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笑道:“竹荪可是好吃的东西,这么大,我们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我恼怒的说:“你咋尽想着吃,你还是等等先看清楚吧,别被它把你吃了……”
闫一虎说:“怎么会哪,这东西我见多了!生的就能吃。”说着就往前走去……。
一路走来危险不断,闫一虎丝毫不长教训,站起来去挖那些巨大的竹荪,南方潮湿的山林谷底中,或洞穴中原本会生长很多竹荪,木耳,蘑菇,尤其湖南广西一带,当地的人们把这种东西当做山珍,滋味确实不错。
但任何东西的生长状态其自身有一定的规模,如果此地渺无人烟,人~兽不至,可能会有一两株蘑菇或者竹荪能长得比较巨大,那还是此物生长比较顽强,剥夺了其他同类的养分所致,但在这里,一大片的竹荪真菌,个个如此巨大,它本身就代表着巨大的危险!
闫一虎贸然过去肯定会有危险,我大急之下,连忙跑过去拉他,可是这厮已经蹲在一株巨大的竹荪那里不动了,看着几步之外的闫一虎,我停住了脚步,轻声的叫他:“老虎!你没事吧?”
闫一虎扭头对我道:“不能吃了,这东西长的很奇怪!”
我走过去蹲下,查看那株竹荪,这种奇特的生物,伞盖一样的形状,如同鼓起的泡沫,上面是不规则的空洞,轻触之下,那竹荪上部已经钙化,毫无柔软的体质,只在根部还有些潮湿柔软,其它地方全部钙化了,当然不能吃了。
我对闫一虎说:“这里的竹荪已经变异了,你小子以后不要这么冒失好不?”
闫一虎奇道:“变异?”
我说:“对!是变异了,物种的变异是外部突发的环境改变了它原本的生物结构和生长元素,变异的东西很可怕,你说不清它会是什么,就像我们在外面碰到的那些冰层上的头发!”
闫一虎恍然道:“我说这里的气味这么古怪!像是发酵的豆子和茶叶味道,我以为有重金属存在哪!”
我一惊大声问他:“你说什么?有茶叶味?”
闫一虎也意识到不太对劲,问我道:“怎么啦!是有发酵的茶叶味!”
我立刻回头大叫:“快,防毒面具,快带上,”说着手忙脚乱的往头上套防毒面具,看到我的慌乱,刘教授和黄主任也赶紧照做,闫一虎更是动作快,两下就把防毒面具扣脸上了,一边还问:“怎么了,怎么了?”
戴上防毒面具后,我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但好在他们都能听得清楚,“这里有挥发的氡气,千万不能吸到肚子里,我们没有气溶胶检测仪,好在老虎闻到味道了,”
闫一虎问到:“那我怎么办?我吸入了那点没事吧?”
我说:“一点点倒没什么,喝点水就能排除,真是万幸,亏了有老虎你的鼻子,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快走……”
其实不用我说,三人也感到这里很是危险,跟着我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这里,这片竹荪面积不是很大,洞顶垂下来的蔓絮倒是越来越多,空气的湿度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热了,脸上扣着防毒面具呼吸也觉得不是很舒畅,但我们脚下却不敢停,都想早点离开这里。
黄主任边走边问:“潮湿的洞里长真菌,我能理解,可为什么只有竹荪,而没有蘑菇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还是有人在那里特意撒的种子?”
我道:“这一点我不太清楚,但真菌类的东西确实能够吸收放射性金属挥发的氡气,我们的研究不够,也不敢妄下判断,苏联人在这方面可能比我们了解得多也说不定。”
众人均都不说话了,火把在这么潮湿的空气中燃烧的也艰难起来,发出很多黑烟,火苗明显小了下去,沉闷的空间还有薄薄的雾霭,大家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闫一虎突然一怕大腿,急急地说:“坏了,我们不是要沿着电缆走吗?现在从这个洞里一直走,可是这里没有电缆啊!”
我听他一说也是想到了,可是走了这么远了,难道还要回去再找电缆吗?再说回到那片充满氡气的空间,我也不太愿意,扭头看了看刘黄二人,看到他们显然也是不愿走回头路,就问闫一虎:“难道回去找电缆吗?”
闫一虎摇了摇头,他也不愿走回头路,我说:“先从这里出去吧,反正知道有电缆,而且我感觉可能出了山洞能找到地图标记的地方,现在的地势有点低,可能是在某处地热水道的包围处,再不出去我们可能就会脱水的,你们水壶里还有水吗?”
三人摇摇头,我也不再说啥啦,身体出汗很多了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四个人继续闷头赶路。
终于感觉这个山洞要到头了,因为前面没路了,几处显然的岔洞被碎石给封死了,面前正对面一个*的管道伸出一截一个管口,管口装着铁栅栏,那就像一个下水道的排泄管。
我扭头看了看来时的山洞,感觉走了半天其实也没走多远,由于地上湿滑难行,一脚水一脚泥,是我们走的太慢,穿过这个不太长的山洞也走了几十分钟。
前面没有路了,难道砸开铁栅栏我们继续钻管道吗?闫一虎举起火把看了看四周,一阵风吹过,火把的火苗偏向一边。
闫一虎道:“上边有路”
我们举目望去,那边洞壁上有把手,上面好像有个石台,确实应该有路。
我们一场艰难的爬上那个石台,大量的流汗下,大家的体力都消耗的太多,爬到石台上忍不住都躺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