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郑易山一把拉过他的手臂。

“只有提到经营权,你才会有点”人味“!不过,你肮脏的手还不配碰我。”柳烈焰用力一甩,郑易山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个癫痫差点跌倒。

有人及时扶住了他,正是从外面回来的夏子夜:“郑总,万事当心。”

“是你……”郑易山看着她和气、熟悉的脸,实在是太像、太像,竟然会有毛骨悚然的错觉。

“郑总,你没事吧?”

郑易山并不回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没事,是我有事。”话音未落,郑颖儿已经被强有力的臂膀拉至柳烈焰身边:“夏律师,你是不是搞不清状况呀?”

夏子夜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柳总,我只是想知道,死去的亲生女儿扶着自己,郑易山的心情如何。”

“柳总?”

回过神的柳烈焰拽过她的手,野蛮的拖着她向门外走去,十几年前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那颗一点心气儿也没有的心竟然跳动起来,不知是愤怒、抑扬、痛恨、还是震撼。

“放手,好痛!”夏子夜甩也甩不开。

柳烈焰的身子整个压了过来,他的手指嵌进她的手指,心脏就像被成千上万只蚜虫在撕扯,呼吸重而委屈:“快说,你到底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

“真的不是你吗?”

“柳总若是想遇到过世的人,只有等下辈子。”

他终于清醒过来,是自己把她打扮成郑颖儿的模样,怎么到最后自己竟糊涂了,放开眼前的女人,满面的乌云重卷而至。

“你和金贤民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说说看,是床伴还是旧情一人?”

柳烈焰嘴欠的很,说话总带三分毒,夏子夜强压着滚滚而至的毒辣,轻描淡写道:“已经是过去式。”

“知道他成了苏西商城的负责人,增加了利用价值,要不要和他复合?”

柳烈焰是蛔虫吗?怎么自己想什么,他全部都知道,夏子夜眼里是稍纵即逝的惊愕:“当然要复合。”

“你倒是不瞒我。”

“跟聪明人说谎,无异于自寻死路,既然早晚会被柳总看穿,还不如诚实一点。”

他的长手一伸,把她囚固在身前:“在我这里,想要得到什么?”

“空白支票。”

“是嘛?”他阴森森的笑着:“你的心肠配得上空白支票,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在资本痕迹越来越重的商业社会,需要你这种狠心人。”

“谢谢夸奖。”她接着问:“有个问题很好奇,我的想法,柳总怎么能猜到。”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这么做,我不是了解夏律师,只是想到了她。”

那个她,自然是郑易山过世的大女儿郑颖儿,早就死的连灰都找不着了。

“真是抱歉,又让柳总陷入回忆。”她嘴角微弯,弧线悠美。

柳烈焰瞪了她一眼:“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公司。”

“好。”她正求之不得。

柳烈焰也不理她,自顾自点着烟往停车场走去,满脑子都是十五、六岁穿着鹅黄色连衣短裙的郑颖儿,记忆又开始温故知新。

十几年前的高级学院,十几年前的往事,又一点点重述。

“你在这儿?”

阳光透过枝叶,躺在草地上的柳烈焰身上印着斑驳的投影,一本书正盖在眼前遮着光线。

“怎么不理我?”郑颖儿蹲在他的身旁。

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她,书也落到了地上。

她不避嫌的躺到他的身旁,伸起五指遮挡阳光,让光线透过指缝晒了下来:“瞧瞧,多好的气候。”

他不语,只闻着她身上散出的清香、忍耐着她长发散至自己脖颈的骚瘙、还有女孩靠上身旁特有的触感,身体不受控制的迅速升温。

“喂,给我死远一点!”他忍了一会,终于吼道。

“原因?”

有没有搞错,这还需要原因,他烦燥的吐出一个字:“热!”

“给你水。”她仰望着天空,随手递了一瓶水。

靠!这哪是一瓶水能解决的问题,他脸色阴森的转向她,正逢她扭头,只觉得一道火光四溅、顿感全身上下似通了电流、连心跳也漏了半拍。

她看着他奇怪的表情问:“怎么了?”

刚才是什么情况?他愣了一会说:“你,别靠我这么近。”

“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放你个屁!”话虽粗鲁,可底气不足。

“我会一直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一步也不会离开,直到你答应我。”

这女的疯了,竟然叫自已在十年后帮她夺取化工集团的经营权。十年呀!十年后,连黄浦江的水说不准都干了,除非发疯才会答应她。

“干嘛不说话?”她撑起头俯视着他。

清秀的脸、樱桃小口、眼里是骄傲自信的光彩,离他好近、好近,体温“嗖嗖”的开始升高,一把推开她,走了100米以外,他重新躺在了草地上。

她笑了一下,并不走近他,只隔着这100米的距离,若有所思的仰望着天空。

时间不知不觉的消失,操场上只有暖暖的阳光,安静的两个人,一本落在她身旁的书。

有人打破了平静,不远处传来喧杂的声音,四、五个流里流气的男生正围向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另一面是学校的围墙。

喧杂的声音传至两人的耳中:“岳阑珊,晚上跟我们一起去酒店。”

“我不要。”

“再问一声,


状态提示:第193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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