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玫的房间今天并没有很乱,似乎是刚收拾过不久,稀奇古怪的东西倒是不少,里面甚至还栽培的有植物。 也同样是一间大房子,只是里面的摆设不想叶熙所住的那么的空旷。大房子里面还能看到门,似乎还有不少房间。
看着桌上的东西,并没有鱼的踪影,其实毒玫很意外。这女人这么关心她干嘛?
说起来,她好像多年没有被这么关心过了。
毒玫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有一霎那的失神。
“不想起的话就别乱走,也不要碰房里的东西,我可不确定你不会被毒死。你先下去吧,我吃完了自己会端下去。”说话的时候虽然依旧是冷言冷语的,但是眼角却又几分柔和,当然,叶熙自然是没有发现。
毒玫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困了就睡饿了就吃,有时候废寝忘食的搞研究,连续睡上个几天饿醒的情况也不少,现在也是饿了,因此并没有拒绝叶熙。
叶熙没有再跟她说其他的,只是应了一声‘好’然后就下了楼,直接回到了二楼的房间,又开始跟蟹玩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澈最终是闲得无聊,将电视关上了以后就回了房间。
把自己丢进了偌大的**上,脑海里莫名其地浮现出了叶熙长裙飘逸的模样,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病,最终一把抓过了**头的手机,给阿左打了一个电话。
“喂,阿左,去办件事儿。给……叶熙买件晚礼服,最好是长裙的,具体你看着办。明天早上必须呈到我面前。”
于是乎,大半夜的阿左就被这么一通电话赶去了买晚礼服,老大的话哪里敢不从。
第二天清晨,阮澈起来的时候阿左就手拿着一套晚礼服站在了房门口。
刚拉开了房门,阿左就这么顺势倒在了地上,一大早就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从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惊醒,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以后,刺激地他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老大。”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好了。”阿左顶着一对儿黑眼圈,用狗看骨头的那种目光看向了阮澈,看的阮澈感觉背后阴风阵阵。
“行了,你去休息吧。”
阿左就这么被阮澈打发走了。
阮澈那些晚礼服就往叶熙的房间里走去。
叶熙的房门并没有锁上,人还在**上没有起来,阮澈敲门了却没有反应,大概踩到叶熙还没有起**,因此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边。
小可爱也卷缩成一团睡在她的旁边,阮澈从来没有看到过熟睡的叶熙,当初她昏迷的时候是没有关注过。
看着叶熙熟睡的容颜,内心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看她睡的那么熟,也不忍心吵醒。因此他就这么坐在**边看着她睡觉的模样,似乎是闲得没事干。
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叶熙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迷糊的翻了个身,嘴里碎碎念到:“陆…瑾尧,让我再睡会儿,就这么一会儿……”
闻言,阮澈的脸拉了下来,敢情这人是把他当成了别人?这也就算了,那人还是陆瑾尧?顿时心里不爽了。
小可爱似乎是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开始变的很不安分起来。阮澈本来还想再看会儿,却被这么一只臭狗给硬生生扼杀了。从沉睡再转换到浅眠的叶熙果然被吵醒。
叶熙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才,听到的却是阮澈低声斥责小可爱的声音。
“该死的笨狗!你就不能安分点!”
听清楚了内容,叶熙就恼了,“你说谁该死?”
阮澈机械般的转过,看向刚刚嘴里还在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女人,然后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干笑,“你听错了听错了。”
“那么,阮大爷,你一大早就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又是几个意思?莫不是……”叶熙故意拉长了声音,睡眼惺忪地看着他,“莫不是看上我了?”
“切,鬼才看上你,自作多情的女人。”阮澈非常傲娇地扭过了头,将手里的晚礼服丢给了她,“这个给你。”
叶熙并没有看是什么东西,用慵懒的打了个呵欠,“阮大爷,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要起来了。”
阮澈这才发现叶熙还穿着睡衣,叶熙的房里并没有衣柜,因此走到了**头的柜子面前准备将礼服放进去,边走边道:“几天以后有一场舞会,本大爷看你没有礼服,可怜的慌,因此给你买……”说到此时刚好柜子被他打开,一件天蓝色的衣服就这么落入了他的眼中。
阮澈将手里的黑色长裙放在柜上,从柜里拿起了那件天蓝色的长裙,“这是哪里来的?”
叶熙见他已经发现了,便也就没有隐瞒,“毒玫给我的。”
闻言,阮澈就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线的****,咬牙切齿地道:“叶熙,谁给你借的胆子?她给的东西你也敢要?不怕穿死人?”
似乎,毒玫在阮澈的眼里就是个****不眨眼的魔头?
叶熙皱了皱眉头,想起了毒玫昨晚上还特意提醒她不要碰她房里的东西的情景,“阮澈,你觉得你又有几分了解毒玫?”
她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质问?对,就是质问。这个女人敢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讲话?
“我起码比你了解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好意的给你准备晚礼服,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鬼?她何时对别人好过?”
“你觉得毒玫是那种只会玩阴的卑鄙小人?以她的性子,不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放毒才对么?阮澈,虽然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