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怨灵>第九十四章,旗袍

这是两件纱衣,一黑,一白,有点像汉服,反正宽衣大袖的。

看到纱衣,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想起了刚才抖搂床单的声音。如果一个人穿着宽大的衣服,在风中行走,也会出现那种动静,换句话说,刚才在我们身后,快速的跑过去一个人,只是谁都没看见

东家也蹙起了眉头,开始像四周打量,铜锤看着好奇,说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多出两件外套?

说着,他就要去摸。

谁知东家呵斥道:“别乱碰,小心吃亏。”

铜锤知道七娘阴险,所以赶紧缩回了手掌,不过他自己跟自己嘟囔:“两件纱衣能有啥危险呢,看样式,黑纱衣是男款,白纱衣是女款,这是一套情侣装。”

的确是这样,黑纱衣比较豪放,白纱衣最为秀美,由于现代社会,服装样式太多,我也分不清是潮服还是古代服饰。

就在我们纠结的时候,就听前面的小楼里忽然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衣衫咧咧,格外脆响。

这次不光我听见了,铜锤和东家全都抬起了脑袋,眼睛就跟锥子一样,死死的盯在了小楼的入口。

这种小楼,就跟县城的机关单位一样,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左右都是办公室,还有玻璃窗口,只是现在光剩下窗框了。

紧接着,在漆黑的大厅里,传来了一连串的哒哒声,是高跟鞋踩在了水泥地上。

我心脏一缩,不会是七娘出来了吧,她就是女的。

可没等看清呢,就嗅到了一股巴斯消毒水的味道,非常浓,我赶紧捂了捂鼻子,心说这是化工厂还是医院?

琢磨归琢磨,我一直顶着前面呢,只见黑影一闪,一个俏生生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脸上蒙着白色的纱巾,只露出一双灵动且阴冷的眼睛。从眼角的皱纹来看,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也就是说,她应该不是七娘。

之前交代过,铜锤的父母在十年前死于七娘之手,那时候她已经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风华正茂,当然,她会邪术,完全可能乔装打扮一番。

我怀揣着将信将疑的心态,继续打量对方,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她的身材却给人遐想的空间。因为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旗袍。

高高竖起的衣领尽显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盘旋扭结而成的花扣两两相合,欲说还休。两摆高高叉开的缝隙里,若隐若现。女人的万种风情顷刻间摇曳无尽,我都有点儿入迷了。

再看铜锤,也是一脸倾慕,眼睛恨不得飞出来。

唯独东家如临大敌的站在一侧,而他手里始终拿着玻璃瓶,里面的两只蛊虫,正在悄悄蠕动,似乎准备转移位置。

这个女人一出现,在场的气氛顿时凝重,似乎降落的霏霏细雨也凝结成了冰霜!

我撞着胆子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七娘?!”

俏丽的女人站在颓败的小楼门口,很煞风景的一件事,可是她绷的很紧,用那双眼睛来回扫视我们,貌似没听见我说的话。

铜锤跟我嘀咕,说俺怎么感觉她特别眼熟啊,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现在没心思想这些,毕竟大敌当前,还是集中注意力为好。

东家上前一步,说道:“不管你是谁,既然出来了,那就说道说道吧。咱们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断了!”

旗袍女怪笑一声,好像鬼魅一般,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厉鬼幻化的,不过梳子没动静,我也就打消了这个疑虑。

她笑够了,说道:“东家,你那句话应该我来讲,是你屡次破坏师傅的好事,也是你三番几次的跟我们作对,如果一开始你不插手,不会有今天的!”

师傅?!

这个小娘皮竟是七娘的徒弟。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七娘这么难搞,那这个小娘皮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东家眯起了眼睛:“你们设置阴阳虚冢,无形中带来了多大的危害,即便我不插手,也会有人管的,小姑娘,我们都打到门口了,你以为三言两语能叫我们退缩吗,别耽误时间,叫七娘出来,没准儿还有谈的余地!”

谁知旗袍女来了句:“东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插手阴阳虚冢,真的是为了广大群众着想吗?你心里的猫腻,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东家面色微变,半天不言语。

我和铜锤立马对视一眼,难道东家有所隐瞒,他插手这件事还有别的目的?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东家由原先的猜忌,到了随后的信任,因为他没害过我,更没有利用过,可旗袍女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突然间,我有了一个古怪的想法,貌似这些日子,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更复杂的东西,要冒出水面了。

铜锤知道轻重,没有去质问东家,反而对旗袍女说:“俺不管东家有什么目的,因为他没害过人,你们这些瘪犊子就不一样了,你们成天憋着坏,先后害了那么多条性命,还给九成下了邪术,叫他的鲜血变成了五煞元水,你以为凭你挑拨几句,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俺告诉你别**扯淡,七娘再不出来,俺们就打进去了。”

旗袍女笑的更加放肆,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铜锤恼了,说你笑个毛啊,给你脸了是吧?

东家低喝一声:“我感觉她在拖延时间,不能再等了,手底下见真章吧!”~笔~

话音落地,他身上猛地掀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刚才面对黄牛黑马的时候,也没这么邪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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