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锤的感慨不是没有道理,好不容易得知了亲人是谁,但白青锋前辈太过神秘,在玄门中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这上哪儿找去?所以说,白小茶现在的处境很尴尬,貌似一切都是白用功。
我对铜锤说,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她的事情她自己能处理好,有这么一位高能的爷爷,你得替她高兴。
铜锤苦笑,说俺咋高兴不起来啊。
白子画凑过来,说两位哥哥,咱们跟白小茶都是熟人,不如帮帮她吧。
我看的出来,这小子对白小茶也有意思,所以我看向了铜锤。铜锤只是眯着眼,目送着白小茶离开,说能帮她的只有她自己。
不多时,白小茶彻底消失在了这条马路上,而东家始终在闷头沉思。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还是别愣着,赶紧回去休息吧。其实我是急不可耐的想叫进入梦境空间,赶紧把黄队长炼化了,这犊子叫我放心不下。
谁知东家叫我们先回去,说他还要处理一些事情,随便找个旅馆住下吧,明天在天地银行回合。
我感觉他有事儿,就问他深更半夜的干嘛去,刚打完一场仗,怎么还乱跑。
东家拍拍我的肩膀,说明天告诉你,先走了。
说完冲反方向跑去,铜锤说你光着膀子呢,给你个背心,东家说不用了,转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他干啥去了?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不定又琢磨出什么了呢,他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铜锤纵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于是乎我们三个结伴而行,慢慢笨前方走去。
这里是郊区,大半夜的出租车非常少,要是走回市区,没两个小时也够呛。
白子画倒是精神饱满,说刚才的战斗肯定很激烈吧,跟我说说呗。
我指了指铜锤,说你找他,我现在累的不行,张不开嘴。
谁知铜锤也摇摇头,说我现在放屁的劲儿都没了,你还是问九成吧。
白子画说两位哥哥,你们也太那啥了,还至于的?
都说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看我们不张嘴,他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最后我实在没辙了,赶紧投降,说停停停,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我是真服了你了。
我一边走,一边讲述刚才的战斗过程,那两个阵法都神了,听的白子画眼睛发光,热血沸腾。不过说到了东家,简直是神上加神,无法用语言描述了。
白子画差点儿蹦起来,说东家这么厉害呀?今天真是太遗憾了,根本没看到。
弄的他非常郁闷,不断用折扇打手心,我说兄弟,哥哥是过来人,得给你一句忠告,战斗虽然激烈,但那可是要命的东西啊,你别总向往这个,不然早晚吃亏。
白子画脸色微红,说我就是好奇啊,自从进了玄门,除了我师傅外,我真没见过几个同道中人,师傅经常说不可妄为,高人有的是,要是不加谨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我太向往这些了,因为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得从实践中出发,我学了一身本事并不是光为了强身健体,我想利用所学帮助别人,不说拯救苍生,但坏人出现了,我得出一份力吧?!
这话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你心里痒痒就说痒痒,扯这么远干嘛?
铜锤嘿嘿笑着,说不愧是大学生啊,还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这话没毛病,玄门中人就得惩奸除恶,不然吃苦受累的学手艺干嘛?
这事儿揭过去,铜锤就对我说:“你可别玩火自fen啊,黄队长的灵体千万加小心,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我说你就别提这个了,我自有打算,到时候给你惊喜。
铜锤赶紧捂着心脏,说打住吧,惊喜我不敢想,别是惊吓。
弄得我说不出话来,不过白子画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们说白青锋老前辈,现在在哪儿呢?”
铜锤说你可算问对人了,我们俩谁都不知道。
白子画说哥哥,你就别闹了,我是认真的,如果能找到这位前辈,白小茶就不用这么为难了。不过我可听说,这位前辈当真了得,玄门里的勾当就不说了,貌似还跟国外的玄门打过架,盛名四海,八方震荡。
我下巴差点儿掉了,说国外也有玄门?这不是咱们中国人的东西吗?
白子画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外也有中国人,当初那场十年浩劫,逼死逼疯了多少玄门中人,有一大批远赴了香港,台湾以及国外。当然了,国外人也有修行者,不过跟咱们不是一个路子。
我说你这都是听你师傅太白金仙陈纵横说的?
白子画点头,说当然啊,这事儿一点不掺假,国外也有炼金师,巫师什么的,很多文学作品,影视作品中都出现过。这东西是一个道理,既然他出现过,就不是凭空捏造的,也有传承。你感觉咱们华夏文明有五千年,但埃及文明,印度文明,这都比咱们的文明要早,所以说,并非只有中国有玄门,有神通。世界之大,有很多想象不到的东西。
我是真服了,说陈纵横前辈真厉害啊,竟然传授了你这么多东西。
白子画羞涩的摇头,说这算什么,等有机会,咱们也能跟国外的玄门打交道,但他们那里好像不叫玄门。
铜锤说那叫啥,总不能叫法师联盟,巫师工会吧,跟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
白子画说哥哥,你不能再调皮了,我很认真的。
我暗中嘬着牙花子,这犊子怎么跟小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