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有些不舍,赶紧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说这是我师傅给我的玉符,关键时刻捏碎了能保命。
我仔细一瞧,这玉符还挺漂亮,碧绿的水头非常讨喜。我说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我们准备的很充足了,我光阵法就研究了六个,还有别的手段。
白子画死活不同意,硬塞给我们,然后叫我们一路顺风。
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铁,然后转站东北,直奔长白山。
这需要两天的时间,长路漫漫无心睡眠,我和铜锤就偷着喝酒,等喝的差不多了,一个盯梢,一个上了火车的顶子上,偷偷的,把鬼刀和链子枪取了下来,这玩意儿不能过安检,只能做个手脚。
而东家总是盯着外面的风景发呆,完全不理我们。
葫芦爷对铜锤说,我还没去过长白山呢,那里究竟有多冷啊?
铜锤说这个时候算是最凉快的,不过进山也得穿厚衣服,不然晚上的山风能冻死人。要说最冷的时候是十月份,白毛风一刮起来,遮天蔽日的,大罗神仙来了也不行。并且身体各处都要裹严实,帽子露个缝隙,吹进一股寒风,耳朵就能冻掉。
葫芦爷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要不要这么邪乎?
铜锤瞧瞧的说,在外面尿尿,都得那个小棍儿,因为尿没落地就冻冰了,得一边尿,一边敲冰。要不那玩意儿就被冻上了。
葫芦爷虎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下了火车,我们又搭长途车,出租车,甚至是拖拉机,折腾了一天半终于进了山。
铜锤的老家,满囤子就是大山之中。
近乡情怯,这犊子有些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