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怨灵>第一百七十八章,地窖

一句话差点儿吓我个跟头,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鬼呢?再说了,我口袋里的木头梳子根本没响。

葫芦爷的脸色非常严峻,因为他手里的罗盘,指针还在飞速转动,就跟电风扇一样。

水伯说我对风水略懂一二,指针旋转,断此地妖孽横生,穷怪力猛,必须要谨慎。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四面八方都是眼睛,他们都是鬼,都在死死的看着我。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鬼到底在哪儿啊,俺啥也没看见啊。

葫芦爷一摆手,说你消停会儿,等我辨认好了方位再说。

说完,他就在土地庙的身后,慢慢游走起来,后来脚下一僵,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大家过去一看,土地上竟然楔着一个胳膊粗细的木头橛子,黑褐色,凸出地面一两公分,又被杂草覆盖,如果不踩上去,根本发现不了。

水伯赶紧蹲下去,扒开了浮土仔细观察,说看木头的纹路,像柳木。

葫芦爷看看罗盘,又看看柳木的橛子,发现指针更加疯狂,貌似就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我心里别扭,一根木头而已,跟鬼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铜锤叫了一声:“这里也顶着橛子,咦,这里也有。”

总共发现了四根橛子,如果用线连接起来,能形成一个一米五左右的正方形。

我刚接疑惑了,土地庙后面弄这些玩意儿干嘛,橛子下面,到底钉着什么东西?

水伯转动着黄豆粒一样的眼睛,说柳木本就属阴,也容易招鬼,而土地庙虽然断了香火,可也是神坛,两者有些矛盾了。

铜锤说也不能这么说,这个土地庙不是被狐狸精占了吗,俺看这几个橛子,是别人做的法,专门对付妖怪的。

我诧异的看着他,怎么还一套一套的了,柳木橛子能对付妖怪?

一直不言语的葫芦爷道:“这下面肯定有东西,不过冒然拔出柳木橛子恐怕不妥。”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三炷香,戳在了土壤里,用打火机点燃了。

我擦,没根香都二十公分长,这么脆弱的东西竟然随身带着,还没折断。

水伯说你这是要祭拜鬼神?

葫芦爷摇头,然后拿出了一道符,这道符上都是符文,没有图画,也就是没有符胆。

东家说过,没有符胆的符,根本没有威力,葫芦爷这是要干啥?

只听他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咒,然后把符箓拍在地面,猛地来了一阵风,三炷香歪了,可是香头火红,飞速燃烧。

我都看傻了,好像有人在吹香一样。可是燃烧到一半的时候,三炷香咔嚓一下就折了。

我的亲娘,真是闹鬼了,这柳木橛子不能动。

葫芦爷的脸色更严峻了,说这三炷香是探路用的,现在香火断了,说明拔掉这些橛子,我们就会有生命危险。

气氛顿时凝滞了,铜锤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化龙咒不除,家里的三人就死定了,咱们不能袖手旁观。”

我点点头,说最主要的是,暗中凶手也找不到,他今天弄个化龙咒,明天就能弄个化虎咒,到时候方家集就遭殃了。

葫芦爷一跺脚,那就干。

可是水伯赶忙从怀中掏出了一把中药,细打量竟是风干的姜片。他叫我们每个人含一片,这东西解寒,驱邪,一会儿拔开了橛子,不定出先什么状况呢。

四个人,四块姜,含在嘴里味儿都杂了。

葫芦爷收了罗盘,含糊其辞的说,这样不保险,再等我一会儿。

说完,他跑到了十五米开外的地方,找了一些树枝,稻草,胡乱编了四个小人,然后又拿出了一包香灰,撒匀了,把小人并排着放在上面,最后从袖子里抽出了一面蓝色的三角小旗,插在了旁边。

他面色凝重的回来了,说干吧。

我迷糊了,说等会儿,你刚才折腾什么呢,那四个小人就是咱们四个吧?

葫芦爷说是的,这几个小玩意儿关键时刻能保命,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了,抓紧时间。

一声令下,我们四个人各自站定方位,先把橛子边缘刨出了凹槽,双手死死攥着,感觉十分冰凉。

铜锤说了一声拔,我们同时较劲,噗的一声,橛子都出来了,只有一尺长,扎的并不深。

可紧接着,一股白烟就从四个地窟窿里pēn_shè出,无巧不巧的砸在我们脸上。

那是一股凉风,并没有气味儿,可没等反应呢,就感觉脑袋生疼,眼花耳鸣的,我下意识的咬在了姜片上,一股辛辣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还真是好东西,辛辣生出了火热,叫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刚才的不适症状一点点褪去了。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很紧张,可心里充满了费解。因为指针转的这么凶,香火也断了,怎么拔出橛子就这点动静,一股凉气算什么,鬼呢?

葫芦爷蹙起了眉头,刚要说话,就见橛子围成的四方形,猛地向上一凸,地皮高出了一块,还伴随着一些轴承拧动的声音,好像这不是土地,而是一块门板。

铜锤急了,说俺看看到底还有啥牛逼的。

说着,双手扣进了缝隙,猛地向上一掀,凸起的地皮竖立起来,紧接着,泥土哗啦啦掉在地上,铜锤手里真是是一块门板,不过非常厚,以至于踩在上面,根本没有弹性。

我们都目瞪口呆,因为门板下是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边缘还竖着木头梯子,一股股寒气从里面飘荡出来,还有一些腐臭。

水伯说这是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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