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常子佩也是被人宠坏了。》,x.
于是,她也是想当然的把自己定位在了过去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常府里头唯一的嫡女上了。
不管怎么说,她到底还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此刻就算是她发自骨子里的厌恶着常子衿,可是,她却是没有丝毫的权利来对常子衿做什么。
“常子佩,你要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莫名的,常子衿不过是这般冷冷的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却是让原本还是信誓旦旦,毕竟,比起一个庶女,常子佩自然是更相信她的爹爹会站在她这头的。
不过,她却是没有想清楚身份的悬殊。
按照往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常府里头的唯一的嫡女,自然是众星捧月的地位。
但是,到了此刻,最是令常子佩不得不厌恶的一点,那也就是她必须在这个她往日里最是厌恶的庶姐的面前讨好。
甚至是,她未来的婚事,怕是也得指望于这位庶姐。只要她一想到了这段时间内的遭遇,更是想到自家娘亲不止一次的好言相劝,为的也就是想要让她向着常子衿低头。
这怎么可能?不管怎么样,常子佩到底还是一个普通人,她是何等人物,凭什么要跟这般的卑贱的庶女低头?
“子佩,你还是先低头吧!”
“是啊!子佩,那可不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
……
就算是一开始就跟常子佩站在了同一立场上的表亲,倒也是不免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说到底,常子衿的身份,可不是他们这般的小人物可以触及的。
常子衿如今可是昭仪的身份,那可是天家的贵人,不管是怎么样,谁也没有办法跟这般的人物有任何的纠葛的。
到底还是一入深宫,谁也没法把这桩事情给解决掉。再说了,往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那也就是因为大家都是抱着这样的态度,特地来作践常子衿的。
可是,到了今日,明摆着常子衿圣心在握,更是孕育着皇嗣,只要自己不作死,那定然是可以保足了半生的富贵。
对此打从他们知道了常子衿在宫中的情况以来,却也是不见得就会有很多人愿意去招惹常子衿的。
身份的悬殊,好歹也是得清楚自己究竟是算个什么玩意。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想到,常子佩的胆子居然是这般的大,胆敢当着众人的面来这般对待着昭仪娘娘。
虽然是有些人常着往日的情分,想要试图拦着,可是别的却是千万个都不乐意多做什么的。
万一把自己都给惹上身了的话,怕是就连自己也是不够死的,更是可能会祸及家族……
“你们算是个什么胆子,她是谁,你们还不清楚吗?不过就是我们常家的一介庶女,生母更是我爹的妾,低贱到随意打卖都不见得会有人说一句的人罢了。”
常子佩更是口出恶言,眼眸露出了满满的不屑。
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险些就露出了几分明显不常的嫌弃的神色来,而在下一刻,当她的目光却是对上了常子衿的时候,她勾出了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
完全没有把此刻听到了她这番话,目光露出了明显不过的恨意的常子衿放在心头上,就算是心中隐隐约约的很清楚常子衿的身份。
但是,此刻这么一个意气用事,却是让常子佩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随即,常子佩更是恶从胆中生,上前一把,下一刻便是挥手想要打向面前的常子衿。
“常子佩,你敢——”
红秀神色紧张的望了过去,就连自己的身份也是常不上了。
而被红秀这番话这么一激,常子佩更是恶狠狠的说了一声,“我就不相信了,好歹也是一位官家女,嫡女的身份,总是要比常子衿的要高贵的多。”
常子衿冷冷的看着她,而在下一刻,却是看到意气用事,完全忘记自己身份的常子佩用力挥了过来。
碰!
“娘娘,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打瞌睡了,是不是应当赶紧换个地方歇息?”
杏儿小心的询问着常子衿的话。
眼睛紧紧的盯着常子衿,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是忽略了常子衿的表情来。
说实话,当她注意到常子衿的异样的时候,险些为此而暂时慌手慌脚的跑去找书容。
毕竟,大家也算是有了这么一个共识。
书容的能耐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的。
总是可以把复杂的问题瞬间变得简单无比,让人丝毫不会由任何的烦恼,随时随地就可以将一系列的繁琐无比的事情,瞬间就可以解决得透彻无比。
按照常理来说,杏儿也是会一直很不服气书容的。
毕竟,她虽然说是入宫晚,也在资历跟人脉上并不足以与书容相抵。
可是,好歹她确实有一个明显不过的优势。
常子衿的重视与格外的宠爱,仿佛就是把杏儿当做是自己的妹妹一般的对待,虽然说,常子衿不至于会忘记身份,一味地将那种过于无厘头的要与丫鬟结拜为金兰的事情做出了。
电视归电视,现实也是现实。
可到底,谁也不见得可以否认的是,常子衿的能耐与好,这也是要时间久了以后,那也才可以看得见的。
杏儿的确是向着常子衿,可也同时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好歹有着常子衿的庇护,她日后若是出了宫,怕也是可以到了一个不错的人家,直接当上一个掌事的娘子。
别提这是有多么的威风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