做到。

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很顽固。

我们又沉默起来,默默地看着桌面,想着各自的心事。

看着面前的秋桐,我想起了空气里的浮生若梦……

我想起浮生若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命运。同在一片天空下,人生的命运却如此不同。为人之初,上帝固然分配给每个人的果实不同,但是人活着的意义,不是接受,而是争取。别人给你的,永远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争取来的,才能坦然而自豪地宣告:这是我的!人,很多时候不是命运的不幸,而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空气里的浮生若梦如此进取,现实里的秋桐却在不断退缩。

现实和虚拟的差别是如此之大,为什么?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我们的世界会不会有交叉点?我们的世界何时会有交叉点……

我在苦痛的迷惘和失落里思索着……

“咦——这么巧,你们俩也在这里啊!”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和秋桐都闻声抬起头。

谢非!

这女人竟然是谢非。

她竟然出现在这里。

谢非此时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和秋桐。

我和秋桐同样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谢非。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都有些小小的意外。

我和秋桐忙请谢非坐下,我问她:“谢老师,师姐,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呵呵,我也没想到这里遇到你们啊……”谢非说。

谢非的口气似乎刻意强调了“你们”,边有意无意地看看我,又看了一眼秋桐。

“呵呵,我们是来北京送一个朋友的,有个朋友要出国,受朋友家人之托,我们一起来这里送送她。”我说。

“哦……是这样啊……来了有几天了?”谢非说。

“昨天来的!”我说:“朋友上午坐飞机走了,我们打算下午回去呢。”

“呵呵……”谢非笑了笑。

“谢老师你是来北京出差的?”秋桐问谢非。

谢非说:“不是出差,我在北京学习的,单位公派,学习昨天刚结束,今天正打算坐飞机回星海呢。”

原来是如此,这么说,谢非昨天给我手机短信,她人是在北京了,不是我当初以为的在星海。而她问我在哪里,我只说在外地,并没有说再北京。

我说:“你哪个航班,几点的?”

“3点40的,你们呢?”谢非说。

“呵呵……”秋桐笑起来:“我们是同一个航班。”

“那就更巧了,大家一起回星海。”谢非说:“你们换登机牌了吗?”

“还没。”秋桐说。

“我也还没呢。”谢非说。

我看看时间说:“不着急……时间还很宽裕。”

“是的……我过来早了,所以想找个地方喝杯饮料等下,正好遇到了你们。”谢非说。

我接着给谢非要了一杯饮料。

大家继续闲聊。

“你们最近很忙吧?”谢非看着我和秋桐。

“是的。”秋桐说:“要大征订了,很快就要很忙了,每年都是找个时候最忙……不过我还是不是很忙,最忙的是易克,他身兼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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