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青儿说完,徐芸华倒吸了一口冷气。? ? ? ?.?r?a?n??e?n?`
这玩意儿竟有如此厉害的功效。
幕后的那只手从一开始便不想无功而返,即便不能对采英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什么威胁,至少也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青儿将装了七灵脂的香料袋子拿的远远的,回过头来对徐芸华说道,“姑娘,这事您千万早做决断,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
青儿得知真相后,也觉得毛骨悚然,若是姑娘一时不查,真的将这些香料做成香囊,日|日佩戴在身边,那便真真的没有活路了。
徐芸华深吸一口气,“我自然不会一味忍着的。”
“姑娘打算怎么做?”
徐芸华用手指甲敲击桌面,半晌后说道,“走,拿上这些东西,跟我去找二叔。”
现如今徐家内院是二婶一手操持不假,不过徐家的家主到底还是二叔,七灵脂的事不仅仅涉及到自己,采英也是受害者,既然如此,那二叔就不会不管。
外面刚刚天黑,徐芸华带着青儿往徐志远的书房去了,刚走到门口,就见二叔从屋里走出来,像是要往外面去。
“二叔。”徐芸华屈膝行了礼。
“芸儿。”徐志远有些诧异徐芸华的出现,“你怎么来了,是有事吗?”
徐芸华点了点头,“二叔,侄女有事想跟您说,单独说。”
徐志远见徐芸华面色凝重,便答应了,“走,跟我进书房,你慢慢说。”
徐芸华接过青儿手里的袋子,示意她在外面等着即可,随即跟着徐志远进了书房。
一刻钟后,徐芸华独自一个人从屋里出来,香料袋子也留在了徐志远的书房里。
主仆俩再回到跨院,一进屋,青儿就忍不住询问,“姑娘,您是怎么跟老爷说的?”
这件事的矛头直指赵氏,青儿问便是这个意思,不知道主子有没有将话讲清楚。
“我只说香料有问题,让二叔去查,别的一概没说。”
“姑娘这是为何?”
徐芸华压低声音,“二叔是聪明人,二婶也不傻,我又何必在其中胡乱发挥,到时只管让二叔去查,不管最后查不查的到二婶的头上,反正二叔心里肯定有阴影了,二婶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好过呢。”
再说了,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手伸那么长做什么,回过头来就算真立了功,恐怕也会遭人厌烦。
徐芸华原本以为二叔怎么也得安稳两日,私底下略查一查,才会去找二婶,结果才第二日的傍晚,就有人将她叫到了主院,说是老爷召集的。
徐芸华心里有数,这是要开始清算这笔账了。
果然,她走进主院正厅的时候,正见那日给自己送丝线香料的管事婆子跪在地上,在她旁边还跪了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婆子。
二人皆是战战兢兢。
见徐芸华进来,赵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徐芸华假装没看到,头别过去,只看着二叔。
“芸儿,你来了。”徐志远脸上怒气未消,不过跟徐芸华说话时的语气还算温和,“你不必说话,就坐在一边听就是了。”
徐芸华点头,坐下,冷眼瞧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赵氏,你是徐家的当家主母,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你管家不利造成的。”
见老爷面色铁青,赵氏心里也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慌忙认错,“老爷,这事是妾身管教下人不严造成的,确实是妾身的错,可妾身也是实在想不到,会有这么狠毒的人下这样的狠手,妾身也被蒙在鼓里啊...”
徐志远看着赵氏叫屈喊冤的样子,脸上挂满了不耐烦,他抬了抬手,示意赵氏住嘴。
“行了,既然你说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我必须得知道,到底是谁在徐家做下了这种腌臜事。”
听徐志远的口气,便知他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一查到底,赵氏心里那叫一个烦,可又无可奈何,最后目光又落在徐芸华的身上,又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赵氏,这次的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找到那个凶手,必须打杀出去,我徐家再容不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发生了。”
赵氏皱着眉头,帕子捏在手里都快揉碎了,最后才软绵绵地“嗳”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徐芸华冷眼瞧着一切,暗自猜测二叔铁定是心中已经有数了,可是为了照顾赵氏的面子,还是将这件事交给了赵氏去查。
这样一来,注定会有一个替死鬼站出来,揽下所有的罪过。
而赵氏,不管她有多么的不堪,毕竟二人已经是十几年的夫妻,膝下又有女儿即将定亲,二叔还是愿意给她改过的机会的,所以今日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
最后一点,二叔之所以把自己也叫到主院来旁听,无非是想旁敲侧击的告诉自己,一旦找出‘凶手’,便不许她再生事。
徐芸华心里明白二叔的苦衷,便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又过了一日,赵氏果然不负二叔的重托,找到了下毒的凶手。
此人正是后院负责采买的刘婆子手下的另一个婆子,而究其原因,也算是有理有据。
原来赵氏之前为徐志远挑选通房的时候,这个婆子的孙女也在其列,原本有很大的希望被赵氏选上,可不知为何最后还是让采英得了这好处。
这婆子从那时起便在心里系下了疙瘩。
后来又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