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奖可不需要参加比赛,就指望海阑酒吧了!”夏子夜意味深长的说。
“夏小姐的话,真是高深。”
夏子夜笑了笑,目光在人群中流转了一圈,看来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夏子夜坐在仁爱医院的病床上,腿部手术她是下定决心要做了。
金贤民找的专家给了两种方案,专家跟她说了大半天,她也没听懂几句,好在柳太卿一直在旁关照着,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最后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重新安支架。
柳太卿虽然不是骨外科的,终归是医科大的高材生、又喝过洋墨水,等专家一走,坐在病床边头头是道的解释着:“子夜,重新安的支架是环形的,你不用植骨,用骨延长的方法就可以。”
“随便,反正有你在,我听吩咐就行。”
“我看,还是跟你男朋友再商量一下。”柳太卿见金贤民对她关心备至,误会两人是热恋的情侣。
金贤民忙道:“我和子夜只是朋友。”
“别急着撇清关系,我也没要非赖着你不可。”夏子夜忍不住调侃起他。
金贤民面色尴尬,对夏子夜这些年的感情不是放下就能放下,可是重新要走到一起也是顾虑重重,光是他妈tca会长夫人朴美惠那关就通不过,真要为个女人放弃整个企业,他多少也是有点犹豫的。
柳太卿见场面难看,从白大褂里拿出一瓶香水递给夏子夜:“心雅让我给你的。”
夏子夜鼻子尖,一闻就知道是clivecian,这种香水由170种花蕾提炼而成,每瓶要花上六个月时间制造,上次见面温心雅喷的就是clivecian.“上次要不是你们帮忙,我哪有机会进温氏集团做法律顾问,这份人情还没来得及还,怎么好意思又拿你们东西。”
“那夏伯伯救了我一条命,要不要我现在把命还你?”
夏子夜逗他:“太卿,命我就不要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吧!”
柳太卿跟着她闹:“也好,老婆一个不多、二个成双,咱们也算青梅竹马,是有感情基础的,改天我就找夏伯伯提亲去。”
“别呀!得先问问心雅愿不愿意,把电话给我。”
柳太卿立即原形毕露:“天啊!要她的直脾气知道了,还不直接把我解剖了当标本。”
夏子夜看他一副窘样,笑的半死。
她笑起来是极好看的,平常的阴霾一扫而空,纯真的像个孩子。
金贤民一直爱的就是如此的她、初见的她,透着脱俗气质的女子,如果她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或许,他除了可以为她多留在中国几年,也可以试着放弃一些身外之物。
只是,她有“变身”的本领,能在一刻之间让人辨识不清,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所以他只敢爱她一半。
正想着,金贤民的电话响了起来,他随手接听:“怎么突然要去看话剧,在哪里?”
对方大致说了几句,金贤民就挂断了电话。
夏子夜也不笑了,只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话剧了?”
“是我妈。”
“是嘛!”夏子夜说:“你跟你妈去看话剧?”
“还有郑氏集团郑易山的女儿郑允心,我妈在撮合……”
金贤民话没说完,夏子夜倒笑了,只看了看腕表说:“你还不快去,别让她们久等了。”
“那……”金贤民本在犹豫要不要走,是不是要说个谎话留在医院陪她,一听这口气,倒对她的大度感到几分诧异。
“明天做手术我再过来,走了。”
“好,路上小心点。”夏子夜朝他挥了挥手,接着跟柳太卿闲聊起来,两人开始说起小时候的事。
夏子夜说:“太卿,你小时候流鼻涕,是不是有鼻炎呀?我有一次看见鼻涕流到你嘴里,你不好意思擦,为了扮帅,竟然吃到肚子里去了。”
柳太卿笑道:“别说了,我吃完后,一周吃东西都感到恶心。”
“鼻涕好吃不?”
“下回我感冒,一定留点给你吃。”
“我才不要吃哩……”
两人越聊越开心,把小时候的趣事翻来倒去说了个遍,正是一派天下太平、祥和安宁的气氛,有个大煞风景的男人走了进来。
“夏律师,腿坏了,嘴倒没闲着。”
“柳烈焰……”夏子夜严重怀疑眼睛视力出现了问题,只揉了一下道:“柳总,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就来了。”柳烈焰心情明显很不爽,明明让她看牢金贤民,某人竟在这儿公然勾搭小医生,不务正业干私活,这女人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
夏子夜想,什么叫想来就来了,医院又不是你家,麻烦隔着大楼往下走三十层左拐第二间,那儿是太平间,才真正适合你呆!
“两位,聊的很高兴嘛!”柳烈焰眼光锐利的横扫柳太卿,来来回回一百零一遍,这医生长的分外……阴柔俊美、一敛含情的眼神很勾人。
“柳总,你找我有事吗?”这家伙纯属没事找茬、有事找抽型,夏子夜勉强保持基本礼仪:“有事就快点吩咐,医院到点就禁止探视了。”
柳烈焰无视她,只看着柳太卿问:“医生,夏律师的腿还能医吗?”
同样姓“柳”,可人和人的区别也太大了,相比柳烈焰,柳太卿真是风度不凡、气质儒雅:“有我在,子夜的腿就不会有事。”
有我在?这三个字的信息量真够强大的!你哪位、贵庚呀?柳烈焰怒了,因为他没事就会怒,所以怒的深刻原因已