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挥动搬砖下砸的当口,东家突然大吼:“这是我给你防身用的,不是叫你来对付我的!”
我心里更怒,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
铜锤一扭头,看到这个画面没给吓死,说李九成你**别犯浑,他可是东家,是你这辈子最信任的人。
说完,他从后腰掏出一个扁平的不锈钢酒壶,说我**不过了。
拧开盖子之后,对着面前的旗袍女就泼了出去,这里面装的可是龙涎水,用龙脉尸水炼制成的,可谓至阴至毒,对玄门中人也有很大的危害。
黑褐色的龙涎水化作了一道水柱,精准的浇在了旗袍女的身上,她猛地惨叫一声,好像被了硫酸一样。
那件白纱衣嗤嗤冒着青烟,不多时就被彻底腐蚀了,从白烟中传出一股恶臭,令人闻之欲欧。
最主要的是,旗袍女的皮肤也开始冒烟,甚至有溃烂的征兆。
就听小楼里传来无比杂乱的哭闹声,好像有无数人,在用鞭子抽打里面的冤魂。
紧接着,我的脑袋一疼,心里的压抑,悲伤,以及各种负面情绪消散了,当凛冽的冷空气钻进鼻孔,我神清气爽,好像挣脱了某种枷锁。
这时候东家东家站了起来,拿开了我手里的板砖。
我倒退了两步,感到非常后怕,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我竟然要杀死他?!
东家掂了掂砖头,对我没有责怪,也没有恼怒,反而直奔了旗袍女,对着她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子。
一声闷响,旗袍女倒在地上。
白纱衣彻底腐蚀坏了,连带着她的旗袍都千疮百孔,漏出的雪白肌肤上,烙印着很多黑色的焦糊斑点。
我真怀疑她充气娃娃了,因为血肉怎么会被腐蚀成这样?就跟棉布着了火似的。
她有气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破掉我的神通?!
东家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先用言语迷惑九成,叫他心中出现猜忌,然后又用鬼魂的哭声混淆他的心智,叫他对我产生怨恨,最后就给他披上了黑纱衣,生出邪咒,给与我突然袭击。”
旗袍女呵呵惨笑,很是不服,说道:“如果不是这种液体,你已经被李九成干掉了。我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运气。”
说完她狠狠的瞪着铜锤,眼睛像锥子一样。
铜锤虎着脸,说你都这个尿性了,你还敢跟我扯犊子,信不信我一脚踩死你。
旗袍女冷哼:“就凭你也想杀我吗?这世上除了我师傅能取走我的性命,其他人根本不行。”
东家很淡定的接了话茬:“你错了,我有三种方法叫你灰飞烟灭,只是我没有动手罢了。”
旗袍女嗤笑:“刚才你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竟然还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东家说:“可你拼尽全力的去打我,我不照样站在这里吗?我浑身一点伤势都没有,就算九成的板砖落在我的头上,也不会对我有丝毫损伤,因为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则谁也杀不死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旗袍女说只有她师傅也就是七娘能取走她的性命,可东家却说没有人能杀死他。从字面上看,的确是东家比较牛逼,但深究起来,他俩都够邪乎的,因为死亡是无迹可寻的,有可能出门就叫车撞死,也有的植物人二十年还能苏醒。命运本是天定,可他们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旗袍女和东家到底什么变的?!
旗袍女对东家的言辞颇感惊讶,上下打量着他,发现他真的没有受伤,甚至除了满身的污泥外,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真有些慌乱了,说不可能啊,我处处找攻击你的要害,你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再说了,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要装蒜?!
东家看向了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心!
一句话叫我愧疚难当,东家对我这么好,我却被邪术迷惑,对他下杀手,我真不是人。
可是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说东家我错了,我心志不坚定,如果我能摆正信念,就不会上当。
东家把板砖交给我,说我没有怪你,相反的,你做的很好。
我愣住了,刚才都杀红了眼,怎么还夸我呢?
东家说你不懂,一个人难免会经受蛊惑,但你方才有过犹豫,也想控制住自己,说明你心底有我的一席之位,这就足够了。因为即便是亲生兄弟也有隔阂,人呐终究会被外界所影响。这也不是玄幻小说,一个人不可能凭借自身意志去抵抗邪魔外道的。
“可我还是对你下了手。”我低下了头。
东家说是邪术太强大了,你毫无根基所以才被利用,这也是她挑选你的原因。
我惊讶的抬起头,说你的意思是,这小娘们儿专挑软柿子捏?
东家说你不是软柿子,只是还差那么一点,恩,就一点。
我是真蒙了,说不行你踹我两脚吧,你这样我心里不踏实。
东家冲我意味深长的笑笑,然后就不再言语了。
他不说话了,可我心里别扭啊,别的不提,就刚才那个邪术就够瞧的,并且旗袍女也够阴险,从一见面就下套,三下五除二把我给装进去了。
所以我恨透了她,想要从她口中得知一切。
谁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狂妄,只是一味冷笑。不过她身上还在冒烟,腐蚀的皮肤越来越多,那成片的焦糊怎么看,怎么像烧着的布片。
铜锤说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装什么犊子,俺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