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颢回头往自己的房间看去,就见到淡蓝色的绣花窗帘在风的鼓动下起起落落,
大敞的窗户里冒出一个小脸,正咧开嘴对着他笑,迎着风,额前的刘海被吹得翻飞起舞,那呆萌的傻气模样,把隽颢给逗乐了。
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头对着他上下比了比,警告的气势浓厚,接着传了一条简讯给他,“十秒钟之内,不把窗户关上你就要倒大楣了。”
再回头,就见那只淘气鬼对他吐舌,满是怨气的关上窗,这才笑着坐正。不过,如果以为一句警告的话就能让小枫乖乖就范,那实在太低估他捣蛋的能力了。
虚掩着的窗户后头,有两只眼睛笑瞇着盯着隽颢帅气的背影,他的两腿虚软的像团棉花,只能趴在贵妃椅上朝下看他。
他连动都不敢稍动,浑身上下全烙着男人的印记,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更肿肿胀胀的,要说是痛,却也不是,反倒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身体的感觉告诉他,布布要他,而且只要他,欲罢不能,一如他对布布的钟情。
正当小枫想的入神,一阵敲门身响起,他不想搭理,可敲门又响了一阵,只好耐着疼后面的疼痛,慢慢地挪去开门。
瞧瞧手里的酒杯,隽颢有些无奈,其实他也不是喝不得酒,少少的还是可以的,只是怕惹得某人无谓的担心,还是笑着把杯子放下。重新召来服务员,要求换一杯果汁,服务员随即把酒杯彻下,到一边斟果汁去。
不一会儿,果汁就送到他面前,可托着杯子的却是一只纤纤玉手,他回头望去,竟有些不敢接手,那让他想起错喝了摧情药,把小枫折腾个半死的那檔事。
来人微微一笑,嘲讽道:一向叱咤风云的言总,何时连酒都不敢喝了。
香琪自顾自的笑得猖狂,隽颢看了她两眼,心中有些发毛,感觉这女人今日和过去似乎有些不同,以前她从不敢在他面前这般得意忘形地对他说话,特别是在犯下滔天大错之后,他不懂为何她会改变这样大。
接着又把杯子挪到他眼前,言总别说你连果汁也不敢喝,喔哦!不对,应该是怕喝下女人倒的水酒吧!
隽颢冷冷地嗤笑了声,我只是惊讶这不是言家除夕夜的亲友聚餐吗?怎会出现不相关的人?
他拿过香琪手里的果汁,微微地勾了勾唇角,蛮不在乎地将果汁一口饮尽,还倒过杯口来让她瞧瞧。
隽颢斜睨了她一眼,瞧她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又接着道,我好渴,不如再送来一杯吧!
那得瑟的样子像是在嘲笑她,完全就是把她当佣人使唤,看得香琪咬牙切齿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