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采女见粉儿这样问自己,对着粉儿笑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呀,我这是在运动散步呢,这样对孩子身体好。√∟,x.”
粉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她自然是无限相信的,可是,她感觉最近的事情有些复杂,不想说出那些自己深层的担忧来,怕她太过紧张。
粉儿见聂采女神情放松,自己的心中却有些不安,对聂采女问道:“娘娘,你为什么不做些什么呢,好歹德妃看中的是你的肚子,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聂采女听到粉儿这样问自己之后,笑了笑,然后说道:“德妃这样也好呀,起码这样一来的话,有她在,别人就不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
“再说了,她德妃也不见得能够得到我肚里的孩子。所以呐,这样做,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坏处,或许,我还得感谢她呢。”
粉儿听到聂采女这样说了之后,心中不由大为佩服,对着聂采女说道:“娘娘真是深谋远虑,奴婢佩服。”
聂采女听后,却并没有觉得得意,反倒是更加地紧张起来,因为她想到这件事情德妃既然是做,可能已经有了某种把握,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得了德妃,到时候要是阻止不了德妃的话,只怕是会功败垂成,反倒是会给自己带来祸端。
但是这样的担忧她却不能跟粉儿说,只是提醒她说道:“你今后要替我多多留意德妃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要立即向我汇报。”
粉儿将此事的聂采女神情有些严肃,收起了笑脸,然后认真地对着聂采女说道:“是。”
“好的,你去忙吧。”聂采女对着粉儿说道。
粉儿走后,聂采女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天早上,大家照例前去请安,常子衿因为最近被甄御女盯上,所以特意多留了一个心眼,早早地就去了,之所以要去这么早,就是想趁此多了解一下后宫最新的动向,以便于拟定应对的策略来。
常子衿提前一个时辰到了之后,发现还多人都已经到来,常子衿心底有些吃惊,没想到之前几乎恰到好处前来的人,此时却表现得这么积极。
而直觉告诉她,最近尽管表面上后宫很是平静,可是实际上肯定是暗流涌动,大家都各怀心思,在观察着形势吧。
此时的常子衿环常四周,发现聂采女正从远方向着这边走来。
一见到聂采女,大家都开始热情地打起招呼来,很显然,大家尽管心里对聂采女嫉恨得要命,但是面上都不愿意表现出来。
因为大家各自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怕将来有一天要是没能将聂采女压制住,到时候聂采女万一生下的是个儿子,到时候如果得意成为太子然后继承王位。
到时候她们的日子就会受制于聂采女了。经过宫斗这么久,大家的心里都算得很清楚。
不过尽管大家都在热情地打着招呼,却没有人敢靠近聂采女,有些离聂采女比较近的人,甚至还会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因为大家很清楚,要是自己不小心碰倒了聂采女或者是说聂采女自己摔倒在她们的面前,亦或者出了什么别的岔子,到时候肯定担待不起。
此时的常子衿看见聂采女,也不想靠得太近,她不想去讨聂采女的欢心,只是在聂采女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对着她淡淡地点了一下头。
常子衿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是跟聂采女打过招呼,这事也就过去了,不想聂采女看见她之后,却表现得极为亲近,然后径直朝着她面前走来,然后一边走来一边笑着说道:“常姐姐,来得这么早呀。”
常子衿不是太想跟她搭话,只是淡淡地说道:“是的。”
聂采女并没有因为常子衿的表现而走开,还是走到了常子衿的面前,显得极为亲热,然后拉着常子衿的手说道:“常姐姐,你最近可是有些瘦了,你可不要太过操劳呀,还是身体要紧,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下人去做好了,下人做不了的事情。”
“要是我能替你分忧的话,你也可以交给我,让我来替你做也成,只要常姐姐一句话,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帮。”
常子衿没想到聂采女对自己表现得这么热情,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正想着该要如何应对才能显得妥当的时候。
却不想,她突然听见这时候德妃的声音传来:“哟,瞧我们的常昭仪,最近是日理万机呐,忙得让我们的聂采女都给惊动了,可真是动静大呀。”德妃的声音阴阳怪气,显得极为地令人不舒服。
常子衿听后,假装没有听见,看着一旁的一树花,仿佛这德妃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站在这里的聂采女听见德妃的话语,就显得有些挂不住,对着德妃干巴巴地说道:“哦,这个呀,我也是猜测,看见常姐姐瘦了,”说到这里,聂采女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来得挺早呀。”
德妃张了张嘴,还要说话,这时候就听见皇后说道:“你们都别站着了,先坐一会吧。”
皇后大病初愈,脸色并不是很好,说话的时候,脸上显得极为冷淡,显然,她的心里有着不快。
众妃子听见皇后让她们去坐,纷纷客套着行完礼仪,然后就坐。
坐下之后,常子衿和德妃以及聂采女都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丫鬟送来的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用以打法时间。
皇后也是端坐着,没有跟任何人说话。
因此,这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大家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