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节蛇皮,我赶紧丢掉了板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跟前,说这是什么东西,老马真是蛇精吗?
东家看了我一眼,平静的神色中波澜不惊。---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
他说老马不是蛇精,只是一段蛇皮。可这蛇皮有讲究,是成了气候的蛇精,蜕下来的。
我都傻了,说这是蛇蜕?
东家点头,说成了气候的蛇精,要蜕九次皮,蜕完之后,会有天雷劈它,如果能扛过,就成了正果,升仙坐佛的。如果扛不住,那就是身形俱灭,一腔的精神气都融入了蛇蜕当中。这东西可是宝贝啊,如果被玄门中人得到,就能施展巫术,炼制出一个傀儡。
老马的实力你也看到了,速度迅猛,身形利索,双手铜浇铁铸,无坚不摧。
我点点头,真是浪大了不知催上什么海鲜,一节柳木,一段蛇皮,竟然搞得我们鸡飞狗跳,这幕后的主人也太牛逼了,他到底是谁呢?
东家说子母鬼门咒,根本奈何不了我,刚才我是在演戏,可没想到,他俩的主人仍旧没有出现,好像算计好了一样。
我仰头观察四周,说这里藏个人太容易了,他会不会在暗中看着呢。
东家不为所动,说有这个可能,但是以这个人的手段,除非自己出来,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他。
我心里一惊,这神秘的主人应该跟东家不相上下,因为我看店的八天里,东家跟他交过手,根本没讨到便宜。并且此人极其谨慎,东家演戏那么逼真,都没有出来露面。
我问东家,你到底用什么办法破的邪术。
可东家没理我这个茬儿,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说老太太一死,你体内的五煞元水就好了,你得到了解脱。
这一提醒,我才想到这事儿,说真的,我心里好像开了两扇门,多日来的阴云一扫而空了,我现在恨不得叫唤两嗓子。
铜锤也颠颠的跑过来,说东家真有你的,俺刚才都要跟老太太拼命了,哎呀,啥也不说了,俺服你。
葫芦爷一脸的震惊,说下的手段,我简直闻所未闻,真是给老头子上了一课。
东家看着他,眼神还是不对,平静的说,客气了,你也不差。
我感觉他对葫芦爷有些看法,反正怪怪的。不过老太太和老马死了,比什么都强,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谁知东家说,还不能松懈,后花园还有两只小鬼呢,他们不除,必是后患。
我一机灵,心说是啊,这倆小鬼不是好东西,吃人心,办坏事,必须斩草除根。
铜锤已经把东家当成了偶像,说那还等啥,今天就是今天,把他们一勺烩。
东家点头,大步流星的直奔后花园。
原来在双子楼的东边,种着几颗粗大的松树,而松树后面,掩藏着一个小铁门,门后直通后花园。
等进去之后,感觉空气都新鲜了,不过阴风惨惨,叫人浑身发冷。
说实在的,今天晚上真是大起大落,时而胜出,时而惨败,我这心差点儿蹦跶碎了,好在东家运筹帷幄,不然的话,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东家顺着甬道走着,我们紧随其后,看着他的背影,我就跟吃了秤砣一样,非常踏实。
铜锤还跟我嘀咕,那个九成啊,东家真神了,只是浑身的气势,就把敌人压制的死死的,这到底是啥功夫啊?
我用眼撇他,说哥我不是说你,你之前对东家一百个不愿意,现在又心悦诚服的,你下次能不能有点准儿。
铜锤尴尬的笑,说俺知道错了,俺就是个山炮,行不。
我叹息一声,真拿他没辙。
可是铜锤不依不饶的,说九成你跟东家走的近,回头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俺看见有能耐的就受不了,心里痒痒的慌。
我说你想干啥啊,想跟东家过两招?
铜锤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说你又跟哥哥开玩笑,就是借给俺三个胆子俺也不敢啊。俺就是想跟他学两招,以备后用嘛。
要说铜锤也够不容易的,这些日子,他跟我东跑西颠出生入死,并且他也算半个玄门中人,如果真有这个机会,我真得叫东家传授他两招。
所以我点点头,答应下来。把这小子美的,说完事儿俺请你东北菜,洋河大曲两瓶,随便整,妥妥的。
可就在这个当口,一直不说话的葫芦爷拽了拽我的袖子,说你留点神吧,你们这个东家不太对。
貌似东家一出现,葫芦爷就变成哑巴了,很久也不言语一声,但是这句话叫我心里一沉,说你啥意思?
葫芦爷看了看东家的背影,低声说,难道你就不好奇,东家是怎么破的子母鬼门咒?
我说我好奇啊,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倒腾这事儿有意义吗?说真的,我还好奇你葫芦里的银色蜘蛛呢,但我也没问不是。
葫芦爷一瞪眼,说你小子怎么这么贫呢,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我说我也没开玩笑,你到底想说啥啊?
葫芦爷一字一顿道:“老太太他们既然能搞到咱们四个的生辰八字,说明对咱们太了解了,我甚至认为,他都知道我祖宗八代叫什么。并且她死之前还说子母鬼门咒是主人设置的,根本无人可解。”
我愣了一下,盯着对方的眼睛说:“不是,你能不能说具体点儿,我还是没听明白。”
葫芦爷长得很丑,现在一脸便秘状,说你小子挺精神的,怎么节骨眼上这么笨蛋。
我来了脾气,说咱们爷几个是去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