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插进去,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貌似他的胸腔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擦,他也没有心脏?!
我记得东家没有心脏,没想到他也这个路子。
鬼兽宗弟子哀嚎一声,疯狂的倒退,可是一只手被山魈攥着,只能用抬腿踢我。
随便一击,也挂定了风声,这要给我踢上,肯定骨断筋折,毕竟他的实力在这儿摆着。
我只能抽出手掌,甩了甩上面的鲜血,向旁边闪去。
他一脚踢空,开始挣脱山魈的手掌,我心说今天不杀你,必是后患,所以我准备再次施展血咒。
这么会儿功夫,和尚跟铜锤开始左右夹击,他们一个降魔杵,一个刀气,都是大开大合,生猛无比的攻击。
鬼兽宗弟子的魔功虽然厉害,但陷入围攻,身上的鳞片也大面积脱落,功力也开始涣散。
他叫了一声苦,有了逃遁的想法,我心说这次再叫你逃了,那我们也太笨蛋了。
葫芦爷捂着心口也来到了,口中念咒,从怀中掏出了一段红绳,飞快的缠在他的腰上。啪啪啪,三道黄符贴满前心,一声令下,符咒冒出了白烟,鬼兽宗弟子惨叫一声,就跟被硫酸泼了似的,再看那圈红绳,开始飞快的收缩,甚至都勒进了肉里。照这么发展下去,整个人都会被一分为二的!
鬼兽宗弟子真心没辙了,浑身冒着滚滚煞气,功力在疯狂消耗着。原本的皮肤也干瘪了,眼睛也没神采了,恐怕再有一会儿,就会彻底死亡。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留他一条性命!”
我们扭头一看,发现峡谷的入口出,飞快的走来三人,两男一女,那个女人我认识,正是受伤逃脱的花祭祀,而她的手中,还拎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瘦骨嶙峋,衣衫褴褛,被花祭祀拎在手里,就跟拎一个猴子差不多。后来我才看清楚,他竟然是多日未曾谋面的水伯。他还活着。
我们都激动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说放鬼兽宗弟子一马?难道他们真有关系吗?
谁知葫芦爷说,这次必须要小心了,花祭祀虽然不足为惧,可她旁边的两个人不是好惹的。
说话的功夫,这几个人已经到了,花祭祀把水伯丢在地上。水伯似乎已经脱力了,半天爬不起来。我的心在滴血,心说一会儿就叫你们血债血偿!
我开始打量那两个男子。他们两个的身高几乎一致,都在一米七五开外,身上穿着亚麻的练功服,一个淡青色,一个淡蓝色,看上去像一个武馆的拳师。
可身穿淡青色衣服的人,手里转着一个黑色的风车,哗啦啦发出动静,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表情,眼睛几乎飞到了天上去。而旁边那位,右手转着两个铁球,总眯着眼,并且鼻子很大。
他们的长相都不出奇,不丑,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甚至站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不过仔细感受,我发现他们出现后,正片峡谷都安静起来,甚至连浑身冒煞气的鬼兽宗弟子都强忍着痛苦,不再发声。
我心说这是谁按了静音吗。这也太夸张了一些。起码我没从他们两个人身上,发现什么无可匹敌的气势。
和尚眯起了眼睛,说如果没有猜错,拿风车是风祭祀,转动铁球的是雷祭祀,他们两个比花祭祀还要厉害,恐怕咱们有麻烦了。
我说麻烦不麻烦,得试试才知道。
话音落地,鬼兽宗弟子散尽了煞气,无比凄惨的摔倒了,他浑身都是伤口,鲜血横流,脸色无比惨白。但他还挣扎着坐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水伯,失去神采的眼中,似乎有说不完的故事。
葫芦爷急了,说水伯你怎么样,说着就要过去营救。
谁知风祭祀冷笑了一声,手中风车哗啦啦转动,一股狂风平地而起,掀起了很多石头,一股脑奔着葫芦爷砸过去。
噼里啪啦,就跟下雨似的,幸亏葫芦爷躲闪及时,不然非得砸出个好歹。
这一招,直接把我们给镇住了,心说这是什么风车,也太牛逼了吧,不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炼出来的吧?
山魈说这东西是法器,但需要跟神通配合,风祭祀没有念咒,更没有动弹,无形中就能把神通催动起来,道行不是一般的高。
我很少听山魈忌惮一个人,那个白发老人算一个。如今风祭祀小试牛刀就把我们给阻拦了,难道说,我们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水伯爬在地上,冲葫芦爷摆手,说千万别过来,我没事,我只是中了他们的毒,不会要我的命的。
葫芦爷炸了,说你们这帮狗日的,到底想干嘛。杀人不过头点地,下什么毒?
风祭祀只是不屑的笑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雷祭祀则慢慢的转动铁球,无声的观察着我们。这片峡谷已经狼藉一片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很多战斗,后来他看到了一些残破的尸体,瞳孔顿时收缩起来。那是虫祭祀,尸祭祀,还有鬼祭祀的尸体。
他转动铁球的速度加快了,然后猛地一抖手腕,两个铁球飞出去,本以为对我们发动了攻击,谁知铁球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分裂,各自奔着一具尸体砸去。轰轰两声,尸虫两个祭祀的尸体彻底粉碎,然后铁球弹起来,并在一处,又把鬼祭祀最后一点痕迹抹去了。
当铁球重新回到了雷祭祀的右手,四周的气氛变得万分凝重。我看出了他的杀机,他也准备动手了。
他说:“没想到晚来两天,就付出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