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说是鬼王,也是从北山沟子里出来的,那个鬼王攻击了我两次,他想占据我的身体。这次跟司徒君华联合,也算是合情合理。
林平之倒吸了一口凉气,久久不曾平复。
东家话锋一转,说你本身具备神通吗?
林平之诧异了,说怎么想起问这个?
东家说纯属好奇,因为我跟你一样,也是来自佛巫之战,也失忆了,但我的神通并没有丢。
林平之说你我的情况不太一样,我只掌握了一些强身健体的粗俗拳脚,所以才打出了这一片天地,至于别的,就不太懂了。
东家点点头,说希望有朝一日,你我全都找寻了记忆,发现彼此并非仇敌。
林平之说即便仇敌,也能化解了,不是吗?
东家心情好了许多,竟哈哈大笑起来,说了声告辞,转身就走。
铜锤说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问呢。
东家没理他,径自走到了院子里,此刻夜色如水,星斗璀璨,东家的背影,好像一座大山。
他都走了,我们几个也没留下的必要,铜锤狠狠瞪了林平之一眼,气呼呼的追了出去。
等走出门去,我也绷不住了,说林平之又拿几句话把咱们打发了?
东家说:“他说的都是实话。人到了最没辙的时候,就真实了。不过司徒君华的事情,咱们得换个思路思考了,她应该跟白莲妖母没什么关系,相反的,跟佛巫之战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闷头思考了许久,说司徒君华如果真是十年前才困入石棺,那刚好是佛巫之战结束,她会不会是受了伤,想找到祭坛拿宝物疗伤啊?
东家说极有可能,但是祭坛机关很多,她被困了十年。可这一点令人想不通,棺材里不吃不喝,也没什么空气,她竟然没死。还有那个白发老人,貌似一直在等她出来。
我点点头,说白发老人最可疑了,他应该早就知道祭坛在什么方位,但就是等着,别人放出司徒君华,然后再往死了揍她。真够变态的。
东家说像这种高手都有信仰和坚持,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好了,咱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去一趟,如果司徒君华换地方了,那咱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尽力就好。
一看表,现在都半夜一点多了,白子画说我是得走了,不然又得挨揍。
东家拦住他,说你还年轻,明天就不要来了,如果出了意外,你父母那边根本交代不了。
白子画说没事,没事,明天我还会找你们的。说完,撒着欢儿跑了。
我心说这孩子真是心大,貌似就喜欢刺激啊,真是年少轻狂,没吃过亏。
我们几人走了好久才碰见了黑车,本来想找旅馆的,可东家说血榜的人不得不防,还是住在一起吧。你们俩楼上,我楼下,凑合凑合。
没办法,只能答应他。
可是刚回到天地银行的门口,就看见一条人影,俏生生的站着。
黑色皮衣,丝袜,高跟鞋,一脸冰冷,眼角眉梢还有千层的杀气,定睛一瞧,这不是圣邪吗?
当初小树林一别,已经好几天没见了,我估摸着她在解决拜月术的问题。没想到今天主动登门,看来有要紧的事情。
东家看到她之后,眼睛就是一亮,来到近前,说你找我?
圣邪眼睛里有刀子,对我们并不客气,说今天我来,是想跟你们说下拜月术的事情,经过调查,整个县城有七十多人中了邪术,这还是保守估计,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跟总部申请,调来了一些帮手,还想请你们帮忙。
铜锤不愿意了,说你这口气,像是请人帮忙的吗?
东家说别吵了,这是大事儿,我们屋里说。
等进了屋,圣邪说你们大半夜的去做什么了?东家直言不讳,说司徒君华搞拜月术,其实是为了给自己疗伤,我们去了她的疗伤地点,明天七月十四会施法的。
圣邪瞪圆了眼睛,烟熏妆都撑开了,说此事当真?
东家说自然当真,并且还被一只鬼王算计了,你看我们几个浑身都是土,差点儿丢了性命。
圣邪这才仔细的打量我们,她说闹了半天是为了疗伤,司徒君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个疗伤法?
东家说我猜测是借命,她受了重伤,想借命。但是我们已经打草惊蛇,恐怕她会更换事发地点,正好碰见你了,你可以利用你们的资源,布控整个县城以及周边,司徒君华跑不出这个圈儿,一旦发现蹊跷,立马给予致命一击。
圣邪变得非常严肃,说现如今的施法地点在哪儿?
东家说南郊的一个大坑,不过那里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如果不信,现在就能去调查。
圣邪点头,然后开始拨打手机,真的找人去验证了,我擦,还是不相信我们。
谁知她却说:“不要误会,是这件事过于严重,必须认真对待。而你们提供的线索也非常关键,真是谢谢你们。”
东家说不用,我们正发愁呢,碰见你,也算解了燃眉之急。不过司徒君华和鬼王不好对付,你们的人要小心。
圣邪的眉心蹙的很紧,说你指的鬼王是某个人的诨号,还是
东家说是真的鬼王,并且这个家伙跟我长得一样,我现在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圣邪更惊讶了,以至于站了起来,使劲盯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