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打开,姚依灵小心翼翼的问她:“化工集团的小女儿郑允心要和贤民学长联姻,学姐有什么打算吗?”
“柳烈焰找过我了,由我去诱一惑金贤民的心。 [
“原话?”姚依灵置疑的问。
“嗯,原话。”
“怎么可能?柳烈焰竟会说出这种话。”姚依灵思虑了一会说:“学姐,贤民学长对你是真心,不要一次次利用他。”
夏子夜承认金贤民对她的心意,开律师事务所的时候第一笔钱是金贤民给的,投资公司需要钱只是打个招呼就会送到,就连收下支票后也没有听到恶毒的责备。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对她的感情只是温和的半桶水,想要一点一滴的加满,却永远停步在原地没有进展。
金贤民的喜欢只是半桶水,加不满,倒掉时又有点心痛!或许,他会给她照顾、给她钱、给她施舍一些纯情,却永远不会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他爱的只是阳光一面的她,而阴暗面的她却迫使他心生防范。
所以,金贤民会说:“因为你太善变,所以我不敢轻易下决定。”
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只是,夏子夜在感情上拥有洁癖,细小如蝼蚁的污垢也不允许有,假设她还能爱上一个人,此人必须连命也搭上的爱她,明知她是鸦片也要欲罢不能的吸吮……
如若做不到,就只配成为她手上的工具,金贤民也不例外。
“学姐?”姚依灵唤着发呆的她。
“好了,说些别的。”她换了个话题:“最近,律师事务所有棘手的事吗?”
“没有,只是上次要跟郑易山打官司的人又来了。”
“化工集团的******谋杀事件。”夏子夜的脸上浮过阴霾:“他找到证据没有,不管是书证、物证、视听资料、还是证人证言,找到一样没有?”
“还没有。 [
“告诉他,千万不要灰心,慢慢找也可以!”夏子夜起身伸了懒腰:“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学姐……”
“还有事吗?”她拉下扎起的发圈,一头如瀑的黑发垂下。
“没有了,你休息吧!”姚依灵欲言又止。
“你也早点歇着。”
夏子夜洗濑完毕后已经是半夜2点了,身体明明很累,可是依旧没有睡意。
熬足了几个小时,看着天色露出鱼肚白,她随手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手机意外的响了,是昨晚喝的不省人事的柳烈焰打来的。
“下楼。”他的声音沙哑沉闷,像是酒还未醒。
“什么?”
“快滚下来!”
夏子夜被突如其来的吼叫声震到了:“柳总,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我点到三,看不见人的话,你就不用再出现在京西商城了。”
“一、二……”
知道他有病,没想到病的这么重,大清早就堵人家门口了,这年头脑残粉丝党都不弄这种低能量游戏,还上市公司的总裁,我呸!
抱怨归抱怨,夏子夜还是一溜烟的跑下楼去了。
“你不化妆的样子,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柳烈焰口是心非,人家的素颜明明很美,睁着眼睛说瞎话。
“地底下?”那岂不是阎王殿,靠!不带这样人身攻击。
“上车。”
“去哪?”夏子夜对上回淋雨还心有余悸,这种黑车还是少上为好,不要没赚到钱,把小命也搭上了。
“怕我把你带到阳平山杀人碎尸呀?”
“柳总真会开玩笑。”杀人碎尸倒不至于,万一再淋场雨,她的腿疾怕是又得犯了。
“别磨蹭,是公事。”他催促道:“不想挣钱了?”
大清早的,老把钱挂在嘴上俗不俗,挣钱这种事心里明白就行了。
夏子夜一脚迈上车:“是不是化工集团的事?”
果然,这女人嗜钱如命,柳烈焰从后视镜里打量了她一番,依旧是那件几百年不变的蓝色套装:“夏律师,你这身行头,是不是打算改行当乞丐啊?”
“不是,柳总给买的工作服刚洗了。”夏子夜压根没看上那条嫩黄色连衣裙,早就让姚依灵当抹布使了。
“哦!看来得再买一身了。”
“柳总,我不喜欢穿裙子。”
“为了工作需要,必须穿。”
“我的腿受过重伤,短裙遮不住伤疤。”夏子夜如实回答,上回为了穿短裙,连套了几层厚丝袜。
柳烈焰惺忪的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疼:“知道了,这回买长裙。”
这男人的妥协也如此霸道。
依旧是n市最大的温达购物中心,柳烈焰从架子上挑了一大堆长裙,一次性砸在夏子夜的身上:“快点去试穿,一会要去见客户。”
全部是一个色系,只不过换成了清水白,这次又想模仿谁、讨好谁?夏子夜知道柳烈焰绝不是无地放矢之辈,今天要见的人,一定很重要。
一袭清水白的长裙,裙摆处是几朵淡雅的莲,婉约细弱,默然盛开,无证无求,轮回静守,他看着换好衣裳的她,恍如隔世。
“能告诉我,今天要见谁了吗?”
“风投界前辈……霍南山夫妇。”
“霍南山。”夏子夜对此人慕名已久,开投资公司时看遍了所有风投界精英的资料,留下深刻印像的有两人,一个是风投界奇才慕容聪,另一人就是人称“满血复活之王”的霍南山。
风投界常有传言,要让企业弹指间飞灰烟灭,一定要找鬼才慕容聪;要想企业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