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有?”柳烈焰拿起吧台上的垫托丢向傻了的老板:“拿酒呀!”
“酒?”老板彻底忘记酒店开着是挣钱而不是看热闹的。(
“搞什么!”吧台上所有可丢的东西一瞬间全砸向老板,夏子夜听到可口的惨叫声。
柳烈焰敞开着胸,就近拿了瓶酒,一咬牙就拧下了瓶盖,只仰头喝了起来,这气势、这杀伤力、这霸气狂妄,活脱脱一副流氓样。
夏子夜实在是看不下去,刚扭头就见郑傲一本正经的打量着自己。
“烈焰说,夏小姐有点像我过世的妹妹,让我过来见一见。”
“像吗?”
“是有几分相像,但你不是她。”
“我好像让您失落了。”
“是啊!”郑傲说:“陪我去阳台走走,突然觉得这儿的空气让人压抑。”
“也好。”
阳台上,两人默默的呆着,宁静之夜和酒吧里偶尔传至的喧哗声交汇在一起。
许久,郑傲开口:“我给夏律师讲个故事听。”
“好。”
“我妹妹读书时,曾跟我说要养一条猎犬,我担心大型犬会伤害她,一直不同意。但她并不听我的嘱咐,执意养了一条英国猎犬,每天只训练一个动作,就是让那只猎犬嘶咬院子里用布袋做的假人右腿。”
“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我一直不明白原因。”郑傲停顿了一会说:“直到有一天,我和她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她突然放开狗链子,那条英国猎犬训练有素的把一个女人右脚上的肉连块咬下,皮肉撕开后鲜血淋淋的样子我一直记得。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父亲的情一人,每个周未都会去附近那家公园散步。”
“看来是早就想好的计划。[看本书请到
“是,从说养狗开始就已经想好了,不动声色的养了好几年,不动声色的训练了好几年,一点蜘丝马迹也没有露出来,觉得时机成熟了,就让猎犬硬生生的把那个女人腿上的肉咬了下来。”
“说起来,你妹妹是个心狠的人。”
“要是她提早把计划说出来,我一定会犹豫,是否要阻止她干这种事,还是明明知道却装成不知道,一定会觉得很矛盾。我曾经是容易动摇的人,可现在不会了,如果她还能活着,不管做什么样的决定,是咬断别人的腿,还是要别人的命,我都不会装成不知道、更不想阻止,她不动声色做的每件事,就算是万丈深渊,我也要和她一起跳下去。”
“可能,你妹妹一直是想保护你的,即便是万丈深渊,她也只想一个人跳下去。”夏子夜说:“我真羡慕你妹妹,她有一个好哥哥。”
“是吗?”郑傲望向远方:“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没用的人,没有能为她做的。”
“或许,你妹妹只是不想你变得和她一样。”
“夏小姐是这样想的吗?”
“是。”
果然很像,郑傲在心里承认了这种相像,气质、神态、声音、以及三、四分相似的容貌,让他也有了错觉、说了一些真心话,就像颖儿站在了身边。
可她不是颖儿,十几年前,惨白的月光下,母亲和妹妹的尸体打躺到他的眼前,那场死亡由他亲眼见证,颖儿死了,眼前这个女子再过相似,也不是她。
十几年了,若不是他和柳烈焰每年去清理,墓冢上的草也要长的快几米高了。这么长的时间,遇见一个相像的人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两位,聊完了没有?”柳烈焰拎着酒瓶挤进并不宽敞的阳台。
“聊完了,我有事先走一步。”郑傲的表情回归冷冽。
“喂,这么快就走了……”话没说完,阳台上只剩下柳烈焰和夏子夜。
“柳总,我能走了吗?”
“你走一下试试看。”
明目张胆的威胁,夏子夜尽量离他远一点,人见人爱的笑着:“柳总,还有事吗?”
“来我们京西商城,真的是为了钱吗?”
不是为了钱,难道为了业余爱好,你丫的当我贡献社会,为人民服务呀!
想归想,回答却要官方,夏子夜不要脸的说:“主要是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为公司创造利润。”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柳烈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脸皮厚的,真尼玛的无敌。
“重新回答。”
“死了呀!叫你说话。”
“为了钱。”高人面前,果然不能说假话。
“这就对了,别妄想隐瞒。”柳烈焰一身酒气的走向她:“收了支票就和金贤民分手,有本事弄到如此大额的支票,你吞下去的时候也不怕噎着。”
已经吞下去了,而且没噎着,真不劳你操心了!
“你找人调查我?”
“公司了解一下职员的背景,有问题吗?”
“有事可以直接问,没有必要做私下行为。”
“好,那我就直接问。”
“是。”
“和金贤民上过床没?”
“上过床了?”
这是什么问题,流一氓啊啊啊啊啊!
“所以才需要找人调查,有些事怎么可以直接问。”
“没有,没上过床。”
什么也没干过,就能骗到那么多钱,你骗鬼?
他的表情摆明了不相信,换了谁会相信,和金贤民在一起这么些年,别说上一床,就连接吻也是数得过来的,不是夏子夜纯情,而是她实在太忙、忙着攻于心计、忙着利用别人、忙着物色人才、忙着开投资公司……
更何况,她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